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新校董’的热潮还在学校上空‘盘旋’,看起来并没有很快要过去的意思,虽然有时候这流言蜚语实在是有些过了,大多数都是空穴来风,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学习氛围和热闹程度可是大幅度提高啊!不管怎么传,也不管怎么闹,对于学校的发展前景还是好的。
‘新校董’不仅丰富了学生的‘八卦’课程,还增添了学生的议论题目,最主要的是无论别人怎样编排他的‘个人生活’以及‘作风问题’,其本人一概不闻不问,置之不理,这使无数同学燃起了‘斗志’,甚至有人扬言:“不论过程,只讲结果;不计代价,将其拿下;”
“为博校董一笑,宁可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要校董青睐,树敌三千又何妨”
我晕!这都是神马啊······
学校内‘追校董’成了一种新潮流······
唯一没有变化的,要数中午时分东操场的东南角了,还是一棵树、一本书、一个她······
在外人肉眼看来,的确没有什么变化,但实质性的呢?某些深层次的内在的东西是否变化了,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中午,雪还是在‘引凤树’下小憩,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可见来人是有意要引起她的注意,毕竟在这样的草地上,想要走出一些声响,也是不容易的。
哎!我们要理解来人的良苦用心······
那人走近后,很随意的在雪身边坐下,学着她的样子将头与身子尽数靠在梧桐树上,将头微偏,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每一个表情,没有言语,就这样,静静的,温柔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他知道此时的她是清醒的,但他并不想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只有他自己知晓,这样坐在她身边需要多大的勇气,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一想到她会再一次‘逃走’,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其实不管怎样,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有她在身边,哪怕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心里也是满满的,如果可以,真希望就这样一辈子······
不用想大家也知道了,来人正是‘校董大人’石磊是也······
雪的‘功力’还没有那么深厚,任何人被这样紧紧的盯着都会不自在,更何况还是这样尴尬的身份,毕竟这个时候的校园内,过往的同学还是很多的,即使不怕别人说什么,但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你,仅仅这样就足以让她全身僵硬,极其不自在了。何况距离这么近,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自己与他单独在一起时,就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即使现在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那灼灼的视线,不仅烫红了她的脸,更烙透了她的心······
两人就这样静坐着,只有偶尔掠过的微风夹杂着阵阵花香在他们头上盘旋,枝叶也随着一起舞动,连带起本就清扬的发梢,这样唯美的画面,真是认人不忍打破······
某磊只感觉此刻的雪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尤其是那诱人的红唇,更像是水润的果实等着被人采摘。忽然心思一动,一手撑地,身子微倾,将自己的唇也凑了过去······
某雪只觉得有大片阴影向自己眼前压下,她知道某人就在她身边,本不想睁眼面对,所以只是动了动眉心,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唇上覆上两片柔软,猛地睁开眼······眼前是放大的另一张脸,那神情似乎是正在极其认真地吻着她,由于惊讶而略张的的唇,正好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恰巧此时某雨‘正在路过’······
所以某雨又一次的选择了‘自知之明’······原本她是来定时‘汇报工作’的,但眼下一见,竟是这般光景,实在是······想不往偏处想都难······
某雨勾起嘴角,向班级所在的教学楼走去······
等某雪反应过来想要将其推开时,手臂已经被扣住了;她的躲闪也是徒劳,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拥住了;直到某男意犹未尽的放过她,靠在树下平复心性,她才发现整个人已经摊在他怀里了······
某磊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喘着粗气的雪,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将双臂拥紧,头抵着她的肩,脸贴向她的脸,耳鬓厮磨·····
“我们不闹了好不好?”石磊的声音很低,也很有磁性,试着用商量的语气哀求着,这样的他,有着别样的诱惑。
很不幸,某雪没反应,反而偏了偏头,似乎想摆脱这样的亲近······
手臂又紧了紧,急着说:“都是我不好,雪儿,原谅我吧,我发誓再也不会了,管他什么合约,还是什么元老会,都没有我的雪儿重要,好了,别生我气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没有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那声音委屈至极,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这不,就连最淡定的雪也被逼着‘破功’了,实在是受不了他,只好出声打断,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反倒是红光满面,逍遥自在的很呐?”说着还将手伸出去蹂捣他的脸,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倚在他怀里了,虽然没有大笑出声,但不难看出此刻的她心情极好,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心里却想着:“这厮不仅长的妖孽,皮肤还这么好,真是的,这手感可真好·······”某雪邪恶了······
某磊明显一愣,看出她的让步,差点美飞了,接着又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撅着嘴,说:“哪有啊?”停顿一会儿,又恍然大悟般的道:“啊!难不成想你还有这等功效?”某雪的脸瞬间红透。
“你······都说三岁一代沟,看来是真的了,跟你没有共同语言···”说着又是狠劲一蹂捣,就将手放下了,哪成想,刚放到一半,就被包裹在一只大掌下,又被重新带回到某人脸上,接着又是一句极其哀怨的话,以及那幽怨的小眼神:“雪儿,你嫌弃我~~~”
这次的江南雪彻底破功了,喷笑出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身体轻颤·····
······
就这样,两人冰释前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