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来到食堂,看到窗口前还排着长队,要是真的乖乖排队都不知道要等上多久。
小脑袋灵光一闪,我想到了。
走到队伍前方的位子上对一个年级稍大我一些的哥哥说道:“哥哥,能让我先排吗,我还没有吃午餐,一会上课就要迟到了呢。可以吗?拜托拜托了。”
大哥哥看了看身后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让我排在了他前面。
眼看着就要到我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家伙越过我排到了窗口前!等他点好了餐我也快速的点了一些看着比较有胃口的东西就匆匆追赶了出去。敢惹我,你死定了!
我本想追赶上去之后和他好好理论上一番,结果我的脚突然就不受控制了,正巧就撞到了他,正巧就把他手上的餐盒打翻了,原本理直气壮的我一下子心虚了起来,连忙跟他说了句对不起后就打算离开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绊了我一脚,害我直接摔在了他的食物上面,我把手上的食物紧紧抓在手上,正在庆幸餐盒没有事时,这家伙又是一脚,把我的餐盒踢飞了,重重的落在了离我数十米远的地方。
我站起身,狠狠瞪着这个居高临下的家伙。他原本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在看到被弄脏的我的校服后,皱了皱眉,就要踏步离开。
“不道歉就想走?”我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和膝盖已经磕破了皮,一把抓住他的校服,不让他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巾递给我。
这让我一下愣住了,他干什么?
我并没有接过那条丝巾,而是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能让他跑了,“不道歉,不准走!”
“你脑子没病吧,是你先故意撞掉我的餐盒的!”他总算还是开了口,不然我真会以为他是哑巴,然后顶着欺负了残疾儿童的标签内疚一辈子。万幸!他不是残疾!是儿童!
“我排了这么久的队伍你凭什么说插队就插队,还有我打翻了你餐盒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已经道歉了。”我以为理论就此开始......
“道歉有用吗?杀人犯杀了人之后一句对不起就算可以没事了吗?”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抓住我的领子一步步逼近,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大。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认真的对我说这句话居然让我有些害怕,好像......好像要杀了我一样。
感觉到越来越不能呼吸,我下意识的就往他的手上咬了下去。
“啊!死女人你活腻了!”
他手一松开,我开始大力呼吸起来,慢慢的我感觉到了手腕和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跌坐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这时这个终于回过了神,“我刚才.....刚才太激动了,所以......”
抱着手腕一遍遍吹着,减轻吃痛感,心想着:这冰山脸一定有故事,不如就当没发生好了,本来就是我先弄翻他饭盒的嘛,嗯,就这样。
“好痛好痛啊!”本来想站起来的,却发现膝盖上的伤口疼的我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这时,冰山脸一把抱起了在地上挣扎着的我,“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我没说话,表示默认,虽然有些惊讶他会这么做,但我是真的真的疼的站不起来,更别说反抗了。
真没想到外科室的值班校医居然只是一个比我们大了五岁的哥哥,而且还是长的特别文气的帅哥呢,校长先生,你简直太赞了!13个大拇指请收好!
校医哥哥帮我清理着伤口,虽然药水碰到伤口让我时不时的喊痛,我痛并快乐着。
虽然此时我的心情很激动,但作为一名高冷女神,我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长的帅的好处,是不是就是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一大堆妹子的拥簇,何年一听到护士姐姐们说有个女生在食堂过来的路上受伤了,匆匆就赶来了外科室。
其实我早就猜到冰山脸陪我出现在医务室,何年一定会很惊讶,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金溪!金溪!你在哪啊?”感觉何年的出现就跟炸锅似的。还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在校医室里回荡。推门进来就是质问:“你怎么搞的,不是去给我买吃的吗,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回来?”
校医哥哥都听不下去了,给我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这是校医室,请你保持安静!”
对我说话时,校医哥哥一改温柔的口气,“伤口有点深,注意休息!”
“很深?”
“很严重吗?”
冰山脸和何年一同问道。
“嗯,不好好休息的话以后可能会留疤!”不知道校医哥哥是在回答他们还是特意对我的嘱咐,不过后面一句确实是对他们说的,“你们俩谁送金溪同学去休息室?”
校医哥哥才说完,冰山脸看了一眼何年后就匆匆离开了。
这个讨人厌的冰山脸走的时候居然连头都不回一下,不过看在他送我来医务室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吧。
校医哥哥离开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就是帮我开了假条,不用参加军训了。汗水流到伤口上会让伤口化脓,还告诫我尽量不要出汗。
好体贴呢!~活捉溪溪小迷妹一只。
在何年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告诉他:“就在刚才呢,我排了老长老长的队伍去给你买吃的,说真的学校边上那些企业的员工都这么闲吗,都这个点了哎还排着队伍买吃的,然后买到了我就很开心,很兴奋就好像取得了战利品一样,在回来的路上太着急了才会摔倒,又正好碰到冰山脸,然后他就送我来的医务室了。”说谎的时候总是提谁来谁,不对,也不全是谎话,只是少说了几句,哎呀,不管了,反正就是冰山脸推开门走进来了,我和何年又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那个,金溪买的饭盒翻了,所以我随便买了点,你们将就吃吧,我走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冰山脸也有些尴尬的脸红了起来,放下餐盒就离开了。
“我们这么可怕吗?”我问何年。
“没有,我这么帅!”何年答。
“滚!”简单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