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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余走后。
屋内云老静静的坐着,眼神微凝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而那黑衣中年连舟则是站在一旁。
沉默许久,连舟道:“云老,这少年到底什么身份?”
云老摇头,眼中也是布满了疑惑,道:“让一不过后天修为的小辈,一下子拿出三件上品普通法宝拍卖,在这清水镇附近可没有几个势力做得到。况且,这少年灵魂之力较之同辈强大不少,若是这清水镇上某个势力的子弟,我不应该没听说过啊?”
连舟也是道:“这少年带着斗笠,我们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从言谈举止上来看,这少年不像是什么贵族子弟。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不让我们识破。”
云老赞同的点头,旋即又有些不敢确信的道:“也许这些法宝都是他家门长辈铸造的?这三件法宝上的符文雕刻,明显出自同一个人。”
想到这,云老心中也是不由有些凝重,能够制造法宝便能绘制符文,而能够绘制符文的存在,地位可是一点也不比炼丹师差,甚至还要高上那么一些。
毕竟,懂得绘制符文,便可能是炼器师、阵法大师,甚至是级别更高的炼丹师。
别人不知道,云老身为三级炼丹师心中可是很清楚,当炼丹水平达到一定级别后,与符文也是有着分不开的联系。
听着云老的推测,连舟先是一惊,旋即附和道:“很有可能。并且,这少年在其长辈眼中一定很受重视。毕竟,他才仅仅后天修为,本身还不能使用法宝,却是很随意的便丢出了三件上品普通法宝。”
云老点头,这一点他自然想到了,沉吟许久,他才慢悠悠的道:“不要妄自猜测了。你去将那少年的两件法宝加到那展册之上,底价就标为一千三百枚灵气丹。”
“是。”连舟拿起法宝,退了出去。
屋中云老依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这少年的身份有两个可能,一,有一能够绘制符文的长辈。二,这少年身份普通,但…有着常人想不到的奇遇。”
“无论怎样,先让他对拍卖会产生些好感。若是真有个厉害的长辈算是拍卖会赌赢了,若是没有厉害的长辈,凭他那强大的灵魂之力也必须交好,后天境界的灵魂之力便如此强,即便在黄城也是没有人能做到…若是有些天赋那便更好了。”
离开拍卖会的房间,方余先是在大厅之内交换了几枚一级妖丹,旋即兑换了一些银两,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此时还不到正午,我先回去火宗,等天黑之后再去那石殿,这样保险一些,勉强被有心人察觉。”方余隐身在暗处摘掉斗笠,旋即看了看天色,心中快速做了打算。
……
此时火宗占地千平方的练武场上。
上百名火宗弟子围成一个圆圈,笑谈,吵闹着,似是在看什么热闹。
“张大哥你这赤虎也凶猛异常,实力堪比后天第六层的高手,没想到竟是被你训练的如此乖巧。要它咬谁就咬谁。”
“是啊,张大哥真是好本事。叫这赤虎再吐一个火球,就从…那陈亮的双腿之间钻过去,不知道会不会将他那个烤化。”
“那不就成烧鸡了吗?”
“哈哈哈。”
场地中央,身长三丈的赤虎,浑身毛发赤红似火,凶猛狂暴。
而此时,那赤虎拳头大小的赤红瞳孔,正露出狰狞之色看着身前,血盆大口张开,露出森白锋利的牙齿,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而在这赤虎身前三丈处,一黑衣少年正狼狈倒在地上,身躯在地面上缓慢的挪移着。
此时这少年,身上衣衫破损,看上去像是被烈火烧毁,大腿、胸腹、手臂多处部位露出的皮肉,更是焦黑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异常凄惨。
这狼狈少年赫然便是陈亮。
陈亮脸色苍白,嘴角挂着淡淡的血迹,汗水打湿头发,模糊了双眼,他惊恐的望着身前凶猛的赤虎,一阵无力。
这赤虎堪比后天第六层的高手,岂是他后天第四层修为可以对抗的?
身上疼痛异常,导致陈亮根本无力站起,只是靠肘部支撑着身体在青石台上缓慢的挪移,挪移之处留下一道道血迹。
由于方余消失了十多天,陈亮担心他受到迫害,而这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张奇,他只是暗地里打听了一下,没想到却是被这张奇的眼线察觉,其后便遭到了这般羞辱。
“哼,敢和方余交好,那你就得承受我的怒火。嘿嘿,那方余已经被我废掉丹田,一辈子都是一个废物,等他被发配到矿脉,我定叫他生不如死。”张奇望着场中那狼狈的少年,心中阴冷想着。
“赤虎,把他的头发给我烧掉。”张奇随意的发号施令,说完,他还笑看着场中的众人,道:“大家每日辛苦修炼,压力不可谓不大,今日就当看场好戏,缓解一下心情。”
场中众人大多数笑着点头,他们心中或是无所谓,或是为陈亮惋惜,或是对张奇的手段感到不齿。但却无一人上前阻止,也无一人出言反对。
还有一些人,却是起哄喧闹,不停的拍着张奇马屁,这些人都是外门弟子中的平庸者,他们巴不得得到这张奇的庇佑。至于那倒霉的陈亮,他们却是没有丝毫可怜,反而觉得很畅快,更有一些变态恨不得上去替代那畜牲“赤虎”,以此来对张奇表忠心。
嗷。
赤虎一声吼叫,一拳头大的火球,带着恐怖的热浪,自陈亮头顶呼啸而过,顿时陈亮头发大部分被烤焦,头皮褶皱。
火球不会给陈亮带来致命的伤害,张奇只是在戏耍他。
由于那火球呼啸而过,陈亮被迫趴在了被太阳晒得火热的青石台上,心中憋屈到了极点,对这张奇也恨到了极点。
一个大男孩当众被当做猴耍,被众人取笑,任谁也会感到憋屈的。
但是,憋屈又能如何呢?他打也打不过人家,又无人为他撑腰,除了承受还能怎样?
眼神扫过场上众人,对上那一双双或是鄙视,或是嘲笑,或是冷漠的双眼,陈亮只感觉心如刀割,“陈亮你真是个窝囊废,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可是,我现在能死吗?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没有!”
身体上的疼痛陈亮没有丝毫察觉,只感觉心中一片冰冷,满是绝望。
泪水自眼中流了出来,陈亮无力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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