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轩辕凤彰暗暗的在自己心里啐了自己几口,一国的太子天天在脑子里琢磨着什么玩意,怎么老是脱离不了那个小小的傣夷族,自己将来可是一国天子,怎么会依照傣夷族的风俗嫁给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就是他敢嫁,难道她也敢娶嘛!那不是徒惹天下人的笑话。大不了将来在他治好了她的脸之后,看在她毁了他的清白的份上,给她一个名分,准许她在他的身边伺候。或许这是自己所能做的最后的退步了,看看,天底下恐怕再没有比自己更宽宏大量的人了吧!
今年才八岁的轩辕风璋越想便越觉得兴奋,不知不觉的心里在想到眼前的丑丫头时,心里便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年幼而又未经立过世事的他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况且就算是经历过世事的人,你在向他追问着“当你在为一个人心动时,到底在这时你的心里会是怎样的感觉?”时,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道不明吧!更何况是年幼的轩辕凤彰,这时的他只觉得他的心里正有一丝丝甜香正从他的身体里溢出,顿时那股香甜如蜜的滋味便慢慢的经由他的肺腑五脏,那从他的全身上下所渗透而出的甜蜜感,估计就是他穷尽一生,也极难忘怀。
轩辕凤彰梨涡初绽,霞透双颊,眉眼含笑、贼眉鼠眼的偷偷的打量着似不把头磕在地上不罢休的上官俊灵,那贼贼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偷着了元宝而没被主人逮住的街边小贼。
你说,在这个时候,他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所以他也只能拿那些她极为在乎的瓶瓶罐罐来出气了。等等,师妹她刚才所说地上的这些药瓶里所装的这些药,都是他的师父也就是她的父亲的救命良药,莫非?
轩辕凤彰想到这里,便弓下药俯下身子,一只手掌抬起他的师妹上官俊灵的下巴,随即用另一只手的掌风快速的扫开了垂落在上官俊灵两边脸颊侧的鬓发。
轩辕凤彰快速地挥开了那些碍事的鬓发后,上官俊灵的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胖脸便完完整整的落入了她的师兄轩辕凤彰的眼脸中。轩辕凤彰严肃的沉下了他的那张鼓鼓的包子脸,眯着他那掉稍丹凤眼细致的扫视着他的师妹上官俊灵脸上的伤痕。
是了,师妹这张脸上的伤痕和那个他曾经见过几眼的那个被他称为师父的那个糟老头身上的伤痕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几乎是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说师妹脸上的伤是为了别人而受,师妹拼命的想保护这些药瓶也是为了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轩辕凤彰便觉得似乎有一股无名火在他的体内迅速的燃烧着,少的他的浑身血液沸腾,很快的那股火便烧得原本自制力就不好的他霎时间就理智全无。
轩辕凤彰就像是被人抢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似得睁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怎么看就怎么委屈的瞪视着上官俊灵。本来嘛,他也就是个不太成熟的小孩子。
蓦地,一向酷爱洁癖的他又睁圆了他那双如细丝似得狭长双眸,十指成爪,快速的拽住了上官俊灵那双抱住他的双腿死都不松开的小脏手。可是为时已晚,他那昨晚才换上的亵裤上早已被她的那双脏兮兮的小手所磨灭上了永垂不朽的痕迹。
轩辕凤彰死死的拽着上官俊灵的那两只小手,紧锁着眉头,死死的盯着自己那一边一个裤腿上的所沾着的小掌印。对于自己左边的那个沾着些许灰尘的裤腿,清理起来还好说,就随便的用鸡毛毯子在裤腿上轻轻的拍一拍就掉了。可对于另一只还印着他的师妹的血掌印的裤腿呢,不知道他多用些皂荚洗不洗的掉。
你可要知道,在这门风严谨的九宫山,作为一个刚入门的俗家弟子来说,他还配不上使用那些粗使杂役的资格。九宫山历来就有这个规矩,就是你是皇帝老儿亲临也一样,还莫说他这个,现在还不成气候的太子。
要知道每次干起那些砍柴,劈柴、洗衣做饭,那些下人才干的活计时,可是要了他的卿卿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