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拓跋翼便早早的出了家门,今天他和剑尊要去做一个驱魔任务,而敖璃一早便已经提着一篮子鲜花,也出了门,临走时,两人都不忘拿上一叠厚厚的符文。
如今二人的结界师和制符师都已经到达一级的水平,这些符也正是二人训练时所制,二人将其拿到市场上销售,虽然这些符文的作用有限,但由于价格便宜,比如这结界护符就很受一些新驱魔师欢迎,还有一些治疗护符也非常受欢迎。
敖璃还研制了一种情人护符,很受一些少男少女的欢迎,这是一种十分神奇的护符,它能靠着妖力,来提升双方好感度,当然其作用自然就如她所说: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很多人都想知道为什么她能够研制出这种护符,但她对此讳莫如深。
制符的训练与结界师一样,往往是一项亏本买卖,因为会浪费大量的符纸,这些符纸越是高级越贵,最高级的符纸往往比珍珠玛瑙还值钱,目前敖璃才一级,所以花费还不是很大,但随着修炼的提高,这项耗费将以几何倍数增涨。
还好二人能够保持修炼和花费之间的平衡,目前还看不过任何破产的迹象。
大陆之上,并非人人都是修行者,有很多的妖族和人族甚至与修行沾不上一点边,这便是大陆上常说的“老百姓”,他们大多以经商和种植为生。
远远的,拓跋翼就看到一座豪华的庄园,心里顿时兴奋起来,他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正是这里,他知道对于这种有钱人家,只要你把事情给他办好了,主人家一高兴,得到的赏金比驱魔协会的酬金要多很多,而且这部分不用给驱魔协会一个仔儿。
数小时之后,庄园大院内,一副茶几,几盏大蜡,一个标准的驱魔台便已摆开。
爻之气绕身的拓跋翼站于台前,两指一抹,将又剑便又浑身透红,但散发出的气息却也正如他的身体一样----满满的爻之气。
“妖魔鬼怪,见了本尊还不现形!”
将又剑朝烛火一挥,便激起一团紫色火焰。
“看招!”
剑尊应声而起,瞬间便从他的身后飞向空中。
“快将那妖魔找出来!”
剑尊闻言,便在整个庄园乱窜起来。
一群家丁远远的在拓跋翼身后,看着他的表演,口中啧啧称奇之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那位最近在天一城内名声大燥的少年驱魔师?”一位家丁望着拓跋翼好奇的向旁人问道。
“不错!别看人家小小年纪,可这驱魔一职,从未失手,而且其驱魔的方法与其他驱魔师有很大的不同。”一位锦衣老者赞赏的回答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看来确实不假啊!”又一位中年人附和道。
“好希望我也能有那样的本事。”一位少年在旁边喃喃道,眼神之中满是崇拜之色。
拓跋翼自然是听到了这些人的夸奖,心里微微一笑,他的这些招式不过是形式而已,当他看到大陆之上的除灵师都是用这种方法来完成除灵之后,顿觉豁然开朗,他也就毫不犹豫将其抄袭过来。
那魔物在昨天已经被拓跋翼杀掉,如今再来这里,不过是做做过场,骗点钱财罢了。
挣钱发财,都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你可以坑蒙拐骗,你可以巧立名目,你还可以不择手段,但你不能像山贼那样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拓跋翼现在算是将这几招领悟了一些。
他见这招已经凑效,那么便是下一招。他抓起旁边的钵盂,跟着剑尊的方向追了过去。只见那钵盂里面,却不是如普通除灵师那样盛满了大米,他这钵盂于里面盛满了闪闪的金币。
拓跋翼大声喝斥,将又剑在手中挥舞了几下,就像他的面前还真有一个人在和他打斗一样,几番折腾,他的动作越显犀利,那“透明人”逐渐败退。
“哪里逃!”他抓起钵盂里的一把金币砸向剑尊,只见那些金币似如肉包子打狗,一碰到剑尊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逃走没那么容易!”他又抓起旁边的几叠符文,洒向四方,最后又不忘再砸了几把金币。
钵盂内的金币已经不多,他也想着是该收手了。
“回!”又是一声大喝,剑尊便“嗖!”的一声从天而降,紧紧贴住他的后背,而他也将爻之气收起。
“念你初次犯错,这次便饶过你,希望你以后好生修炼,不要再出来祸害人间!”他对着身旁的“透明人”说完之后,他才掌心向下,缓缓自上而下的作了一个闭气的姿势。
“久仰翼大师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那位老者迎上前来拱手道。
“老先生见笑了,那不过是众人抬举的虚名而已!”拓跋翼反拱手谦虚道。
老者甚为满意他的态度,连忙又问道:“这魔物可是已经被驱除了?”
“老先生放心,魔物已除,几日之后,你家主人便自然会醒来。”他又掏出一叠护符,放到老者面前道:“你家主人醒后,身体虚弱,体内妖气不足,所以还需这结界护符保护,以免再被其他魔物所扰。”
“多谢大师提醒,来人!再去拿一百金币,算是对大师这护符的补偿!”老者一边让人收起护符,一边又喊人拿出金币。
“多谢老先生,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拓跋翼花这么多心思,摆这么大排场,玩这么多花招,不就是为了那几个赏钱么,此时若再谦虚,那不是一切都白忙活了。
“若是翼大师没事的话,可否多留几日,等我家主人醒来,以表谢意?”老者又问道。
“多谢老先生好意,但晚辈还有诸多事务在身,不便久留!”拓跋翼婉拒道。
......
从这庄园出来之后,拓跋翼就迫不及待的数起刚刚的金币来。
“唉!加上一会儿在驱魔协会领到的酬金一共也才四百多,这金币是越来越不好挣了,看着那么豪华的庄园,本以为能打赏个千二八百的,唉!”他连翻哀叹,失望之情流于言表。
“怎么,你以为钱那么好挣,咱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能咱样?”剑尊在一旁安慰道。
“这十万债务,何时才是个头啊,照这样下去,一年之内,我怎么向敖天、敖云两位大哥交待?”他懊恼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去抢劫,那么我就打断你的手!”剑尊直言道。
“近段时间咱们干的这些事情,你没告诉敖璃吧?”不管拓跋翼在这里怎么哀叹都于事无补,剑尊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
拓跋翼摇了摇头,两人都知道,若是让敖璃知道他们二人在外面坑蒙拐骗,肯定会发火。又会像上次一样激动得吐息,然后把他们的房子给烧得一干二净,那么他们这两个月又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