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床上,快去找少爷,嘿嘿,这下少不了赏钱了,哈哈。”念乔只觉得自己被人一丢,听到“吱呀”一声,猜想两个人是出去了,慢慢地张开眼睛。
知道那两个人是要去找周品,急的汗都下来了,扭了扭手腕,挣扎了许久手上的绳子才是松了一些。再用力扯却是扯不开了,她这是急的满头大汗,瞪着眼睛四下看起来,本来是想要看看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尖锐之物,却是发现脚上虽然也是被绑了,但手上打了死结,脚上却是没有。
周家的两个下人看念乔是个小孩,一把手就能抓住的身子骨,两个人又一路看着,也不担心她能逃走,匆匆的将人绑了就驾着马车去周品那里交差去了。
念乔是个极不爱运动的人,在前世时常是能坐久不站,能躺着就不坐着,除了体育课那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跑两圈不但是吊车尾,跑完光是喘气话都说不上了,只觉得嗓子干的难受,然后就是浑身酸疼,没有个五六天这股酸疼的劲是不会过去的,所以更别说劈叉或者其它的,室友老拿她开玩笑,“乔木这身子骨僵硬的跟四五十岁的大妈一样,连弯个腰都难受。”
好在她现在这个身子才十一岁,孩子的柔韧性都是极好的,念乔翻了个身,蹬着腿,后脚跟和屁股一起用力,让自己躺着墙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闭着眼,腰上一使力,看到眼前的绳子,念乔心里欢喜,一张口就往绳头咬去,碰了嘴巴的灰,一张一咬,几个来回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是解开了。
忽的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来得及高兴,念乔脸色一白,一脸惨淡之色,强迫自己镇定,将眼睛一闭,装作昏倒的模样躺在床上,心中盘算着等下该是怎么办。
巧巧跟在聂雯后面,一脸忿闷之色,转身将门关起来,心下真是忍不住了,“小姐,那个周公子镇上太过分了,一路上对小姐你多久调戏,这等好色之徒,简直是——简直是——”
巧巧简直是简直是了半天也不说出半句脏话,到是将自己急红了脸。
聂雯揉了揉眉心,“罢了,他也只是嘴上逞能图个痛快,反正我们也只是待几日,等上了京就耳根清净了。”
巧巧却是一脸的不同意,且不说周品在聂家那几日的所作所为,她一开始还不明白什么是秀女,后来听她娘说,多少也明白过来一些,进宫的女子运气好自然是荣宠一身,荣华富贵,要是运气不好,老死宫中,遭人白眼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小姐,奴婢不明白,小姐的身价在镇上想要许配给什么样的公子都是别人家的公子高攀了,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何必是要上京,赌一赌呢?”
聂雯的一食起居都是巧巧一手打理的,聂雯平常出门也都会将巧巧带上,她自认为就算是聂夫人也没有自己了解小姐的多,可是这次她却是真的怎么想也想不通。那日小姐去主屋找夫人,恰好在房门外听到老爷跟夫人在房里谈话,那日谈话说的就是要将小姐送进宫的事情。小姐明明是一早就知道了,可是夫人那天找小姐谈话的时候,小姐却是才知道的模样,在梅园又是哭又是闹了好几天。
聂雯听了巧巧的话反问道,“人家是高攀了我,还是高攀了聂家?”
巧巧张了张口,想来想又是一脸不理解,迟疑道:“高攀了小姐跟高攀了聂家不是一个意思么?”
