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炀王一行第一站是西北大营,这里驻军十五万众,据说里面包括南炀王的骑兵精锐龙士郎,约三万余众,其余皆是水军精锐,几乎囊括了南炀王水师的大部分。所以辅到此地,龙士煊便亲帅两名将军和几十名参将直接核查,片刻未曾歇息。而夏倾颜则在江然和江鸿的陪同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在军营西侧的草场上慢行。毕竟她对马术刚刚涉猎,也就是龙士煊先前在坝上草原教过几天而已,所以只是简单学会了如何上下马和马上基本的驾驭之术,不过有高手在一旁护卫到也放心。
龙士煊的大营被安排在大军正中,最为豪华的便是。龙士煊虽然不喜豪奢,但是毕竟身份尊贵,即使在再如何强调节俭,西北大营的统帅也不敢把王爷歇息的军帐布置的过于简陋。所以,当夏倾颜步入里间时,仍不免震惊一番。居然比龙士煊在主营里的帅帐奢华许多,地上铺着薄毯,内外隔着屏风,空余处用珠帘隔断,各种桌椅用具皆是紫檀木所制,处处透着清香。
由于没有近身服侍的丫鬟,夏倾颜只好吩咐江然备好水,自己简单洗漱完毕,便坐到大帐内静候龙士煊归来。傍晚时分,龙士煊才一脸疲惫的回了主帐。夏倾颜只好起身略尽为人妻的责任,服侍他洗漱。江然送上晚饭,二人用完,这才又命江然备好热水,夏倾颜在里间泡澡,骑了半天马早就疲惫不堪了,好容易有人“守门”,夏倾颜心底放松,居然昏昏沉沉睡过去。直到貌似一只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夏倾颜才睁开眼,看到的是龙士煊正用一件大毯子为她擦身。虽然已经结为夫妻,可是在灯火通明之下,二人如此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霎时间夏倾颜的脸变得通红,就连身上也泛起点点红晕。本来龙士煊在外边批阅公文,听到里面许久没有动静,进来查看便入眼一幅美人沐浴图,压制许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在仔细为她擦净水珠后,直接抱起夏倾颜放到了床上。
夏倾颜伸手拽过一侧的薄毯要盖住身体,却被龙士煊扔到床下,满眼的欲望全部转化成行动。那双拿惯刀剑的满是粗茧的大手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整个人覆到了夏倾颜身上。
“颜儿,颜儿……”龙士煊边亲吻边低吟,仿佛要把人融入自己身体里,吞吃入腹一般。双手在佳人胸前的丘壑上肆意揉捏,一掌握不过来的柔软透过指缝溢出,犹如凝脂。不停歇的亲吻亦是自额头而下,从俏鼻、脸颊、耳垂,直到樱唇,唇舌犹如泥鳅般滑进了夏倾颜嘴里绞缠起来,夏倾颜只感觉浑身酥麻无力,手脚不知该放到哪里,呼吸也急促起来,直到快透不过气来,龙士煊才暂时放过她,抬起眼瞧着横陈在床的佳人,因欲望而迷蒙不知所措的双眼,浑身透着胭脂红,越发激起他无限渴望,低下头含住夏倾颜胸前的花蕊吮吸舔吻起来,一只手则沿着胸腹往下跃过丛林,摸索到了花心,在洞口轻柔抚弄一番,感觉到身下娇躯的颤栗,手指轻轻入洞抽插几下,听到水波声声,这才挺起身躯进入了深谷,同时嘴里还不断呢喃的喊着:“颜儿,颜儿,乖囡囡,我来了……”
夏倾颜只感觉身体仿佛被放到一艘小船上,随着波浪前后起伏不定,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心里却越发充实,直到波涛越来越猛烈,直到一切变得模糊不清,直到自己几欲昏厥,才恍惚感觉身上的人颤栗几下,然后伏在自己身上。此时的夏倾颜已经瘫软在床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龙士煊轻吻因为疲累而不愿睁眼的佳人,稍息片刻起身披好外袍,走到外间,对外喊道:“取水进来。”
听到要水声,夏倾颜的脸都要蒙到毯子里了,心里真是羞到极致,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什么了吗?明天怎么好意思去见江然几个护卫?想到此,夏倾颜暗自决定明日,不,三天之内,装鸵鸟,不出屋。
龙士煊接过侍卫送进来的水,自己走到里间,把夏倾颜的毯子取走,亲自帮她清洗一番,然后才收拾干净自己重新上床。
夏倾颜背过身去不理他,龙士煊以为是自己的孟浪伤着她了,忍不住问道:“颜儿,可是哪里不适?”
“没有了。”夏倾颜小声咕哝。
“那你这是怎么了?”龙士煊搬过夏倾颜的身躯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你,你……”你了半天,夏倾颜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看着龙士煊不解的神情,咬咬牙终是说道:“明日我怎么见人,你刚刚要水他们肯定都知道我们……”
“哈哈……”龙士煊终于明白夏倾颜原来是羞怯,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放心吧,没人敢议论的。”
这是哪跟哪呀,自己是因为害羞别人心知肚明,他却以为自己怕别人议论,转念一想,他们这些贵族,自小便被人服侍惯了,从来只有尊卑之分,何来男女区别。估计很多大家族的公子即便成人后,洗澡更衣仍旧是丫鬟贴身服侍。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导致的。理念不同自是没法沟通的,所以,夏倾颜决定换个话题,不再纠结于此:“慎行,可是遇到烦事,我刚才瞧着你忧心忡忡的?”
龙士煊半倚在床上,把夏倾颜搂在怀里,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在她凝脂般的身上画圈,嘴里却不自觉地说道:“大战在即,西北大营的战船在稳定性上仍旧欠缺,一旦遇到大的风浪,很容易船毁人亡。”
这个夏倾颜到是明白,现代的大船皆是精钢所制,自然沉稳,古代的冶炼水平偏低,所以船舶的稳定性与抗击力上要弱得多。
“可以把船用铁链连起来嘛。”想当初学习中学语文课文,草船借箭,不就是如此吗。
“是呀,本王亦是如此想,可是一旦遇到战火,恐怕伤亡就会越加惨重。”龙士煊无奈说道。
也是,大火烧起来一片一片的。
“可以把铁链的链接处制成活扣,这样可分可合不就行了吗。”
龙士煊终于不再懒洋洋的,而是坐直身躯把夏倾颜整个圈到怀里,低头问道:“颜儿可是有好主意?”
夏倾颜伸出玉手,双手上下扣紧,两臂伸直牢不可破,两臂靠拢双手松开:“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