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媚凤和龙五一听,均感到奇怪,尤其是刘媚凤更是一头雾水,什么时间自己就成了京城里的女一号了,还是一号人物,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被人家耻笑死了,爷爷和爸爸也饶不了自己啊!
龙兴却不这样想,自己的媚儿妹妹成了京城女一号,自己脸上也有光啊,女一号的男朋友,这个面子可是大了去了。
这个时候菜一道道的端了上来,那个罗公子看到刘媚凤他们并没有留自己一起吃饭的意思,便讪讪的告辞离开了包厢。
龙兴一副神秘状的对刘媚凤说:“媚儿妹妹啊,你听到没有他们都叫你京城女一号啊。”
刘媚凤皱了皱眉头说:“这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我也想到了一点,京城里的公子哥们有一些整天游手好闲干一些不法的勾当。老百姓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如果能把这股力量利用起来,也未尝不能为这个国家做一点事情。不过这个事情我还没有想明白,还要征求一下爷爷们的意见。”
龙五此时看到刘媚凤带来的特供酒,早就忍不住了,端起酒杯对刘媚凤和龙五说:“媚儿,谢谢你帮了我这一个大忙,我敬你们小两口一杯。”说着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几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一会四瓶酒就下肚了。刘媚凤和龙兴神色如常,但龙五舌头却有点大了起来。
正在这时,刘媚凤听到门外有人嚷嚷:“那家的公子这么牛气啊,敢占我们胡公子的包厢啊?”只听门外有人说道“什么一号……怎么样怎么样的。”
不一会只听包厢的门敲了几下,随后罗公子带着一个翩翩的俊俏少年走了进来。
一进门罗公子便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对龙兴说:“龙哥,这位胡公子听说您在这里非要过来敬一杯酒。”
那位胡公子走上前,很礼貌的对龙兴说:“龙哥,刚才听罗子说您在这里我还不敢相信,今天一见才知道这小子这次说了一句实话,能够认识你我非常荣幸。”然后看了一眼刘媚凤,马上说:“这位就是嫂子吧,一号人物的名头果然不凡,贤弟敬你们贤伉俪一杯,我先喝了你们随意。”
刘媚凤看到这位胡公子就知道他是中央常委胡老的孙子,在常委中排名第六。在战争年代,也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看到这位胡公子彬彬有礼落落大方的样子,没有一点敷衍的公子哥脾气,刘媚凤不禁起了结交之意,连忙叫站在一边的那个服务领班重新填上两幅餐具,请这位胡公子和罗少坐了下来。
几个年轻人,岁数都差不多,在一起很快就熟悉了起来,那位胡公子看到刘媚凤他们喝的是特供酒,就对刘媚凤说:“嫂子,这个酒我可是很少能喝得到,听说是你的公司生产的?”
刘媚凤忙说:“胡公子既然喜欢喝这个酒,今后就包在我身上。明天我让那个特供酒厂送给你几百瓶,也顺便孝敬一下长辈吗。”
龙兴听到刚才胡公子喊刘媚凤嫂子,高兴的不得了。也拿起酒杯主动和胡公子喝了一杯,把一旁的罗公子看着眼热的不行,但是,他又不敢在这两位公子面前放肆。
这时候,包厢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龙兴一见就离开座位迎了上去。刘媚凤一抬头,只见来人赫然是岳灵山。
岳灵山来到桌子前,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大方的坐到了刘媚凤的旁边,然后又叫服务员加了一副碗筷,这才有时间说道:“我说媚儿妹妹,你今天来吃饭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要不是听他们讲最近风靡的女一号在这个包厢里,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原来岳灵山今天和自己的同事去市中区一家企业进行现场采访,采访中恰巧碰到了来厂视察工作的胡区长。胡区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独自单身一人,寂寞寥寥,夜里空虚。
一看到岳灵山这样的帅哥立刻春心荡漾,再三指示企业的领导一定要留电视台的人员晚上吃饭,自己亲自作陪。
企业的人一听区长的指示哪里有不照办的道理,也就把这场饭局安排到了这里。
吃饭的时候那个胡区长再三纠缠岳灵山,并委婉的说明了她的情意。岳灵山被逼不过毅然离开了饭桌准备独自回家。正好听到有人在谈论京城女一号,他早已知道现在京城流传的女一号就是刘媚凤,所以就推门进来了。
那个胡区长看到小帅哥岳灵山离开包厢后一直没有回来,因为喝了几杯酒而欲火焚身,就亲自出去找。服务员都认识这位经常来吃饭的母夜叉很是不好惹,就指了指刘媚凤的包厢。
胡区长一进包厢看到岳灵山正和一位漂亮小姑娘坐在一起,便醋心大发。上来一把拉住岳灵山的手,嘴里说道:“阿山,你怎么半途就离席了呢,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做什么,快赔我喝酒去。”
岳灵山厌恶甩开了胡区长的手厉声说道:“胡区长请你自重,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请你快离开这里。”
那个胡区长看到在座的都是几位年轻人,也没有在意,再加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口无遮拦了起来:“阿山,我这是为你好,谁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啊?在我的地盘上我就要对你负责,免得你被哪个小狐狸精迷住了。”
一开始的时候,刘媚凤她们几个都以为是对方的朋友,现在一听不是那么回事,相互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这才知道和对方都没有关系。
刘媚凤看到胡区长这种做派,就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罗公子早就想抱上龙家和刘家这条大腿了,此时一见刘媚凤不高兴,就马上站了起来,嘴里骂道:“你说谁是坏人啊?别人看到你这个****的样子想躲开你,你还追了过来,我看你真是找打啊!”说着,抡起手掌对准胡区长的脸蛋就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