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纠缠到底
第二天,是一个不错的好天气,乔云清象往常一样扛上他的渔网准备出海。在整理渔网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很大的洞。他看着大洞不停地眨眼睛。
小奇跑了过来叫道:“阿清哥,阿清哥——”看到渔网上的大洞,指着惊讶地道:“哇!阿清哥,你昨日捕到鲨鱼了吗?怎么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洞。”
乔云清喃喃地道:“好心没有好报。请她喝鱼汤,居然弄坏我的网。”
“阿清哥,你在说什么?”
“小桃在哪里?”
“海边。阿清哥,你找小桃做什么?”
“叫她一起帮忙补渔网。要不然这么大的一个洞要补到什么时候。”乔云清扛上他的破渔网到了海边。村子里的几个姑娘听说乔云清的渔网破了,都纷纷自觉地来帮他。
小奇对乔云清道:“阿清哥,有这么多的人帮你,就让小桃歇歇好不好?”
“小桃补的渔网最结实。”
“阿……阿清哥,你觉不觉得有点怪怪的?”
“别在我的耳边吵,你不帮忙就走开。”
“你拉小桃过来补渔网,明知道我不会走开还故意这么说。”
“聪明。”乔云清笑了起来。
“阿清哥,你觉不觉得那个姐姐今天有点怪怪的。”
“哪个姐姐?”乔云清一边补渔网一边不耐烦地问道。
小奇指着礁石上的雅梅道:“就那位姐姐。前几天都是望着大海的,可今天怎么老望着我们这边?”
乔云清的手被鱼线绕住。
小奇小声且神秘地在乔云清的耳边道:“莫不是那位姐姐看上你了吧。”
“你胡说什么。”乔云清望了一眼雅梅,立即转回头继续补他的网。
小桃与旁边的几个渔家女都偷笑起来。小奇道:“阿清哥,你从来就不喜欢管闲事,却偏偏救了白衣姐姐。白衣姐姐虽然平常有点冷若冰霜,但仔细看看不正像庙里供奉的观音娘娘吗?阿清哥,白衣姐姐真的很不错,她很漂亮,你很英俊,你们真的是绝配。”
“配你个头,拿我阿清寻开心,你不想活了。”乔云清敲了小奇的脑门一下,道:“你满脑子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倒是你,已经到了娶妻的年龄。你不托人到小桃家求亲,难道让人家姑娘家先开口对你说吗?”
话音未落,旁边的小桃姑娘用双手捂着羞红的脸,背了过去道:“阿清哥,你别拿人家取笑。你说小奇,怎么把我扯进去了。不帮你补了。”害羞的小桃跑开了。
“小桃。”小奇急了起来,道:“阿清哥,你看你。”小奇赶忙去追小桃。
乔云清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无意中看到了坐在礁石上的雅梅,立即低下头止住笑。他继续补自己的渔网,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
沙滩上忙碌的渔民如往昔一般,谁都不会留意到乔云清的做作。
入夜的小渔村在一片祥和的月光中,恬静的月辉洒在大地上,海风吹着,海浪拍着,忙碌的一天悄悄而过。
一个黑影来到乔云清的小屋前,从身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正要割渔网的时候,忽然从茅屋的屋顶上传来一声道:“你如果再割破我的网,明天再不去打鱼会饿死的。今天已经在吃鱼干了,难道你要我每天都吃鱼干吗。你的伙食村里的人包了,可我的没有。”
黑影人正是雅梅。她抬头望着屋顶,气道:“深更半夜的你在屋顶做什么?
“晒鱼干。我没有鱼干吃了,只好把自己晒成鱼干。”
乔云清滑稽的话惹得雅梅想笑,但她忍住了,道:“哪有人晚上晒鱼干的。”转身想走。
乔云清从屋顶上跳下来,道:“雅梅,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的,不要干涉我平静的生活。”
“好。”雅梅答应得干脆利落,出乎意外。
乔云清站在那自言自语地道:“怎么答应得这么干脆?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赶忙将补好的渔网收回到小屋里。
又是一夜过去,一早,乔云清与往常一样扛上渔网出海打鱼。他路过礁石的时候很自然地往礁石上望。从前,老太爷爷会很早地坐在那儿望着大海。自从老太爷爷出事之后,雅梅每天也会很早地坐在同一个地方望着海。然而今天,礁石上什么人都没有。乔云清很自然地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为雅梅的异常担心起来。
“阿清哥,阿清哥……”小桃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乔云清道:“小桃,今天不用你帮忙补渔网。”
“阿清哥……你……去看看……白衣姐姐,她……她……”一边喘气一边说。
乔云清丢下渔网就奔向村东头的小屋。
老太爷爷的小屋前聚了许多村民,村长看到乔云清便道:“阿清,快来看看,那位姑娘怎么了?”
乔云清挤进小屋,小屋的四周全是寸长的茵茵绿草,再怎么荒废也不会这样。何况谁都清楚老太爷爷的小屋,从来没有这么凌乱过。一旁的墙角倒着雅梅,她的身上满是碎小的伤口。乔云清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屋子,地上散落着许多竹简,在竹简的上面有被锋利的细小钩子刻画过的痕迹。
他根据现场散落的零乱情况,脑海中逐渐地模拟出当时在小屋里发生的打斗场面……
当时雅梅被乔云清气走之后,就一个人在沙滩边散步,想了很多事情,不知不觉地到了天亮。她最后决定回小屋收拾一下离开,可是当她走到老太爷爷的小屋前时,听到了从小屋里传来的声音。以为是寒梅山庄的人在小屋中埋伏,警觉地转身就走。可是就在她转身时,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吸了进去。漆黑的小屋里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只从声音上感觉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人扣住雅梅的脖子,逼问道:“把东西交出来。”雅梅被她掐得快喘不上气来,双掌暗自运足内力,使出了《玄冰诀》。片片冰花犹如千万利器朝男子射去。男子松开雅梅,双手聚气将迎面而来的冰花尽数全收。就在男子松懈的那一刻,雅梅想夺门而出。男子立即迅速地一脚飞出踢向了雅梅的阴谷穴。雅梅感到被踢中的地方一阵麻痛,向前跪倒,摔在地上。男人追赶而上抓向雅梅,雅梅一个翻身,另一腿扫向身后男子的下盘。哪知男子如同扎根的树桩一样,结实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雅梅的腿顿时又一阵酸麻,仿佛自己刚才那一扫扫到了钢板上,后悔也来不及了,酸麻的脚想收都收不回来。男子不等雅梅有半点喘息机会,一张大手就抓向了她的肩。雅梅见势不妙,赶紧回掌闪身躲开。手掌在无意之中碰触到了男子的手背,那是一只冰冷没有脉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