聂雯摇了摇头,“那些公子小姐巴结我是因为聂家,是因为我爹,不是因为我。”聂雯叹了口气,目露精光道,“有时候有些东西时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是好的,靠聂家还是考别人都是要看人脸色,我知道你心思单纯,但是前面说的那番话这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以后都不要再说了,日后跟我上京在别人面前更是不要多话,记住我是周家大小姐,不是聂家大小姐,日后聂家的事情不能再说了。”
巧巧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小姐。”
周小姐?聂小姐?念乔躺在床上听的云里雾里的,将主仆俩的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后才明白过来,心下一惊,虽然不知道事情前后是怎么样的,确实明白他们这要做的事情分明是偷龙转凤。脑子一迟,又想到进来的人不是周品,想来是掳自己来的人搞错了房间,顾不得自己才是偷听了别人的秘密,心下大喜,出声道,“小姐,救命。”
这一声将聂雯跟巧巧都惊了一跳,两人刚才说话完全没有意料在房中还有第三个人,将头一拧,看到念乔被人绑了手脚躺在床上,目露差异之色,待要上前,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门外的人敲的急,巧巧才是打开门,周品一个跨步就迈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念乔目中一喜,又回头瞪了一眼,“还不将人带走。”
念乔看到周品脸色一白,也顾不得装晕,急声道:“小姐,救命。”聂雯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却不动作,念乔看到周家的两个家丁大步朝自己走过来,面色惨淡,直勾勾地盯着聂雯道:“小姐,救命,我是被这奸人掳来的。”
念乔又是喊了一声,聂雯将头一偏,却是没听到的模样,看到周品进来拿人连问都没问一句,坐在那里没动半分,念乔心中一寒,暗道自己糊涂,真是疾病乱投医了,怎么忘记了这几人分明就是一伙的。明白不能指望眼前的主仆二人,见两只大手伸过来,用力地朝外面滚了两下,“啪”的一声落地响,顾不得痛,蹬了蹬腿立马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周品站在门边上,一个没注意,被念乔一撞,才反应过来,怒声道,“两个废物,还不快给我追。”
念乔心中慌乱,头发早就乱作一团,她一心思只想要跑,也没想到这是什么地方,等跑出来才发现是一间客栈,心中一喜,奔着人多的地方就冲。
她这被一吓,撒开腿就跑,手虽是被绑着,跑的却是一点也不慢,目光一跳看到楼下大堂的几个人,目中闪过惊喜,才要出声,手臂一紧,下一刻嘴巴就被捂住了。
周品看到眼前头发凌乱的小人,又是怒又是喜,“看你这下还往哪跑。”
随从的两人将人一抬,“砰”一声响,将门一口,死死的守在了门口。周品一声奸笑,也不担心念乔逃跑,才是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看来不少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老实。”将外裳一脱,想到这两天将人逮到两次,两次确实都生了意外,心下多了几分忍不住,大手一张开,往前一扑却是扑了个空。
念乔此刻是心如死灰,想到等等周品要做的肮脏事,又是急又是羞,周品见她躲也不着急,人是跑不掉了,自然也就有了逗她的心思,一个扑一个躲,几个来回念乔就被逼到了死角,周品轻哼一声,“你倒是再躲给本少爷看看。”
大手一伸,将念乔往床上一丢,翻身就压了上去,念乔双手被绑动不得,看到眼前一个人影压下来,瞳孔一缩,面露土色。
周品早是按捺不住,伸手在念乔身上一抹,俯身就要去亲,谁知道下身一痛,脸都扭曲起来。念乔虽是不爱运动,但是念乔从小学到大学的体育老师都是中年妇女,更年期的女人脾气尤其不好,纵使念乔再不喜欢,也不敢开小差。防狼术,自然也是学过,攻男人最柔弱的地方,念乔手虽是被绑,可是脚还是可以动的。
见到一张臭嘴要朝自己亲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周品这一疼,脑门上的汗都疼出来了,看到身下小人得意的神色,一张脸本是疼的扭曲起来,加上一气看起来更是难看万分,扬手就是一耳光,周品这是盛怒,一巴掌用了全力,“啪”这一扇念乔牙一呲,脑袋嗡嗡地响,一耳光下去半边脸立马就红了,不消片刻就肿了起来。
“你个小贱人,看来本少爷是对你太过仁慈了。”说完大手一伸,一把撕开念乔的衣服,念乔又惊又怒,翻着身子作势就要挣扎,周品现在完全是冷下了脸,扬手又是一耳光,“还不给本少爷老实点,等下就有你受罪的。”曲膝压住念乔的小腿,揉了揉命根子,“嘿嘿”一笑,就开始脱裤子。
念乔前面才是被扇了一巴掌,现在冷不防的又被一扇,脸上火辣辣的疼,一个没忍住,尖声喊了出来,“阿!”
门外的两个随从听到,吞了吞口水,目露****,“少爷等会儿办完事,咱门哥俩个也找个地方泄泄火。”
另外的一个,喉咙一滚,笑道,“是阿是阿,翠红楼的姑娘我是好几天没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