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一年
焰倚绣一直孤身一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所幸走到哪算哪。
“神光幸存者基地”
进去看看吧,这是焰倚绣这么多天见到的第一个人类幸存者的基地,基地外围用篱笆简单的围了一圈,基地里面人声鼎沸,焰倚绣自从来到这个位面,还是第一次见到不那么萧条的地方。
抬脚,焰倚绣就要进去。
“进城费。”基地口,两个把守基地的男人大喝。
“什么进城费?”焰倚绣皱眉,她只想进去看看,没想到进去还有条件。
“十块一级晶核。”矮个的男人鼻子朝天的看着焰倚绣,显然不认为焰倚绣能拿的出来,末世已经二十天了,男女的差异愈加的明显,他守了这么多天的岗,还真没见过一个女人能自己支付这笔不菲的进城费。
“我没有一级晶核.”焰倚绣目光平静的看着守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没有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别挡着后面的人。”矮个男人不耐烦的挥手,就要将焰倚绣推一边,还是旁边高个子的男人扯住了他。
“郭达你干什么啊!”矮个男人不满的叫道,这女人身材这么好,本来想趁机沾点便宜的,也被自己的同伴破坏了,要不是城主大人的命令,不许调戏女子,不许暴力执法,他何须这样。
“小姐,二级晶核一颗也可以。”高个男人郭达比较心细,他仔细观察过,面前的女子虽然孤身一人,但浑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的狼狈,这里来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风尘仆仆,但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她说自己没有一级晶核时很平静,这很反常,那些进不了城的哪一个不是一脸的沮丧或恼火,不是沉默就是骂骂咧咧,因此,郭达做出了一个大单的假设,这个女子是名异能者,而且等级不低,是以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严肃,却带着一丝恭敬。
“我也没有二级晶核。”焰倚绣依旧如是回答。
“你是不故意捣乱啊。”矮个男人怒目瞪着焰倚绣,这女人脑子不会有病吧。
“方大壮。”郭达小声的喊了下同伴,现在他也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制止了同伴的鲁莽,万一真的得罪一个异能者可不是说笑的,他们守城门的看似风光,甚至可以不时贪点小便宜,但是在异能者眼里也一样是蝼蚁般的存在,末世后,异能者享有太多的特权了,人们虽然不满却没什么办法,丧尸的进化速度很快,普通人面对丧尸稍微等级高点就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小姐,如果这样,恕我不能放你进城。”郭达说的客气,手打了个送客的手势。
“这个不可以吗?”焰倚绣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晶核面色都没有改变丝毫。
“当然不行,你以为基地是你家开的啊,想进就进。”方大壮也不管郭达不停的给他使眼色,看都没看就大声的嚷嚷。
郭达扶额,真是猪队友,直接把方大壮嘴捂住,才正色的看了眼焰倚绣手中的晶核。这一看,郭达顿时大惊失色。
“三级晶核?”
郭达甚至不敢接过来,只是不断的端详,好像想看出晶核是假的的破绽一般,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听到也纷纷围上来想要一睹三级晶核的样子,可是大家都和焰倚绣隔的远远的,焰倚绣的周身都成了真空带。郭达能想到的,这里的人也不全是傻瓜,自然有聪明人反应过来三级晶核异味着什么。
只见焰倚绣手中的晶核有核桃大小,白色略带着蓝光,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的确是三级晶核无疑。最近焰倚绣的实力突飞猛进,三级丧尸在普通人眼中代表着死神,对焰倚绣而言却不过稍微费力点而已。
焰倚绣其实心中很疑惑,三级晶核而已,那些人至于那么大反应吗?她哪里会知道,目前人类猎杀的最高等级的丧尸也不过是一只三级丧尸,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是军方做到的,普通的基地根本没这可能,一只三级丧尸完全可以横扫一个普通的小基地。
确认焰倚绣手中的晶核却是是三级,郭达心中无比庆幸自己没像方大壮一样莽撞。
“小姐您好,欢迎来到神光基地,请稍等,我马上为您禀报,我还不够资格接待您。”郭达鞠了躬,恭恭敬敬的道,而旁边的方大壮都吓傻了,他已经看了无数遍了,想证明那颗晶核是假的,可是事实就是那样的残酷,的确是真的。不论焰倚绣的晶核是怎么得到的,一个拿着三级晶核的人,他绝对得罪不起。
“我还是不能进去吗?那算了。”进个城耽误了这么久,本来对这个位面人类城市有些好奇的焰倚绣已经没兴趣再进去了。
“怎么会,您能来到神光基地是神光基地的荣幸,您请。”这样一尊大神自己怎么敢就这么放她离开,要是被基地的负责人知道了,他自己的工作也算干到头了,这年头食不果腹的人到处都是,自己能找到这份工作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自己被拉下来有的是顶替的人。郭达索性让焰倚绣先进去,等焰倚绣进去他再通报,先留下焰倚绣再说。至于那颗晶核,再借郭达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收啊,此时哪还敢提什么进城费。
“哦”焰倚绣无所谓的点点头,郭达不收她又放了回去,三级晶核,对她的修炼还是有些用处的,她从来不是个浪费的人。
直到焰倚绣进去,郭达和方大壮才松了口气,明明焰倚绣一点也没展现什么实力,但就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也不知是不是那颗三级晶石带来的心里作用。
和方大壮简单的交代了下,郭达立刻向城主府跑去,这样重要的事件必须立刻上报,晚了一刻,估计自己都会被怪罪。
对于郭达的去向,焰倚绣不关心,自己的目的只是看看人类的城市是什么样子的,其他的事情与她无关,她若想走,也没有人留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