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和高中,顾非浅16岁,刚读高中,顾悠然只比她小几个月,但读的也是高中,只是班级不同。
“姐姐,我先走了。”顾悠然朝顾非浅摆摆手,走向四班。
顾非浅看着圣和高中几个大字,不禁感叹。
前世,江月茹母女带她去一些酒吧之类的地方,想让顾非浅失去上进心,江月茹母女也是费尽心思。
不过,如今的顾非浅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只会吵架,又傻又笨的顾非浅了。
还记得前世,顾非浅就因为多次打架,被校方开除,消息穿出去后,让顾亦阳丢尽了脸。
这世,顾非浅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顾非浅一进了班级,班上的同学都齐刷刷的盯着她看,仿佛像看见鬼似的。
顾非浅走到闺蜜叶晓君身边坐下,问:“晓君,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但是问题很大。”叶晓君说。
“什么问题?”顾非浅问。
叶晓君放下英语课本,说:“那我可说了,非浅,你不是一直都是化浓妆来学校,今天怎么素颜。”
“一切都会变的,晓君,就像人与人之间。”顾非浅说。
叶晓君有些惊愕,问:“非浅,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人生的感悟而已。”顾非浅说。
顾非浅为了理解这个道理,付出了代价,用了两世的时间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晓君,我想问问你,你……你会不会因为某些东西而背叛我。”顾非浅问。
顾非浅不想问,可是前世经历了顾悠然,顾非浅她怕,她真的怕,怕叶晓君和顾悠然是同一类人。
“顾非浅!你还把我当不当作朋友?你是不是发高烧发糊涂了,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我看你那个妹妹才有可能。”叶晓君生气的说。
“我知道了,晓君,真的很谢谢你。”顾非浅说。
“你知道就好。”叶晓君说。
在前世,叶晓君就提醒过顾非浅,顾悠然和江月茹不是什么好人。
可顾非浅不听,最终也是害了自己。
“非浅,顾悠然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小心。”叶晓君说。
顾非浅点点头,既然老天怜悯她,让她再活一次,那么,她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跤。
“非浅,感冒好了吗?”司徒钰问。
司徒钰是司徒家唯一的继承人。
司徒家和顾家是世交,但司徒家比顾家略微逊色些,司徒家从司徒钰太爷爷开始,是经玉器的。
“已经没事了。”顾非浅说。
顾非浅说:“司徒钰,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非浅记得,前世的司徒钰是在三班。
“我已经和爸爸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转到一班。”司徒钰说。
顾非浅没有说话,自己独自坐在椅子上,温习功课。
毕竟,前世,顾非浅的功课……额,一塌糊涂,不对,是完全无可救药。
现在,顾非浅要把之前的遗憾给补起来。
可是,顾非浅对这些东西是完全看不进去,但为了复仇,顾非浅还是硬着头皮看下去。
下午,一班的班主任白老师就走了进来。
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一直对顾非浅印象不太好。
班主任说:“楚秋雨同学来发一下昨天的作业。
楚秋雨站起身来,把作业一本一本的发到同学面前。
楚秋雨走到顾非浅面前时,带有挑衅的目光看了顾非浅一眼。
顾非浅很快察觉到了,抬起头,眼光不屑的瞟了楚秋雨一眼。
如果顾非浅没有重生的话,肯定会冲上前,抽楚秋雨几耳光。
但现在的顾非浅不想和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斤斤计较,虽然顾非浅表面上看才16岁,可心理年龄已经24岁。
班主任看楚秋雨发完了作业,把新课讲完后。
班主任说:“可以放学了,顾非浅留下来先把作业改正正确后,才能放学,叶晓君,你做为数学课代表,留下来等顾非浅作业改正完后,你检查。”
“嗯。”叶晓君说。
同学都在收拾书包时,楚秋雨来到司徒钰前面。
司徒钰的座位刚好在顾非浅后面。
楚秋雨甜腻腻的声音响起:“司徒钰,我听说对面开了家新餐厅,要不你今天晚上陪我吃饭好不好?”
