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帮着我把东西都搬进屋里面,然后给了他一叠钱,送让他帮我谢谢他老板,司机满口答应,拿着钱就离开了。趁着还能看见,跑去了买了两个手机,办了两张不需要证件的号码,打电话找了个办证的,多给钱让他弄好两张证件,明天就要。去药店买了些东西处理伤口用,到超市去买了些吃的喝的,当然我早就换好了衣服,这阿玛尼还真是不错。
看到天色已晚,估摸着那个公交车站的人都该下班了,就往那里去接了胡艳,看到那两个小鬼挺可怜,就一并的接上了,到时候再安排。接他们回来后,自己拿了东西到楼下,找了个鬼差,大大的给了一些好处,让鬼差帮忙照应,原本师哥的职位也不会受什么苦,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入轮回,烧了买了的纸钱让鬼差给带给师哥,现在我能为师哥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其他的要等见到师傅再说。
办完了这些,我回那个房子里面,看到两个小鬼在房子里面到处跑,大概是几乎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吧,现在有人罩着,不用担心其他的鬼欺负他们。胡艳在那里换衣服,她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只觉得那件都好看,穿上脱下来,再换上另外一件换上,整一个花痴。我这次还帮他买了内衣裤,她却不知道怎么穿,这个我不能教她,怕到时候出点什么问题,气得她不理我了,把我从房间里面赶了出来。我也借着这个机会,在地上躺下来,想想下一步该办些什么事。
第二天,我又出去买了个手机,把卡和话费都装上,把我和胡艳的号码都输在里边,花钱租了辆黑车,到了胡艳的老窝,等黑大个,一连两天黑大个都没有出现,到第三天晚上,黑大个告诉我,这几天他们的堂主要办事,需要一些尸体,拿了我的剑的那个周坚武会带人到一个医院去偷。我知道,这是我离开帝都前拿回伏魔剑的一个最后的机会,他离群了,才是好机会。我把手机交给他,然后教会他怎么用,我就劝他就不要回那个堂口了,要被发现就危险了。黑大个答应我们一完事他就找借口溜出去,再也不回去了。没想到就是这个手机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天亮以后,我打电话叫来了黑车,让他拉我到那家医院我想看一下那边的地形,开黑车的那哥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路上一个劲的套我的话,他可能觉得我要么去荒郊野地,要么就去这种别人躲都来不及的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我随口应付过去,到那边看了一下情况,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大概是用地紧张,医学院的后面隔一道围墙,后面就是医院的太平间,回到新买的房子里,找到中介,给了他们身份证,让他们去帮忙过户,然后付款,这个中介还经营一些金融业务,所以付钱的时候付的美元也没什么问题。
回去之后,看到胡艳倒是化妆了,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那种类型,低胸装露出深深的沟,齐逼的小短裙,脸上也浓妆艳抹,我问她怎么会扮成这样?是不是要出去接客。胡艳问我,接客是什么意思,还闪着那双大眼睛,要是不是看到她因为太大而稍微有些下垂的胸,我真以为她是个清纯的学生妹,才那么什么都不懂。后来她指指外面,我才想起来,后面有个挂羊头卖狗肉美发店,那里边的小姐就是这种造型。
万幸的是,第二天下午开始,天就阴了下来,到了两三点,我就带着胡艳出发了,那黑车师傅,特意多要了钱,才肯带我,说不让带狗上车的,还说你那狗怎么那么大的骚气,气的胡艳冲他叫。到了医学院,我很快混了进去,正准备穿过后面一排教学楼去后面看看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当官模样的,问我,:“你是哪个班的,太不像话了,上课还带着宠物,把宠物给我,没收了,毕业的时候再来找我”你等我毕业拿到什么时候去,我当然不会听他的,假装不小心松手,胡艳一溜烟的跑到那些学生前面,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了。那当官的知道我是故意的,就问了我名字,估计他是想给我个处分。
我忙指指刚好从我们旁边走过要去上课的一些同学,随后就跟了上去。
我本来想随便找个地方躲一躲,找到胡艳就溜出去,没想到那个当官的四眼田鸡不死心的跟着我,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跟着他们一起下到地下室,跟着人群进了教室,没想到那解剖课的老师问我,你谁呀,怎么我没有见过你,衣服也不换,这时候那个四眼田鸡刚好探头进来,想看看我带的宠物去哪里了,我就指指他然后说新来的,那当官的看不到我的手势,解剖课的老师冲他打招呼,叫了声吴主任,那个当官的装逼不说话,点点头。这下解剖课的老师以为我是吴主任的关系户,对我不是一般的热情,帮我拿衣服不说,解剖的时候还非让我来回答操作。这是后话,胡艳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件白大褂,站在我后面用手指捅捅我的背,朝我挤眉弄眼的,这个都被那个老师给看见了,却装作没看到。
