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话,一定想跟我们问清楚的,问吧。”回到家里,一坐下父亲就开门见山的道。
“我朋友,曾柔倒是什么情况?”
父亲笑了笑道:“你可真有意思呀,自已的情况不问先问朋友的,你这是君子作风呢,还是一个傻蛋作风?”
我顿了一下道:“您就称我为傻蛋作风吧,我觉得自已还是比较傻,人生傻一点也好。不懂装懂的日子过的才是最辛苦的。”
“嗯,好,我跟你讲一讲吧。其实,你那个朋友和那具尸体不应该说是母女,只能解释为生命的延续。而且那一具尸体当年也是白家堡的人,是白家堡请的人。在我们双方僵持不下,势均力敌的时候,我们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派代表跟那具尸体谈判。”
“谈叛?”我一时之间奇怪了,那只是一具尸体而已,谈什么判。
父亲道:“不错,就是谈叛,因为那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而是僵尸王。”
我道:“僵尸王不是叫将臣吗?怎么是一个女人呢?”
“谁跟你说僵尸王除了将臣就没有别人了,王在这里意思是不一样的。将臣是僵尸当中的王者,跟皇帝一样的意思,而他的修为远远不止王级,这具女尸是王级修为,所以说不一样,此王非彼王。”
我点了点头道:“谈判的结果呢?”
“结果就是我们抽出了这具僵尸的一滴精血,加以化炼化以后放在了曾佩蓉自已的肚子里面,十月怀胎生下了曾柔,就是这么简单。所以说,你的朋友曾柔有两个妈妈。她只是僵尸身上的一滴精血,而曾佩蓉才是十月怀胎真正的妈妈。而我们答成这一结果的目就是,僵尸退出当年的战斗,白家堡少了这么一个战斗力超强的帮手,那么我们这一方才有赢的机会。”
我不懂了,这些人只是阴阳师而已,还不是神仙,也不算是修道之士。随便的一滴精血就能炼经成一个胎儿,这也太扯了吧。
哪知道我父亲就像是知道我的心里的想法似的,被充了一句,“顺便说一下,曾柔的父亲是是她真正的父亲,也就是曾佩蓉的老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没有想到我生活的这座城市,早在几十年以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来我今天跟白小妹认识,也不是纯粹算是偶然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一痛,小妹,你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我很担心你,人鬼恋就算为世俗为不容,我也不能让你受苦。这一辈子,当揭尽所为能扶平你心中的创伤。
想了很久之后,我准备离开了。而这时候父亲和母亲同样站了起来,特别是母亲有一种不敢面对我的意思。
“孩了,你就不问一下你的身世情况?”
“不问,你们就是我亲生的父母,除了这个以外,我从不作第二人想。”看着父母亲我的语言很真诚,眼神之中全部情感,特别是父亲张飞叶,看到以后不断的点头,眼神之中有一抹幸福的泪水。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和你的父母是同门的师兄弟,出自一个道门,这个道门的名字叫天师门,传说开派祖师和茅山派祖师还有龙虎山祖师是同门师兄弟,再往上几代寻找答案,一时之间成了玄疑。”
“我们几个艺成出师,我下山行道江湖,行侠丈义,逐渐的打出了一丝名气,生意接忡而来,后来我安了家,买了房子,就在这城市住了下来。可是两年后我的结发妻子因病去世,留下了一个孩子,也就是你现在读大学的哥哥。”
“不知名的某一天,你的母亲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而来,那就是你。说是你的生世不太寻常,除了生辰八字被改过以外,而且身体里的血脉也是极不正常的,容易招鬼。这时候,你出生的那个家族不断的派人追杀你,一直追到了这里,我和你娘当然一起要抗敌了。你的出生家族意然和白家堡达成了协议,请白家堡厉鬼来对付你。”
“最后双方大战,僵尸不下。我们这些年行走江湖多少也认识一些道门的朋友,我请来了一些高手,比如说曾柔的娘亲曾佩蓉,龙虎山的黄天师,茅山派的七星子,你的师伯蒋遗生,龙虎山张天师后人张君宝,最后加上一个周野。”
谁?
周野,我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愣住了,不是愣住了,而是被父亲的话打的檬逼了。周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参加过二十年前的白家堡大战?
“真的,假的。事情不会有这么玄吧,周野我看什么法力也不会,而且他现在好像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说他也是二十年前的八大高手之一?”
“不错,他的记忆就是那一场大战下来受伤失去的。后来,实在无聊凭着一些奇怪的感觉,在政府部门开通的18路公交车当司机,这一当就是几十年。对了,忘了跟你说的,张天师后人在政府给人当灵异顾问,当年正是有他参加,最后接头政府开通了这么一辆公交车,周野也算是找到了一个份工作。”
果然呀,这18路公交车跟想像的差不多,还真的是政府跟白家堡之间达成了一项默契的协义呢。
大战将起的爆发,怎么会因为少了一具女尸最后就达成协议呢?这中间肯定有一个可以调停的中间人吧。
正当我将这问题;抛出来时,父亲笑了一下给出了我一个惊讶的答案,“有呀,那个中间人就是你的师傅鸡鸣子。这可真是一代前辈高人呀,二十年前看就是这样子,没有想到的是二十年以后依然是这样子。有机会,你一定要跟他好好的学习一下。”
讲到了这里,我已经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我想,对于我的生世我目前还不想知道,当我哪一天想知道的时候再就吧。
人生,就是一场戏,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就是不讲清楚,关健是要看你演戏的人如何去演。
我走到门外,看一眼父亲,“爸,无论我的身世如何,你就是我今生的亲生父亲,你将我养了这么大,我就应当给你养老送终,无论贫穷疾苦,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