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鸢的笑脸显得有些冰冷,紧紧攥着我肩,“这可不行哦,妹妹……”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识破阴谋的窘迫,不高兴地嘟起嘴。
“上次可就是这样着了妹妹的道呢。”鸢笑着,上次可就因为一时大意,没算到她竟然在唇上下药,聪明如他,怎么可能再上同样的当。
我忍不住扑哧笑了,拽起鸢的衣角在嘴上擦了擦,“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同样的事,我怎么会傻的再来一次呢?”擦掉了唇上的胭脂,我笑着说,“这样你放心了?”
说着,我环住鸢的脖子,唇轻轻贴上鸢的嘴角,看鸢并没反抗,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红润的唇。
瞬间,已被鸢深深吻住,接着是鸢深情又略带霸道的吻,好像整个人都要被鸢吞下肚子。
正在这深情拥吻之间,鸢一把推开我,一脸冰冷,愤怒地吼出声,“你……怎么可能……”
“对不起啊,这次的毒,我下在舌头上了……”我淡淡地说,看着鸢的身躯缓缓在我面前倒下,“来人,把他带回幽冥谷。”
“还有,好好对待,不准为难他。”我又补上一句。
鸢,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想到鸢的温柔,和倒下前那张愤怒的脸,心中一阵歉疚,其间好像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心疼。
再次见到鸢的时候已经在幽冥谷了,因为我特别交代过不准为难他,所以鸢没有被关在上次雨被关的那件变态的解剖学教室,而是另外一间“比较正常”的房间里。
之所以说“比较正常”而不是“完全正常”,是有原因的。因为要真说起正常,这幽冥谷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地方。不是“解剖学教室”,就是“标本存放室”,再不然就是“刑具收纳室”……
鸢所在的这间房是我平时在幽冥谷用来休息的房间,靠墙摆着一张大大的床,床垫是防席梦思制作的,上面还铺着蚕丝填充的厚厚褥子,被子也是蚕丝的,又厚又柔软,在上面睡觉可是相当的舒服,没事我就来这呼呼一会。
墙角摆了一个火炉,复古风格,毕竟这地下还是比较阴暗的,要是不注意防潮保暖容易得关节炎。
再靠墙边是置物柜,柜子很大,占了整整一面墙,一排排、一格格都是瓶瓶罐罐的药,略显得有些凌乱,有毒药,也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