老师看到漂亮的女同学在就故意的卖弄,指着一个个巨大的瓶子里面的器官,解说着各个部位,那些肢体零碎的罐子里面,有的肌肉已经泡出了一丝丝的有点脂肪连着。本来就是在地下室,很潮湿阴冷,再配上这些不同的部位和内脏器官我虽然见过比这个可怕的,但也是身体发冷,背后一股凉气。我回头看看胡艳,他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什么。接着老师拿了一个骷髅头,然后抱着,给我们讲头部,接着就拉过来一具尸体,看来是直接拉过来的,可能医学院离火葬场比较近,就有这种便利。那是一个老人,身上的寿衣都没脱掉,我想还是往后边站站比较好,万一老师让我干点什么,我好装作看不见。没想到老师直接就叫住我:“哪位新来的同学,你来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这个老人的死因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个只是拿来看一下,不是拿来当解刨用的,只是凑巧被老师拿来展示一下而已。就再让我感觉到有点受不了的时候,老师说下课了,让我和胡艳帮忙把刚才用的尸体拉到隔壁房间。我想也就是这里了,一会就跑上去,可别再节外生枝就好。拉着车,进了隔壁的房间,看见好多的尸体在那里,泡着的,新鲜的,当然还有些个别的部位经过清洗准备处理的。我把车往里一扔,拉着胡艳就出来,没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那边的学生已经走得干干净净,我和胡艳就抓紧时间从地下室出来,长走廊里面由于比较空旷,我们走路的声音在回荡着,似乎还有些别的声音,我知道我后面肯定有东西,在这种地方,要是没有东西那才真是见鬼了。好在没有发生把我们锁在里边的事情出现。
我们回到了地面上。他们大概都回宿舍了,一会才来上晚自习,我就拉着胡艳上楼,找了个房间看医院的太平间,可是好像太平间在另一幢房子里面,我们也没看到拉进拉出的情况,我们在那里看了一会,看到有几辆车上面抬下来了几具尸体,有的比较干净,但是好几具里面的血都已经浸到了外面,隔着白布就能够看出来那些变形。我回头的时候,看见胡艳在说什么,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一个老太太在向她诉苦,说解剖的时候很痛啊。
我们傻乎乎的以为那些学生会回到这边来,后来才知道根本没有学生愿意到这栋楼里来上晚自习,原因不说也知道。
我们就一直等到了晚上11点的时候,看到太平间那边的灯差不多都关了,才下到楼底下,那么大一栋楼,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只有我一个,而不让我开天眼,我不知道受不受得了。摸着黑下楼,总有些恐惧的,而我知道我身边可能围着些东西,只是我没有运功用天眼,怕惊着这些东西。我甚至感觉到有东西在摸我的脸,还有朝我后脑吹气的。走了好一会,才走到楼下。翻过去围墙,还是那样黑,走过那片空地的时候,一只野猫从我们前面跑过去,大概是被我们吓着了。
我们凭着印象找到了他们刚才卸车的地方,一摸,门是锁着的,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发出唉哟的声音,这个不会这么邪?是有还没死的吗。我直觉告诉我,那些天门派的人一定会到这里来偷,因为他们既然要办事,就肯定找那些还没有投胎的,而且他们要瞒天过海,死的时间里的越近越好,我拧断了锁头,和我想的一样那些人根本不管这些刚运到的,直接把他们放在冰柜前面的台子上,一个人的手掀开了盖着的白布,天太黑看不清楚,只有冰柜的保险丝那里透出一点亮,走近一看,头部被撞了,一只眼珠子挂在外面,脸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我离得很近才能看清楚,贴着他的嘴和鼻子听了听,可能刚才是回光返照,现在摸摸心跳已经没有了。
我看看了里边的情况,看来我们计划必须要改,因为这里只要把门口一堵,我们就无路可逃,我原本计划是在这里边找个地方藏起来,趁着周坚武不注意袭击他,然后把剑夺回来,我想到,他是头目肯定不会进来干活,最多只是进来挑一下,然后会派手下进来抬,我可以趁他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动手。
太平间门口有辆车,我嫌那个老拉死人晦气,可没有别的更好的地方了,胡艳看懂了我的意思,指指车顶上,我一看那里藏人,只要躺下,这么暗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就和她一起躺了下来,不一会就感到冷,我运了一会功,就仰面躺着了,天上一颗星也看不到,今天阴天就连点星光都不见。
就在我们快睡着的时候,几辆车幽灵一样的开进来,糟糕,这么暗,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周坚武,后来想,这种时候,那个家伙肯定会带着剑防身的,在帝都,一般不敢带枪,万一出事,就非常麻烦。果然,一个家伙,居然叼着烟,走到太平间门口,等着手下撬锁,那手下摸半天没摸到锁,也够笨的,没有锁你不会推进去吗。好像还和周坚武说了一句,说老大,门没锁,周坚武骂了一句那不会直接进去啊,还等什么呢,大年三十还早呢。他领人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这家伙烟瘾够大的,刚出来就有点上一根,趁着他点烟的功夫,我看清了那张脸,颧骨高高的,头发很少,瘦瘦的,我手里拈了一个御剑诀,口里默念,叫了声起,伏魔剑离开了剑鞘。周坚武做梦也没想到这把剑会自己飞起来,我一拿到伏魔剑,就跳了下去,用足了力量一剑扫了过去,周坚武急忙闪躲,但是他已经有了防备,只伤到了他,没有杀死他。来日方长,伏魔剑已经拿了回来,就拉着胡艳朝医院门口跑过去,医院的门口有岗亭,没等那个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从上面跃了过去,跳到一条大街上,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