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要喝水……”。她愧疚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道。此刻,倚在他的怀抱,忽然觉出眷恋而不舍的味道。他便是有许多不好,万般风流,但……这也并不能抹去,他对自己的千般宠溺。
屋里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人,个个都是噤声若寒。听得此句,应天成才对楼兰杨清吩咐道:“你去给她倒杯茶水过来,记住,要自己动手。”
这话叫殷府上下都听着觉得不妙,仿佛是自己府里有人对贵妃下了迷香似的。殷从嘉赶忙上前几步,躬身道:“微臣惶恐之至,请陛下责罚。”
应天成却不看他,也许亦是因为他知道这个生父在子默心中并无什么亲近感,这时心中有事,也顾不上什么客气,一面示意人准备起驾回宫,一壁冷笑道:“你也无需惶恐,朕现在只是庆幸,还好朕亲自来接,否则还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殷从嘉登时语塞,一时僵在那里,半天不敢做声。子默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一口茶水下去,这才渐渐缓过神来。
望见母亲一脸焦灼的神色,她才扯了一丝笑容对皇帝道:“陛下,许是我昨夜睡的不好,不关他们的事情。您不要责怪了,好吗?”
应天成怜爱的拂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宠溺的说道:“你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不是你的娘家,朕还能容得了他们现在安然的说这话?好了,你不用多想了,朕不怪就是。咱们,这就回去。”
一时挥了手,命众人都退出去。两名宫女上前来,欲给子默更衣梳妆。
皇帝给她撩开身上裹着的薄薄锦被,被面上苏绣的柔软的花瓣拂过脸侧,令人神思迷离。院中点起通明的灯笼,大队禁军开进府中各处。
窗上凸凹的花纹被火光照射的投进了轻纱帐内,透过薄薄的衣衫,硌在手臂上,细而密的缠枝图案,枝枝叶叶蔓宛生姿。
********亲亲们,大家不要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好么?既然是故事,自然有起伏跌宕,林子只想专心码字,至于情节,我想还是会照原定的思路来写,结局会温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