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客气的跟陈爷爷聊起家常,上次那次见面也是隔了有些日子了,难得陈爷爷还记得张晨,张晨心里也是高兴,脸上笑意浓浓,陈爷爷自大那次赌约事件之后,对张晨也是念念不忘,这小伙子着实的不错。
张晨把瓜切开递给陈爷爷,陈爷爷吃着瓜一个劲的夸赞,你这院子能吃的东西味道怎么尽是如此特别呢?嘴上夸赞张晨的种地经验很丰富,应该把规模在扩大,不能只是这样规矩一片,陈爷爷给张晨提着意见,规模扩大自己也是想过,可是没地方啊,本来打算建个大棚,村里的闲地不好批啊。
陈爷爷大概了解一些情况,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已经有些怒意了。
张晨也不知道陈爷爷抽不抽烟,进屋把红将拿出来递给陈爷爷:“陈爷爷,也不知您抽不抽烟?”
“呵呵,现在戒了,早就不抽了,对身体没啥好处,你还抽烟?”陈爷爷反问张晨。
张晨笑了笑说道:“俺不抽,家里准备的,要是来个人帮忙啥的,也好有个准备。”
“也是。”
陈爷爷在院子见到小蓝,可是一眨眼小蓝不见了,不大会小蓝回来了,陈爷爷这才想起,看着小蓝问着张晨:“这是你养的狗?”
“嗯,奇怪,怎么您来一点叫声都没有?看来它也是尊敬您啊。”张晨也觉得纳闷,每次家里来人小蓝可没有现在这么听话,今个看到陈爷爷怎么这么老实?
俩人聊了一大通,最后张晨问出心中的疑惑:“陈爷爷今天来是有事情?”
陈爷爷那张慈祥的脸上总是挂满和蔼的笑容,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没什么事情,最近几天退休了,在家闷得慌,就想起来这里的美好风景了便就来了。”陈爷爷笑着说道。
“您今天自己来的?上次那个挺帅的小伙子呢?”张晨记得上次那个跟着陈爷爷帅气的小伙子。
“他今天有事情,我也没通知他,自己就跑来了。”陈爷爷站起身来到院子转悠着。
张晨陪着陈爷爷在院子悠闲的转悠,陈爷爷双手背在后,走路的姿势踏实稳重,张晨心里总是感觉陈爷爷不是一个平凡的人,那次赌约,陈爷爷那淡定的神情足以表明他的心理素质,遇到那种事情能有这般素质的人想必不简单,但是张晨拿不准,也许自己想多了吧,可能是陈爷爷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和蔼的笑容让人看着都舒服。
当陈爷爷看到小型蝎子养殖场也是觉得很稀奇,问张晨这样子养蝎子能行吗?张晨说在农村好像都是这样子整。
陈爷爷越来越喜欢张晨院子这片田园了,他强烈要求张晨扩大规模,这番美景应该形成一个轨迹,那就是农业生态园。
张晨笑了笑说以后再说吧。
当张晨陪着陈爷爷来到后院的时候,陈爷爷看着槐树,欣慰的表情伴随着笑容同时浮现在脸上,:“槐花是好东西,上次拿回去有些朋友一直夸赞这不起眼的东西做出来竟然如此好吃。
张晨会心笑了笑说道:“在农村没什么山珍海味,也许是人的嘴吃叼了,当吃到新鲜玩意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好吃。”
陈爷爷看着张晨也是有些赞同他的说法,陈爷爷来到槐树下,地上落满槐树叶子,陈爷爷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是见到地上槐树叶子竟然会翻动。
“这叶子里面有东西。”陈爷爷不知道是什么便如此的一说。
张晨见状,他可是知道叶子下面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张晨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翻动的叶子,陈爷爷见到张晨手里的东西后哈哈大笑,原来是土鳖啊。
原来陈爷爷也知道土鳖,张晨这才记起陈爷爷说过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农村当过知青呢,那土鳖自然也就知道了。
陈爷爷把土鳖拿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土鳖也是一味药材,自己的胳膊年轻的时候受过伤,那个时候还是用土鳖治过伤呢。”
张晨不知道陈爷爷年轻的旧事,也没看出来像是受过伤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陈爷爷您当初是怎样受的伤?”
陈爷爷眼神里充满回忆的色彩,脸上一丝丝感叹:“那是在部队的事情,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一提。”
张晨见陈爷爷语气中透着一丝伤感连忙说道:“让您想起不愿回忆的往事了。”
“呵呵,没事。”
陈爷爷问张晨有没有什么事情,张晨说也没啥事,在家就是种地没多忙,咋了陈爷爷您有事情?
“没事,就是想让你陪着我在村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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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领着小蓝陪着陈爷爷顺着张家村这坑坑洼洼的道路走着,一条小河顺着张家村一直蔓延到村口外,河流发出潺潺溪水声,听着能让人在脑海里形成一条美好的鱼儿摆着尾巴击打着水花的美丽风景。
一颗杨柳树在张家村路边,一条条柳枝随着阵阵徐风飘荡,柳叶发出声声清脆得音乐旋律真是一幅美丽的乡村风景画,唯独残缺的就是这股道路。
陈爷爷来到柳树下,见到有的村民在河里用铁锨捞沙子呢,村民把沙子一铁锨就撩到路边上来,陈爷爷还以为是要修路备用的沙子呢,便问张晨:“路这几天就要动工了吧?”
陈爷爷这番问话把张晨搞得糊涂,顺着陈爷爷的目光看去,他明白了,便回答:“村民是捞沙子回家有个用啥的,铺个院子累个猪圈啥的,这哪是修路用的,这路指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修呢。”
“哦?不是修路用的?你们不知道要修路?”陈爷爷疑惑的说道。
张晨心想这是哪门子事,也没听有人说要修路啊。
“村支书倒是去过几次政府要求审批一些钱来修路,可是政府的回答是政府没钱让自己想办法,这么长的一段路程,村民凑的钱那都是鸡毛蒜皮,要修好这段路用水泥铺好的话,起码也要10几万,让村民来掏这份钱,谁都会觉得憋屈,这事就应该政府管。”张晨看着这股坑坑洼洼的路,村支书气的直咬牙的表情,他脸上也是愤愤不平,心里暗骂政府那帮龟孙子。
陈爷爷见张晨有些气愤,很惊讶,忽的,陈爷爷骂了起来:“这帮熊玩意,竟敢假公济私,走跟我去找你们村支书。”
张晨见陈爷爷这般怒意,也是吓了一跳,一直和蔼的陈爷爷怎么听到修路这事怒成这样?
陈爷爷没在多多说话脸上怒意层层出现,柳树下本来有着几只知了在柳树高枝上知了知了的叫着,当陈爷爷怒发雷霆之后,知了扑哧着翅膀飞远了。
张晨没在多嘴去说话,他能看出来陈爷爷是真的怒了,他领着陈爷爷往村大队走去,这个时候村支书应该在村大队。
来到村大队,简陋的小屋里收拾的整洁干净,广播上遮挡的红布在桌子上显得很独特,几层厚厚的文件以及书籍整齐的摆放在桌子正中央。
村支书坐在桌子旁,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认真仔细翻阅着资料,当张晨与陈爷爷进来后,村支书竟然没有察觉,看来是很专心的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
陈爷爷目光扫视着小屋里所有的一切,只是简单的几眼就能把屋里的所有东西一目了然看的清清楚楚,陈爷爷浓眉露出一丝怒气,脸上雷霆仿佛只要一瞬间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