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久等了,感冒了,有些晚.............老花啃瓜皮,呵呵,可是把大家逗忽的一个劲的嘎嘎笑,大家还多亏都吃了瓜压着肚子,不然可是会翻江倒海的,到时候,老花算是自己享口福了,大家就要肚子难受了。
三叔那股笑劲可算是缓了好久才算得以舒服,随后三叔叼着烟卷,一本正经的说道:“老花呀,你这本事从哪学的?该不会是自己在家养几只老鼠,没事窝着看老鼠啃瓜吧?还别说,真要是这样,嫩的悟性还挺高啊,一学就会,不错不错,哈哈哈。”不好意思,俺实在是忍不住笑,三叔烟卷赶紧接手,不然,这大嘴笑起来,准能把烟卷吞进肚子里。
张晨看着三叔这股乐呵劲,自己也跟着笑意上去了,其他人更别说了,一个个都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溜达溜达吧,在这样下去,今晚可别吃饭了。
老花见到大家能有这闲情雅致的,他也没生气,而是一脸傻劲,嘴里叼根草棍子,还一个劲的砸吧嘴,砸吧几下嘴后说道:“上了岁数,这牙口还真是不行了,吃啥啥塞牙。”随后老花从嘴里吐出一点点小碎东西。
“老花呀,你可真行啊,哈哈哈。”
...............................我是分割线..................
张晨跟大家聊着天,老花当然也不例外,少了他可就少了一种气氛。
不多久,三婶过来了,这一来,张晨直拍脑袋瓜,三婶没在,俺咋就没觉得呢。
三婶原来是过来喊大家去家吃饭,说好了,这顿饭是为了庆祝晨子夺冠而准备的,赏脸的都给俺去。
三婶这一发话,大家没有不同意的,一个个都是点头这是必须的,俺们可不是为了吃饭。
从张晨家临走,老花竟然依依不舍的往兜里装了几个西红柿,这动作还是悄无声息的进行着,这家伙可不想在被大家笑。
三婶看完电视后,可是忙活了一天,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农家菜,当然桌上的酒可是少不了,樱桃酒算是分不过来了,张晨回家把阿泡的一坛子药酒给装了些拿了过来,喝点这玩意对身体有好处。
“张晨啊,嫩这是在坑我们呀,这酒可不能多喝,喝多了受不住,你倒好,一下子拿这么多。”
张晨一脸的无辜,真不知道咋回事,开口问道:“咋了?这酒可都是用蝎子,土鳖等泡的,这些可都是药材啊,泡的酒自然就是好酒,咋不能多喝呢?”
老花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猪头肉,嚼的满嘴是油,嘴还吧嗒吧嗒的吃着,:“你还不知道吧,这药酒可是对男人有‘副作用’的,小孩子还是不懂,这药酒呀能壮阳,喝多了当然受不了喽,嘿嘿,来来,你小孩子不能喝,吃菜吃菜,这猪头肉炖的还挺烂糊。”
张晨听完,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说不能多喝,还好上次自己就喝了那么一点点,怪不得喝完自己那啥有反应,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以后还是别喝了。
三婶忙着端菜去了,没听到一大帮老爷们在这说着这些,三叔也没在意,而是跟大家一起瞎胡闹。
村支书也在这里,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点上一支烟,滋溜滋溜的吸着,三叔把旱烟袋子拿出来,自己卷起烟卷来。
村支书跟三叔要了一捏烟叶子外加一张烟纸,自己也卷了起来,一边卷着一边问着张晨:“张晨,你确定明天跟俺一起去政府把合同签了?”
张晨不抽烟,手里抓了一把炸的花生米,一个豆一个豆的往嘴里扔着:“是呀,明个就去,钱准备好了。”
“那我也没别的话说了,看来你是势在必得啊。”村支书卷好烟卷,对着烟纸舔了几下,这样烟纸就黏在一起,烟叶子才不能洒出来。
三叔吐了一口烟雾说道:“要不明个我也去?”
张晨拍了拍发油的双手说道:“不用了三叔,也不是啥麻烦事,就是交钱签字,然后就回来了,快得很。”
“就是,三哥,你还是别去了。”村支书心里担心的说道。
三叔眼珠子一瞪说道:“咋?你怕我去嚷嚷啊,我可没那闲工夫,有那劲俺还不如都使在地里呢。”
村支书没说话,一口劲的抽着烟,抽的太厉害,被烟雾给顶的咳嗽几下,张晨挺带眼色,给村支书拿了一杯水。
明个去政府签交钱签字的事跟村支书约好了,七点集合出发,村支书坐了一会,说酒喝多了,后劲大头疼,先回家休息,也是,村支书小脸有点红,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在耍会,俺回家躺会,不行了,头疼的很,俺先走了。”
老花瞅着村支书,一脸的坏笑:“村支书,不会是喝酒喝得起反应了吧?回家注意点声音,别搞得太大声,这酒喝多了劲大,别搞得嗷嗷叫,嘿嘿。”
村支书笑了笑:“老花,没个正经,走了。”
其实老花说的也是实话,这泡的药酒就有这药用,蝎子土鳖最好在泡上一只长虫,喝了真能壮阳,晚上要是搞起运动来,能日的老婆嗷嗷叫。
张晨跟三叔说,明个把事办完,还的劳烦三叔给找几个会包地堰的活计,俺想整整山,给工钱,不白干。
大家听到后,开始埋怨张晨:“咋还找?这不都是现成的吗?你小子是瞧不起我们是吧?这活你就找俺们没错,啥钱不钱的,你要是把山搞好了,咱村有待发展,是个好苗头。”
张晨没寻思是这样,不知该咋说,三叔说听大家的,自己人干活放心,不白干,该多钱就多钱。
商量完后,有的人趁机逃走,有的干脆就很直接:“俺受不住了,起反应了,回家关灯拱被窝,嘿嘿,张晨呀,你这酒给俺留点哈。”
张晨无语,没想到这药酒拿错了,早知道不拿,哎,三叔你咋赶俺走呢?你不是也那啥吧?我走就是,把酒给我呀,哎哎,三叔别关门。
“那啥,晨子呀,三叔有点困了,眼皮子直打架,不留你了哈,这酒就先搁三叔这哈,等明个你回来,咱就去山动工。”
张晨站在门外说道:“那三叔早点睡吧,那个,三叔,问你点事,这药酒真有那作用?”
“等你小子讨个女娃,三叔在告诉你,你家里还有药酒?要是有,没事你可别偷着喝啊,喝多了自己难受可没人管你,回去睡吧,别瞎寻思,三叔进屋找你三婶,不,那啥,三叔进屋睡觉了啊。”
张晨无语,心里捣鼓着,三叔呀,难不成嫩也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