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桃梨瓜枣四位在口来舌往狡辩不休的时候,满脸皱纹的老头并没有多言,说是袖手旁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直到四位放开了我,才走到玉面长须的中年人面前,垂手说道“恩师,行人不洁,恐污了您老人家的视听,徒弟先把他带下去洁身,再回来听您老人家的发落“。
中年人并不转身,只冲老头挥挥手,意思是准了。老头这才回身带着我出去。
他们这一问一答,我听着惊愕不已,老头子看样子没有70也有65,那他师父是多大,怎么看着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十分的令人不解。倒一个个儿倒还说得过去,但看着他那恭敬维诺的样子,却不像是做作的。在路上我就问老头子“那是你师傅吗,我以为掉一个个呢”老头子急忙摇手,”可不能乱说,那是我的师傅“”那怎么看着这么年轻呢“”得道之人,非我们寻常肉眼凡胎可比“。”小兄弟,你这次可是凶险的紧“那趟车不是给人坐的,你倒是胆大,胡乱的就敢上去。“”我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趟车,为什么车上还带着帘子。我却什么也看不到,上面是些什么?”这个老头子却不告诉我了,只是嘱咐我让我以后小心一些,不要再上这趟车,也不要对外面的人讲,否则会又不好的结果。我问有什么不好的结果,老头子却又不说了,只是让我听他的话便是。否则下次可能就会很麻烦。临往回走的时候,老头子悄悄和我暗示,他师父轻易不见人的,要是有机会,好好求求他老人家,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几等我们回到房间,桃梨瓜枣四位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中年人在喝茶。
老头子把我带到了,就和中年人告退之后离开了房间。中年人让我坐下,我假情假意的客气几句就坐了下来。
中年人就开始问我,家在哪里,为什么会上那趟地铁,家里有什么人通通的问了一个遍。既然人家救了我,我当然是问什么答什么,就是他不问,我也说了好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可能对于一个自小失去父亲的人来说,对于这么一位长者就产生一种亲近感,那些防人防三分的信条,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我们家族近五十年来每几年年都会有一个人意外的身亡。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有四个,实际上这几个,先是二伯,不到五十就没了,然后是婶婶被人用刀捅死,到现在也不知道凶手是谁,然后是我家的老爷子,暴病身亡,接着是我大姐,出车祸连同姐夫都一命归西。我总感觉到这个里边有什么不对,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才会这样。我一直说一直说,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中年人看着我说,一边拿了个铅笔画了一幅图,我说完之后,他也刚好把图画完了,让我看,我指了些有变化的地方。中年人若有所思,站了起来背着手踱起了方步。不一会,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回到桌前坐下,让我张开手给他看,离得有些远,他看完后说。“五太子是我的故旧”,看到我有些不解,“就说是你说的祠堂里供着的太子爷,既然碰上了,故人之后我也不能不管,今日相见也算是缘份。只是南方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个中缘由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当要解决虽非难事,却也要费一番周折,若要是自家人的事,那其他人人就不便说什么。“说完就看着我,眼中有些殷许之意。我就算再笨,他的话我也听明白了,当下就起身跪到中年人身前,一边叫师傅,一边不要钱似的磕头,这个头可真是响头,磕在地上都咣咣作响。中年人并不阻拦而是笑纳了我的磕头,一边说,够了够了。你站起来说话。
我站起身来,瞬间变成了二郎神。因为磕头的时候把额头给磕破了。
既然你入得我门来,我少不得要有些事交代与你,你师父我名讳凌霄子,至于本名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人叫了,没人叫那不说也罢。你就记得你师父是凌霄子,可需牢记,要是别人问起,你师父的名字,说不出来,我这个做师傅的可是颜面无光了。我点点头表示,没想到师傅看着不苟言笑,说起话来倒也是风趣幽默。你既入得门来,本门门规森严,须得谨记。当下冲门招招手,老头子变进得门来。凌霄子道,这个是你的二师兄张清,张清,这是你师傅新收的弟子。张清急忙上前,说道:“恭喜师傅”。一边冲着我挤挤眼睛,我赶忙也想跪下给二师兄也磕一个一个,没想到张清忙不迭的侧身让过,一边虚手作势一托,我便跪不下去。张清说咱们只需向师傅行跪拜之礼,同辈师兄弟之间就不用了。凌霄子对张清说,今日暂且如此,你先告知他需紧守的门规遍了,其余的事情等回到泰山再说。
张清便对着我,他说一句我说一句门规倒是不多一共一十三条,不得欺师灭祖,不得事强凌弱,不得结交奸邪,不得...
最让我惊讶的是居然有不得涉政一说。
凌霄子待我们背完门规,即便把我叫到身前,对我说:“以上门规,你若有违反,轻则重罚,重则丢命,非同儿戏。
手腕虚空一抓,原在桌上的紫砂壶竟缓缓的朝他手上飞了过来,又自言自语的说茶水有些凉了罢,将茶壶托在手中,不到三五分钟,壶嘴竟冒出了腾腾的热气,水竟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