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惜顺着白灿的示意看去,俏脸通红一片,低声啐道:“流氓!”
“哎,你没看见吗,这里都是血啊,我有点担心呢。”白灿指着大腿根说道,那里确实是血染的一片。
宋若惜瞥了眼,羞的扭过头去,反应过来说道:“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知道吗?你自己摸不就成了,非让我摸,你不是成心耍流氓吗?”
“这个,我心里有压力啊,如果自己第一时间知道,那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啊!”白灿狡辩道。
宋若惜也知道那东西对男人的重要性,要是骤然知道自己成了太监,那可能一辈子都有阴影了。可是,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摸一个男人的那东西,她怎么能下的去手呢?
她羞的满脸红通通一片,大眼睛瞟来瞟去,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帮我一下,我真的是不敢啊。”白灿哀求道。
宋若惜闻言娇躯一颤,想着白灿出生入死的将她救出来,现在只是让她帮这么个小忙就犹豫不决,说狠点可是忘恩负义了。她银牙一咬,狠下心来,猛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向着白灿的双腿之间探去。
“呼!”
白灿舒爽的吐了口气,他只是感觉自己的浑身酥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心头,紧张而又刺激,仿佛是极妙的事物于他心间流淌,只是瞬间,他就醉了。
宋若惜抓住了一根东西,还下意识的握了握,而当她醒悟过来,羞的缩回手扭过身去却是不敢再看白灿。
“那就是……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宋若惜面若火烧,心跳加速的胡思乱想着。
白灿感受着下边的火热与膨胀,千百年来的遗憾瞬间一扫而空,满满的幸福随着那火热汹涌袭来。
忆起曾经的岁月,那段无奈的岁月,白灿的双眼竟是模糊起来,泪水流淌,感伤莫名。
“曾经是妖为化人,修炼千载梦难成,今朝一醒半步行,来日大道已可期!”
白灿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千百年的愿望一朝成真,犹是有些不可思议。
宋若惜能够感受到白灿的高兴,然而,她同时也知道这个白灿可能不是原来的白灿了。这让她心里一松的时候却也有莫名的感伤,可是看着那浑身血迹未干的白灿,她似是下定了某个决心,眼睛中满是坚定之色。
“不管你是谁,既然你成了白灿,那你就是白灿了。”
白灿平静下来,闭上眼睛感受了下自己的心脏处,看到的只是模模糊糊的红色雾絮,未见血肉心脏。
“血肉已成,魂窍相合,只待此心化人心,蜕变便彻底完成。”
“到那时,以妖化为人,以人之身渡天道劫难,定然会比妖之劫难轻易无数倍!”
“困扰无数岁月的问题,今朝看到希望,我是否该怨那将我封印之人呢?”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坚称自己是白灿的原因,他要以此告诉天道,自己乃是人之白灿,白灿便是他之真名。
真名,同真命。
连接天地人三才,汇聚生灵三魂七魄,享天道铭刻资格,受天道统辖监察,名易改,命难变,真名即真命。
白灿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抬头望月,看着那个模糊的半月,不禁又是想起天机宗的故人。
“月亮也低了许多呢!”
他自语一声看向宋若惜,沐浴着昏黄的灯光,少女少了分活泼却多了分娴静与妩媚,“他日,我带你上月亮上玩玩吧。”
宋若惜闻言怔了一怔,本以为白灿是玩笑之言,可看其一脸追忆及认真,便也没去寻根问底。
“现在咱们去什么地方?”白灿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只得问宋若惜。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宋若惜有些犹豫,有些担忧。
“不用。”
砰!
