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赛场上的管事站房门口,手里捧着一套衣服,苦着一张俊脸。不知道还以为要上刑场了那!但,对他来说跟上刑场无疑是没啥区别。
因为这里面住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炎夏炎小姐,一想到要见她,他真想立马掉头就走,但,又想到老板说要见她,他不但不能掉头就走,更不能得罪她。
他盯着那扇门,深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神色陡然变得十分凌然,仿佛真的要上战场。忽的让他想起一首名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兮不复返。
叩、叩——
俊男管事等了半晌,呃?没人吗?还是已经睡了。
于是他又准备敲门,嚓一声,门打开了,只见随着门打开,一个身披白色浴袍的女子,手里拿着毛巾擦着那一头乌黑的发,淡淡沐浴的清香,刹那间,充实着他的大脑。
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却发现一件更丢人的事情,他的手还作刚才的敲门状。
咻的把手放了下,又放到嘴边,尴尬的轻咳了一下,道:“炎夏小姐,我老板要见你。”
老板?炎夏皱眉,擦着头发的手一顿,凉凉道:“不认识。”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老板。见鬼的老板去吧!我现在要睡美容觉。。。
管事见状,那个冷汗啊,直往下冒,眼看们就要关上了,他眼疾手快的一手抵上门,“炎夏小姐,我们老板说,不认识没关系,但觉不会让你不绝此行!”
一秒,二秒,三秒。就在管事觉得快要石化时,门突然被拉开,失去支力,他下意识的就要往里载去。
而炎夏展现了她很没良心的一面,迅速的闪到一旁,但,作为地下黑场的管事也不是吃素的,轻而易举的就稳住了身体,转而把早已准备好的衣物递给炎夏,并告诉她老板在那里等她。
不在多留迅速离开,呃,因为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形象被毁的稀碎,更可气的是还是在同一个人面前,而这个人他还不能的罪。
苦逼的人生,得罪不起,但躲的起。
炎夏看着手里的衣服,想着那个神秘的老板,据说他冷血、暴戾、风流成性,还喜欢玩幼童,有很多对他的传言。其实炎夏早就想会一会这个比她还要神秘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
到了约定的地方,炎夏被一个女仆领进了一间房间,然后她就离开,只留下她自己一人。
炎夏打量了一圈,得出两个字--臭屁,但又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很有品味,就单说房间里茶案几上的那套皿器。别小看那还没一颗花生大不了多少的茶具,那是一种世间罕见的一种翡玉,工人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制成。
茶具的杯口是一圈深青色,往下又是一圈淡青色,杯底则是泛白的浅青色,杯上则细致的描绘了两片竹叶。完美的艺术品,放在那便让人看着便是一种罪过,更别说其价值。可以这么说全世乃至全球仅有一套。
炎夏等了半天,等的她耐心已经磨没了,别说是人了,连一只苍蝇都没有。
靠,不会在耍我吧!
这下炎夏坐不住了,起来就往外走,可,没多久她慢慢得又退了回来,因为她被墙上的一幅画给吸引了。一幅画不稀奇,稀奇的是画上画了一个人,画个人也不稀奇,但,一般画上不都是绝世美女,要不就是一男一女,问题是这幅画上画了一个倾城而独立、貌若潘安的男子,一头凌厉的短发,身着迎风飘若的素白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