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我又如何不能来?”这下她更没什么好声音了。
婉兮早习惯了晓双的说话方式,她自得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狼狈的打扮,挑眉轻语道,“我猜啊,一定不是宫主派你来的。哎,告诉你,我们在这儿可有大任务啊,你可千万小心,别捅出漏子哦,否则,单二爷肯定请你过香堂……”
“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晓双心中火起,冷冷斜了她一眼,“我可记得,你大我一岁,今年已经十八了。按照宫规,后日就是****了,不好好练功,还出来抢风头。我预感啊,你输的可能性很大啊。”
“你说我会输给那个庞潇潇?”婉兮不屑的笑了,“我从来就没把那个蠢女当做对手。”
她突然很是严肃的瞪向了晓双月,“若不是每次你在暗中使诈助她,我……”
“我暗中助她?你抓到现行了吗?”贺晓双心中好笑,连忙截住了话,正色数落着,“婉兮,输了就是输了,单二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为失败找借口。”
“哼,”婉兮低低的笑了,“可这次我不怕。这回明着开比,是京里五军都督府来人裁决,要封场的。谅你纵有三头六臂,怕届时也爱莫能助了。唉……”
她拖着甜腻的声音,得意的挑逗着晓双,“管他输赢呢,但毕竟是次可以自由的机会啊,我要是胜出了,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为宫主执行任务,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一堂堂主......机会宝贵啊,我知足了。”
“放心,我不会舍得让你离开的,”
晓双面无表情的缠上了破烂的薄纱,现在,这恐怕不能再叫衣裳了,但有料蔽体总比纯光着要强。
她亲热的拍着婉兮的肩膀,“你若走了,那些人谁配和我较量啊,我迟早要寂寞死。”
“小姐,前庭有……”泉池边上突然传来了人声,向池中人轻声禀告着什么。
“你自求多福吧,我得过去护着。”婉兮蓦然肃了脸,“我可警告你啊,这里面水深着呢,没有命令千万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