一声枪响让白灿缩了下脖子,当即揽起宋若惜狂奔起来,后方人影倬倬,追兵竟是不少。
“往大路上跑!”宋若惜急促喊道。
白灿回头望了一眼,心中焦急,先是使用法术,又是带着宋若惜疾跑了一阵,体内的真气竟是有些不济,就连被真气封住的伤口也开始往外渗血,如果在这般下去,他们两人都逃不了。
“你乘辆车走,我引开他们。”
白灿将宋若惜带到大路上,迎面驶来一辆出租车,他伸手拦下硬是将其塞进车内,“回安全的地方,我去与他们好好玩玩。”
他说完又看向司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半秃顶男子,裂开嘴呲了呲一口白牙,趁着浑身血迹,犹如索命的厉鬼,吓的那司机师傅一愣一愣的。
“走吧。”
“哦哦。”
司机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向着市区内开去。
“去找我,我等你平安回来!”宋若惜探出车窗大喊,秀发飞舞,却难掩她那清丽绝伦的容颜。
白灿挥手告别,在看到车辆驶出视野后,这才松了口气。如果不是带着宋若惜,他不会如此艰难,他若一心想躲避,就凭这些追兵还对他没什么威胁。
“修为低就是不行,只是用了一个小法术就差点瘫倒,这要是被我那些同门知道,非得笑掉大牙。”
白灿看着追兵能望见他的身影了,他才开始逃跑,他可不想这些人去追宋若惜,然后再让自己来一出孤胆英雄深入敌营救美的桥段。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加速,一个转弯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那些追兵没了目标,无从追起。
在白灿先前闯入的别墅内,沙发上依然做着那个白衣男子,而在沙发后面,却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白衣男子。
“主子,被他跑了。”鼻青脸肿的老者垂手站在白衣男子前方。
“跑了才正常,如果被你们这群饭桶抓住,那他手上掌握的术法我也不在乎了。”坐在沙发上的白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前方,似是在盯着老者,然而沙发后和沙发前的两人都知道,白衣男子是因为眼睛近视,眯着眼睛只是习惯。
“年纪轻轻,可能是玄级的修为,又可随手施展术法,我对他很好奇,尤其是那种术法,我也想要。”白衣男子眯着眼睛,一丝丝贪婪的冷光闪现,让刚抬起头的老者又垂下了头,似是怕看到男子的双眼。
“主子,接下来怎么做?”沙发后站着的白衣男子轻声问道。
“怎么做?你们不会想吗?”男子喝问一声,站起身来,又道:“我吴天想得到的,迄今为止有失手过吗?”
“没有。”
“将沈元吉给我带过来,这个废物还有点用处。”吴天吩咐道。
沈元吉半边脸红肿一片,如果另一边再来一下,就真的是猪头一般了。他看着大厅中站着的吴天和老者,本来有些担心的神色一下变的得意起来,似是这两人是法力无边的大能之士,能够消除他的任何顾虑,能够完成他的任何愿望。而站在沙发后的那个假吴天,却是已经不在这里。
“沈少,你可真是够窝囊的,我都把宋家小姐跟你锁在一起了,就这样都没得手,哎,我怎么说你?”吴天眯着眼睛,拉着沈元吉坐在沙发上说道。
沈元吉干笑两声,道:“培养培养感情,更有意思。”
“你能咽下这口气?”吴天话锋一转满脸寒意。
沈元吉闻言也是恼怒不已,道:“当然不能。我要让白灿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下次我可不会对宋若惜客气了。”
“那你就不怕白家和宋家的报复?现在他们可是已经逃走了,甚至已经联系上了家里人。”吴天笑眯眯的看着沈元吉。
“嘿嘿。”沈元吉诡笑一声,满脸得意的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办法。这一切完全可以嫁祸给白灿。”
“哦?”吴天眯着的眼睛冷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还是问道:“怎么个嫁祸法,说来听听?”
“嘿嘿。”沈元吉附在吴天耳旁轻声说了一会,随后两人都是露出诡异的笑容,显然这个方法极为高明。
“主子,沈少,属下也有一计策。”老者见两人停下言语,开口说道。
沈元吉闻言来了兴致,道:“封老也有好计策,说来听听。”
封老嘴角勾起,本想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却因为老脸似猪头,看起来不伦不类,甚至还有些恶心。他在扯了半天嘴角没扯动后,只得放弃,同时也对白灿恨意更浓。
“白灿可以为一个女人犯险甚至身受重伤,那咱们何不来个美人计,让他真正的爱上这个美人,然后在关键时候,美人背后一刀,那是何等爽快!”
沈元吉和吴天眼睛都是一亮,显然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而且有一个内奸在,他们也可以更准确的行动。
“好,妙,极妙!”沈元吉赞道。
“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封老此计甚秒。”吴天也是赞道。他虽然也有这方面的打算,可还没有想具体,或许过个一天两天他也能想到,但那样却是有些迟滞了。
“阿嚏!”
“阿嚏!”
而在一棵枫树上躺着的白灿,却是一个喷嚏一个喷嚏不停的打着,好在是在偏僻的路旁,没什么行人,不然的话,大半夜的能把人吓个半死。
“谁想我呢?难道宋若惜念叨我呢?”白灿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嘀咕着,却是开始整理着今天所遇到的一切。
“是该有个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