时日不多,刘建军望了望空荡荡的储藏室,摇了摇头苦笑起来,自己的这个侄女那里是在孝敬自己啊,这分明是在给我找麻烦吗。不行,你给我找的麻烦还要你来解决,想到这里刘建军拿起电话打给了刘媚凤的家。
入夜,刘媚凤一进家门,母亲张兰马上就说:“媚儿,你给你二叔惹了什么麻烦了,他一下午就打了七八个电话要找你,问他有什么事,他又不肯说。”
刘媚凤刚一打通电话,就听二叔刘建军嚷嚷到:“媚儿,你这个小丫头可是把我整惨了。你这那儿是在孝敬我,你简直是在给我找麻烦。”
刘建军一五一十的把这酒惹下的祸事,统统的告诉了刘媚凤,最后对刘媚凤下达了命令:明天一定要给他再送过去二千瓶酒。
刘媚凤一听二叔的话,顿时无语,便对着话筒说:“二叔你可真够大方的,那可是好几万块钱啊,就叫你两天的时间给散了财。我这次勾兑一共只有一千瓶左右,已经给了你二百瓶了,那里还有两千瓶酒送给你了。”
刘建军听了直咋舌,心想;好几万块啊,比我一年的工资还多,可是如果要不来酒又怎么向那些酒鬼们交代呢?
叹了口气,便对刘媚凤说:“不管怎么样,你把剩下的酒全部给我,不管是谁要也不行。”
刘媚凤嘿嘿的一笑说:“三叔,那要是爷爷要呢?军委的龙老要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建军听了心想要是这样还真不好办,于是就低声下气的对刘媚凤说:“好侄女,你就多给叔叔送一点过来应应急吧,二叔用东西和你换还不行吗?”
话说出口后,刘建军可又犯了难,自己拿什么换呢。送她一架军用飞机,家里也没飞机场;送她一辆坦克吧,在京城又太显眼;还有就是送一把枪,可她的丈夫可是军委副主席爷爷的孙子,要什么枪没有啊。
可这些东西自己就是想送,你也得敢啊,恐怕到时早就上军事法庭了吧。要不送她钱吧,可那死丫头钱多的要命。一时还真想不出用什么东西去换。
万般无奈之下,刘建军只好耍起了赖皮:“我不管,反正是你送的酒给我惹得祸,你就要去解决。可是媚儿,有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有这个秘方,那为什么不多造一点佳酿出来呢。”
刘媚凤说:“我是有秘方,但是我还得有造酒的工厂啊,我现在还是在郊区,花了几万块租了人家一个小酒厂。”
刘建军马上拍案说道:“既然这样就好办了,我有个老部下在郊区军分区当司令,我让他去找那个郊区,把那个小酒厂给你买下来,不过咱可说好了,今后这个酒厂就属于我们南宁军区的特供酒厂了。生产出的酒属于军用物资,要由我们南宁军区说了算。”
刘媚凤听到二叔这些荒唐的想法,心里一阵阵的笑,对刘建军说“:二叔,我买一个小酒厂的钱还是有的,只是你说的是你们的专供酒厂,这个事情恐怕不太合适,把这个秘方里老仙师爷爷给我留下来的贵重中草药材可是现在很难找到的,所以我现在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不过你叫你那个老部下给我帮忙我还是很感谢的,今后我还是优先的供应你们的。”
想了一想,又对刘媚凤说:“既然我给你的酒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给你一个主意:你上次回来时我听你讲过,你们军区大院有个军人服务社,都是那些因公牺牲和致残军人的家属。我想这个酒厂搞好后,我按出厂价每个月给他们一万瓶酒,这样谁想喝酒就去军人服务社买,他们增加了收入,你也省了麻烦。当然你自己喝的酒,我会保证满足你的要求。”
刘建军一听刘媚凤出的这个注意,觉得还是真不错。就痛快的答应了,但是一万瓶太少要加量,两人两一番讨价还价后,才把事情定了下来。
刘建军把他那个老部下张司令的电话留给了刘媚凤,让刘媚凤自己同他联系,并说一会就给张司令打电话。
最近几天,张兰看到刘媚凤一直在和龙、卢经常腻在一起。心中越来越担心老仙师的预言成为现实。一天晚上吃完饭后,就对刘媚凤说:“媚儿啊,你现在对龙兴和卢海涛怎么想,我怎么感觉卢海涛对你的眼神不太正常呢!你可要千万掌握好分寸啊,家里的人都知道龙兴是你爷爷为你选中的终身伴侣,你老仙师爷爷的想法那都是过去年代的了。
刘媚凤淡淡的笑了一笑,告诉妈妈:“妈妈,没事的,我只是把他看作自己的哥哥一样。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张兰听后长出了一口气。
郊区的小酒厂里,自从那个文厂长离开后,刘媚凤就没有再见过他。这一天的上午,刘媚凤正在和龙、卢二人在酒厂的办公室里商量事情,只见文厂长走了进来,后便还跟着一群干部模样的人。
不大一会儿,又开来了一辆警车,从车上跳下来几个警察,一进门就张牙舞爪的拿出封条四处乱贴。
这时只见那文厂长走上前来,对刘媚凤等人介绍说这是他们县的刁县长和工业局的领导,有话要对你们讲。
那刁县长双手背在身后,瞪着一双小老鼠眼,一本正经的打着官腔:“这个酒厂是集体的财产,你们未经县政府批准签订的合同是无效的,所以你们属于违法生产,现在我代表县政府宣布,这些酒一律予以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