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亲戚呀,还颇得族长喜爱,于是便时常跟在族长身边,那次白鸟族的族长过来议事的时候,我那亲戚就在隔壁书室研磨。但是吧,我那亲戚的耳朵天生地灵敏,而且那书室与族长的议事厅之间的墙又比较薄,就让我那亲戚给听见了。他亲耳听到,白鸟族族长跟族长说,‘这禁术啊,你就好好修炼,若是感到不适的话,便把这药给吃了。’族长显然有些不放心,便问‘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还有这禁术。’‘怎么会呢!老兄,咱们可是盟友啊,要一起对付鸢尾一族的!’族长听后,觉得也是,便放下了疑心。其实我觉得啊族长就是太亲信那白鸟族族长了,不然怎么会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呢。”那狱卒说道。
“好了好了,这事就你我知道,别提了,要知道,私论族长,可是要砍头的。”
那说事的狱卒想了想,觉得也是。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换人了!”走入两个狱卒,跟方才那两个狱卒交替了。
我其实一直在听他们说话,也大概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就是白鸟族族长想要一石二鸟,跟风鸟族族长一起打败了阿爹及族人后,那风鸟族族长也命不久矣,想要坐享渔翁之利。
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呢,怎样才能让阿爹们知道他们的计划。又怎样能脱离虎口呢。
“水...水...”一阵虚脱的男音在暗处传出。
我吓了一跳,不会是有鬼吧!
“水...”那声音又响起。
我壮着胆子,往那暗处走了过去,发现了一个男子。他的肩部受伤了,大抵是惹怒了风鸟族族长的人被罚,然后关入了这地牢里吧。
阿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为了给自己积德,我决定要救他。
我的灵力有些许恢复了,隔空从那狱卒坐着的台面上拿他们的水过来,还是可以的。
那新更替的两个狱卒似乎是睡神附体,一坐着,就睡了过去。雷打不醒。
我捏了个口诀,把那水拿了过来,轻轻地喂给了那男子。
随后我又帮那男子处理伤口,包扎。
然后,用他喝剩的那些水,帮他清洗了一下脸。阿娘说,脏什么都能脏了脸。因着这个,我就把那男子的脸给洗净了。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那些狱卒点的烛火又暗,我就没怎么注意到那男子的长相。
我帮那男子把了一下脉,把脉这些琐碎的东西都是阿碧逼我学的,没想到,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那男子的脉搏虽弱,但已经平稳了不少。
于是,我便好人帮到底的帮那男子用稻草当被子给盖上了。夜里凉,若是不帮他加暖,恐怕到时染了风寒,更加麻烦了。
唉,这男子睡得倒是好,自己却还有好多事要想。
这次离家出走比较匆忙,连跟族人联系的传音符都没带在身上,此时自己还未归家,阿娘他们肯定担心急了吧。
就那么想着想着,自己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快点快点!族长召唤我们!”一阵充满的脚步声把我给吵醒了。
依稀听到他们说族长召唤?莫非,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吗!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的灵力本来就很弱了,又还未恢复。昨晚上隔空取水就消耗了不少的灵力。唉,早知道就不帮那男子了。
心里想着,却还是有些担心男子的伤势,于是便回头一望,便惊呆了。
男子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肩部那里有红色的血迹,那是他受伤的地方,墨色的头发随意的铺在地上,一张脸仿佛神雕刻过一般,虽闭着双眼,但是不难想象,他睁开眼睛之后,那双眼睛是怎样的深邃,又引人注目。
昨晚上天黑,没注意到这男子居然如此的俊美。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脸红了,心扑通扑通地跳动。
就在此时,那男子的眼皮动了一下,眉头也皱了一下,仿佛要从沉睡当中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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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男子醒了,他会对笙歌说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