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烟雾袅袅的从桌案檀香炉里冒出来,一声暗哑的女子媚笑声从床上传来。
“唔……嗯啊,师傅真坏……”
一眼望去,整间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墙上的水墨画,以及零散在墙角小台上的药草外,再没有其他。
偏偏在这般素雅简洁的屋子里,却能偶尔听着几声娇笑和令人脸红的喘息声,倒让听到的人,心里不由得发痒。
只一看床上的女子,露出了白皙藕臂,只许浅浅一勾指,魂都丢了。
看不见脸庞多么妖娆,单听那笑,便让心里舒坦;单看那露出的****胳膊,便浮想联翩。
不需一舞,来论那杨柳楼心月。也不用那歌,来唱尽桃花扇底风。
正想着,这身姿有些眼熟,却记不清哪里有了这般妙人。
“师傅,别……唔嗯,师傅惩罚够了,不要再折磨音儿了……嗯啊不要……唔……”女子喘息着,话说的断断续续。不需细听,也知是床笫之事。
只是倒想瞧瞧,哪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惹得此女子在芙蓉帐下这般不堪的娇喘不已。
俊美男子回首一望,竟让景致随着这一眼也静止了。
真个是面如凝脂,眼如点漆,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如同壁上水墨画里的翩翩公子,手执刀剑,起武之间,纶巾叠飞。好一个英俊男儿!果真是与那娇喘女子佳偶天成。
一种难以名状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眼睛,似乎郎若天上繁星;朱唇半张,如仙人酒醉般迷乱;半衫滑下,上下的舞动着弄的人再多看一眼真被迷住了心神。
不对,好熟悉的感觉……这男子……究竟是谁?
“唔……嗯嗯……啊啊……快点……美人师傅!”
娇柔女子紧紧抱住这俊美如仙的男子,脸色潮红着,随男子的动作而啊啊的叫个不停。享受极了这般律动,大腿环绕着男子的腰身,粉黄的纱衣滑落,胸前的酥肉被男子胳膊覆盖着,欲遮难掩,越发勾人。
忽然一个急速的冲刺,只听着女子突然喊出喉咙里的惊叫声,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再动。
娇柔如水的美人,浅笑的吻着男子,随意的望向外面天空,心情格外舒爽。
却露出了她的如花容颜,惊起一身冷汗,她……她竟然就是自己?!
南宫止音突然这般从梦中醒来,脸霎时通红。这男子自然该是熟悉的,就是养育了自己十年,却又在四年前一刀两断的——美人师傅!
竟然梦到与最尊敬的美人师傅那般不堪……南宫止音脸色潮红还未褪去,就已皱起了眉头。怎会好好的做了场春梦?身体里的媚(啊)毒难道又要发作了……
忽然听到报命声,“报——”惊去了身体里的异样。
南宫止音收敛心神,轻抿起嘴唇,不急不慢的吐出一个字,“说!”
灰衣男子郑重跪下,低下头抱拳,“启禀少主,鹰潭教来袭!”
南宫止音的手指抚摸着琉璃水晶石,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鹰潭教是吗?来了多少人?”
灰衣男子声音嘶哑低沉,隐约可看到一滴汗从侧鬓流入脖颈,“精兵约100余人,尖兵或有2000人以上。”
南宫止音左眉一挑,“本少主刚把鸿濛大阵撤下半日,他们竟然尽数抵达了。仅仅一个鹰潭教,敢如此光明正大的与我凤羽教做对?”
扫了下跪在地上呈报的灰衣探子,“鹰潭教最近又在虚张声势,上次输的不够惨嘛,竟然还敢来。也好,引他们去离八震玩玩吧!不给点颜色看看吧,还真以为自己多厉害呢。”
“还有一事需呈报少主,上使红雨和银楼被天雲教所擒,请少主定夺!”
“哼,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擒的好!多受些罪不是坏事。”南宫止音对于这两人对自己的心思很是了解,离宫出走也是为了引起自己在注意。可是,自己现在女扮男装,又怎么会接受两人的感情呢?罢了,这次,就当磨练她们了。
捏碎一颗日明珠,降下来一个带红色面具的少年,个子不高,长的很是稚嫩。这种日明珠很是廉价,只不过是普通珠子里注了丝要召唤人的灵气罢了。只要是凤羽教,自然会感受到并马上出现。南宫止音也只有这几个熟悉的人才有罢了。
“竹儿,暗中保护这两个姐姐,玩的差不多了就抓紧回来。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还得本宫亲自出手救你回来。去吧……”
红面少年也就十二三岁,虽看不到面容,身子也只到成年的一半,却瘦弱许多。他不服气的撅着嘴,嘟囔一句,“那次还不是她们害的……”看南宫止音挑了下眉,立马吓的回身跑掉了。
银衣少年影钰“少主,北面崇奉殿和东面寻凉殿有十几个门派强攻,教众不敌,请少主支援。”
南宫止音手指微捏一粒银色珠子,顿时从天而降一个银色面具的少年,他朱唇银面,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和稳重,一身银衣甚是贴身,虽看不到容貌,却有着独特的潇洒风姿。
此刻,他恭敬的单膝跪在南宫止音面前。
“那几个江湖小派听点风声就想攻打我凤羽教,小影子,带十个银衣卫将他们绑到地牢,放话出去若不想他们死,重金来赎。价格嘛……”南宫止音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轻笑了下,“一人一千二百两,要是只要尸体,就五百两好了。”
地上的少年恭敬的点头,瞬时离开。
十几个门派……南宫止音略一沉吟,捏紧了手里的水晶石,轻哼了一声,心里思索着:我还想着鹰潭教上次明明输的那么惨,怎么都会消停几年,可竟然还这么大胆的公然来袭。不简单啊这事……
忽然,眼角扫到大殿外正有一个绿衣丫鬟踟躇着走上来,试探着看南宫止音的脸色,“呃……”
南宫止音慵懒的扫了一眼,示意她有事就说。
不过双十年纪绿衣丫鬟,看起来却很是沉稳,她嘴角一勾,微微习礼,“南宫少主,我家路小姐醒了……”
南宫止音笑着说,“路姑娘嘛,本少主实在太忙,过天再去看她,一定让她好好喝药,养好身子要紧。”
绿衣丫鬟“是”
一阵吩咐,大殿已经没人。
南宫止音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个黑色面具的男子,若不仔细看,竟隐到阴影里去找不到了。
他发丝缭乱,一身黑衣倒极为贴身紧致。面容沉静,如同夜色中的月光般皎洁,唇线简洁优美,不失一般味道。
一句话不说,只垂首静静的看着南宫止音,眼眸定住在面前的女子上,甚至连她的一个嘴角微小的细纹波动都能看到。
南宫止音斜倚在高座上,看似随意,却别有风情。
“风,宫主那还是没有消息吗?”
黑衣男子点头,声音低沉略有磁性,“昨夜我又探了一趟,还是没有动静,不知宫主修炼的怎么样了。”
南宫止音慵懒的模样终是有些严肃了,她直起身子,微微蹙眉,“好好的闭什么关……害我不知代他做了多少事,还担心他别出事。哎,老头子真是的。风啊,你以后可不准闭关不理人,要闭关,也得带着我一起。”
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好。
“推我进去吧,想来下午该有结果了。这几个小门派掀不起多大的浪,怕是背后那几个老家伙忍不住了。”
原来,这个高堂上的座椅为特制的。风推着南宫止音的轮椅,不急不慢的往内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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