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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门!”
跌跌撞撞飞回了拂尘派的秦小秧差点撞到墙上,她已经完全没有抬手的力气了,连她最爱的师傅都是勉强撑到拂尘门口就从她手里滑落,狠狠地摔到地上。
“开门啊!开门啊!”
秦小秧用自己的身体去撞门,拂尘派的大大的木门被她撞得咚咚作响,秦小秧分明是拿要拆了这门的心思来撞的,她大大的星眸里全是泪水,可是严重超支了体力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开门的力气了。
“谁啊……”
守门的小童不耐烦的开了门,就在开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完全不敢相信的场面!
他揉了揉眼睛,企图证明自己是看错了。
不会吧!他们拂尘派最有前途的六师祖竟然如此狼狈的躺在地上,明显的奄奄一息了!而那个,那个哭泣着的女子,分明就是叛出拂尘派的大师伯!
“师师师……师伯?!”
“去找掌门师伯来!救救我的师傅吧!!”
秦小秧眼泪怎么控制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她基本上是靠在门上对着门内的弟子说的。
守门弟子紧张的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两人,看了看门内又看了看两人,最终在师伯的眼泪中妥了协,丢下一句话就赶紧的跑了进去!
“师伯等等,我这就去找掌门!”
秦小秧这才放松了下来,一放松,她的全身都朝她叫嚣着痛苦,尤其是承载过师傅全身重量的双臂,如今已经是完全不能抬起来了。
翅膀,也快没有力气去控制了。
但是,还是要走。
秦小秧无比留恋的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她的师傅,用了剩下的最后的一点力气,振翅而飞!
师傅!如今的元真,只能为师傅做到这里了!
有师祖师伯他们,师傅你一定没有问题的。
元真我,也满足了……师傅,谢谢你,来看元真。
拂尘派略显冰凉的天空中,跌跌撞撞的滑过一只飞鸟……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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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真!!”
醉书猛的惊醒,他瞪大双眼用力伸着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拂尘派了。
这个房间,也就是他在拂尘派的卧房。
是,梦么……
醉书收回了手,死命盯着自己的手掌心。
元真她,过得不错呢……他想带她回来了……
就算她闹别扭,就算她说讨厌我,我也想带她回来了……
好想她……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从醉书的脸上滑过,打湿了盖在身上被子,模糊了他的双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醉书的那颗心脏,就遗留在了他可爱的徒弟身上。
是她坚定的等候他从试炼之塔回来的时候吗?还是她陪着自己胡闹的时候?
是她用坚定的双眸看着自己,然后认真背下又长又拗口的拜师词的时候么?还是她用哀伤的眼眸看着自己问自己什么是爱情的时候?
不……他不知道……
那种事情,那种长久的陪伴之下而自然产生的事情……
可是他,都没办法让她回来……
“小师弟。”
醉扇终于打断了醉书的自责,一双桃花眼难得的严肃认真,他对醉书说,“如果你在这么乱来,身体一定会崩溃的。”
从得到了晴明他们的目的地之后开始,醉书疯狂的加大训练力度,企图提升自己的能力,好带着元真回来。可是怎么可能成功呢?急功近利练成的修为,怎么可能打得过已然成仙成佛的腾蛇?
如今再被这种强大的能量所碰撞摧残,如果不是幸好能很早的送过来治疗,加上能好好的静养,醉书哪儿能这么早的醒过来?
听说元真也回来了,可是为什么没有进来呢?
难道,她心里也是藏着什么别扭么?
醉书沉默着,他猛的擦了擦眼泪,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来,用一贯的高傲口吻对着醉扇说道:“休要管我的事儿。”
这种口吻……从来没有在元真面前展露过……
醉扇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在乎醉书的难得的别扭,凑热闹向来是他的爱好,没理由有热闹不凑。
“小师弟啊,还是别太急了吧,根本还没有什么事儿出现,你那么拼命的干嘛?”醉扇笑眯眯的说,“你说神兽血裔聚在一起要报复人类什么的,果然还是从哪儿来的小道消息吧?”
醉书沉默。他还不太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掀开被子又重新躺了下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他跟晴明的差距太大了……究竟要怎么弥补这个差距……
醉扇急了,怎么说躺就躺,满足下他的八卦……不对,满足下他兄友弟恭的心情就这么难么?!
他呲牙咧嘴,刚准备扑上去好好教训下他的小师弟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师傅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师傅?!”
醉扇赶紧收好了自己的呲牙咧嘴,低眉顺目的盯着地板。
“我,我没有欺负小师弟。”
他欲盖弥彰,企图狡辩一下下。师傅向来就偏心醉书,如今醉书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再放肆的话肯定会让师傅揍得!
“没事。”纯丙挥了挥手,淡定的说道,“你先出去吧。”
“诶?”
醉扇怎么都没想到师傅居然没有惩罚他,只是简单的撵他出去,他连忙应了下来,出了门不说,还顺手给门加持了个结界,防止有心人的刻意偷听。
“……三师伯。”
醉书再怎么不想理人也必须醒过来了,他乖乖的坐好,然后不情不愿的喊了声。
纯丙没有介意他的态度,只摸了摸用法术刻意留的白色胡须,然后淡定的说:“要不要去试炼之塔?”
醉书愣了一下。
“虽然试炼之塔如今是关闭的,但是我们可以重新打开它。”
“你进塔试练,争取上的更高的层次,若你能上到八层,晴明,也不是不可能战胜的。”
“只不过,一旦你踏进了试炼之塔,我们就完全与你断开联系,是生是死,也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等等……”醉书忍住伤疼,赶紧打断了纯丙的话,“为什么……为什么师伯你要如此对我!”
纯丙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用一种奇异的严肃的眼神看着醉书。
“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