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班,把剑放在屋里不放心,随身带着才安全可怎么带却让我犯了难。就这么大摇大摆呆着肯定是不行的,别人以为你拍戏去呢,要不就以为我是个精神病。放在包里又放不下,最后还真想出了一个办法,找了一个纸箱改装了一下让它变成细长条,还找了张废的快递单给贴上,万一有人问起,就说是帮客户买的礼物。这才放心的拿着包,颠儿颠儿的赶到公司。
一进公司,眼尖的武喃就奔着过来,一路走还一路喊,你昨天没来,今天是不是给我们带东西了,这是什么我看看好吗,说着好吗手是直接的来抢我手中的东西。这个武喃是很没品的一个女的,人长得难看不说,成天的就找别人各种麻烦,然后给领导打小报告,成天就靠这个在公司混,要不估计早就给人开了。
我紧紧的握着纸盒子,不让被抢去,却作势往她那边送,说:“这是给一个客户买的,这不要签合同了吗,给客户点礼物,他就好这口,只是这客户有洁癖,要是脏了或者坏了,人不高兴不给签合同了,没准也是说不清的事。我就打定主意这号人就不敢担这责任。果然她讪讪的笑着,我就跟你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对了你昨天一天没来,去哪了?这句话说得很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和客户喝酒谈事去了,不肯放我,你说有什么办法,爱现在的客户是越来越难搞了,要不你帮个忙,帮我跟客户说说”。“武喃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说让他去见客户,整一个见客死,上次有个客户说让送个样品刀具,她自己接了电话也不和销售说,想露个脸,结果拿了厨房用刀就过去了,给客户气个半死,人一个研发车床的公司,要你厨具刀干嘛使,直接说她是鬼见愁。被客户赶出门来。后来传到了公司。她却反客为主了,“你的客户凭什么让我去见,我自己那一大堆事呢”。
这边的动静,还是招来了老大,老大可没有这个小贱人这么好骗,看他走过来,赶忙上去说,“老大是不是要开会了,时间到了哈。这才蒙混过关”。看着大家都在忙着没人注意,我悄悄的溜了出去,走到拐角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抓住衣领,吓得我一激灵,直到听到她嘴里租声粗气的说道:“王侗,你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需骗不了我”。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说:”大小姐,不带这么吓人的,人吓人可吓死人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且,本小姐还懒得理你呢“。”行行行,大家都挺忙的,我这就先踮了“。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跑出好几米远,心里才放松一些”留下那跺脚的菲儿,“王侗,你敢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得了您吶,谁有你那么有闲情逸致聊天,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好命,领的工资都不够油钱的,领五千的工资,开70万的车,真不知道是干嘛来了。我才不怕她,再说过了今天,谁收拾谁还不一定。我还怕你吗,哼哼哼哼哼。
见了二师哥,二师哥第一眼却看了我包着的手指,讶异的问到“你知道剑的厉害了?”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也好,就当是认新主人了,只不过此剑虽有灵气,你还得继续这般三五次,此剑才会认得你,至于是不是完全的顺从就看你的造化了。不过师傅既然把剑给你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接着就把这把剑的来历和我说了一下,”师傅当年拿着这把剑斩妖除魔,死在剑下的妖魔不下百数,所以剑的戾气很重,轻易的不要出鞘所谓:宝剑伏魔,气吞山河。一出鞘不见血不还。我点头道,“师哥教诲,我牢记在心”'老九,最近恐怕会不太平,说这微微的轻叹了一口气,“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跟随师父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师傅如此担心一件事情,这次走的这么匆忙,想必是一件大事”自从见二师哥开始,一直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现在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禁有些为师傅担心。看到我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说:”你知道为什么师尊让我在帝都管事?就是因为师傅不喜和官府打交道,而我长得老成样子,脾气也不如年轻的时候了,所以就让我在这边应付,其实我也希望能追随师傅,自由自在的。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上的那趟地铁,是幽契里面写明的,当初刚修建的时候,因为老出事故,不是塌方,就是大水,无故的电死人,还出了刮大风把人刮出几丈远的事情。最后他们没办法,找到我们,这才想法子和那帮子签了这么一个契,每天第一趟车和最后一趟车为他们开,他们算是勉强的接受了。第一趟还好办,不开门谁也进不来,这最后一趟,却经常有人误入,但基本进去了就出不来,当初既然定好的,就只能按规矩来,而你算是师尊破了例了。亲手的把你就出来,说起来师尊倒是为你而来的,说着看看我。我为了掩饰住内心的波动赶忙转移话题,说“还有别的地方需要你操心的吗,除了这个地铁?”那多了去了,喇嘛庙是最费神的,皇城里面的那帮也老来诉苦,说的也是难为他们,西边就是阳气最盛的地方,住在老城的那些个哪里受得了,可就有些顽冥不灵的,不愿再入轮回,宁愿就这么耗着。还有最近他们,挖的上瘾,人家住的好好地,非得挖地三尺的扰人清梦,跑得快的,倒也罢了,跑得慢的只好灰飞烟灭。咱们却也不好说什么。最有意思的是弘历,确是个暴脾气,知道人家来抢东西,自己挪了床也要把人堵在外边,可这哪堵得住。两次堵门,一次东西被人拿光了气的吐血。后一次堵得只让人多些谈资,自己把前朝的护得好好的,自己的住处却保不住,本朝的人心可真是让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