“不好意思,我有事。”司徒钰说。
司徒钰的本性展露出来的话,很以前的顾非浅差不多。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顾非浅和叶晓君。
顾非浅一直写写擦擦,总是改不对。
叶晓君说:“不对,非浅,你看啊,这里老师讲过的,任何都要简写,懂了吗?”
顾非浅是听的一头雾水,不得不说,顾非浅的基础也是够差的了。
“非浅,你的错是在这里,你应该在这里添个零。”司徒钰的声音响起,司徒钰修长的手指指着顾非浅的本子。
“你怎么来了?”顾非浅问。
“等你啊。”司徒钰说。
“哦。”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倒是叶晓君先发话了,说:“司徒钰,我听说你每次考试才考七十几分,你好意思在这里指导非浅?”
“这道题我是对的。”司徒钰说。
“你恐怕就那一道题是对的。”叶晓君继续挖苦司徒钰。
“你。”司徒钰说。
顾非浅有些不耐烦,说:“你们别吵了。”
“好好好,我们不吵了,非浅,你终于做对了,可以回家了。”叶晓君说。
“做对了?”顾非浅问。
“嗯。”叶晓君点头。
顾非浅和叶晓君,还有司徒钰走到校门口时,顾非浅说:“晓君明天见。”
“嗯。”因为顾非浅家和叶晓君家是不同方向。
“非浅,我送你回去。”司徒钰说。
顾非浅应声:“嗯。”
半晌,司徒钰开口:“非浅,一个周末不见,你变了很多。”
“是吗?”顾非浅说。
经历了死,顾非浅看淡了很多事,例如爱情。
司徒钰停下来,说:“非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不管你的。”
“司徒钰,现在下结论,还有些为时尚早。”顾非浅说。
很快,顾宅到了。
顾非浅说:“到了,不用再送了,回去吧。”
顾非浅进了顾宅,江月茹和顾亦阳正坐在客厅里。
“爸爸,阿姨,你们还没睡?”顾非浅说。
顾非浅清楚,她现在不能让江月茹发现什么,如果让江月茹知道了,日后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非浅,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江月茹脸上写满了焦急。
顾非浅好笑的看着江月茹,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阿姨,学校有些事情,耽搁了。”顾非浅说。
“那就好,没什么事就好。”江月茹说。
顾非浅走到顾亦阳旁边说:“爸爸,让您担心了,对不起。”
“没事,只要回来就行了。”顾亦阳是真觉得非浅变了。
“爸爸,我有些困了,先上楼了。”顾非浅说。
晚上,顾非浅有些口渴,出来倒水喝,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顾非浅拿着水杯推开门进去,说:“爸,喝水。”
“非浅?还没睡吗?”顾亦阳问。
“睡不着,爸,还在工作呢?”顾非浅说。
“爸,我……”顾非浅有些犹豫。
“非浅,有什么话你就说,父女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顾亦阳说。
顾非浅听到这番话,对顾亦阳的歉意更大了。
顾非浅扑到顾亦阳怀里,说:“爸,对不起。”
顾亦阳被顾非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但很快反应过来。
“爸,以前是我不懂事,惹您生气,我发誓我不会了,不会再让您操心了。”顾非浅有些哽咽的说。
顾亦阳说:“非浅是长大了,我的女儿长大了。”
自从把江月茹娶进顾家,顾非浅就不和他亲近了,脾气也越来越奇怪。
“爸,真的对不起。”顾非浅说。
“不用对不起,我也有错,没顾你的感受,就把月茹娶进门。”顾亦阳说。
顾非浅摇摇头,说:“爸爸,我没事的。”
“好了,非浅,明天还要上学,先去睡吧。”顾亦阳说。
“嗯,爸爸,你也早点休息。”顾非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