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曦拿着锦盒,慢慢走向众女眷,待每位女眷都细细地看过那红耳坠时,才微微一笑,将锦盒关上走回了长乐身前。
杜清宛回想着刚才那耳坠在眼前惊鸿一现的美感,心中暗暗思忖了一番,犹疑地开口:“公主,这耳坠……莫不是鸽血红?”
“你且说说,你如何认出的?”长乐眼波流转,似乎不相信真有人能够认出这耳坠的材质。
杜清宛见长乐公主如此问,心下对这耳坠的来历更确定了几分,笃定道:“鸽血红乃缅甸国宝……色呈血红,成色极正,外表光润无比,其特点便是珠身如血,清绝净透,即便是夜里,也独有异光,十分美艳。”
长乐本来今日对杜清宛有些冷淡,但听得她娓娓道出鸽血红的特征来,方才的冷淡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杜清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愧是长安第一才女,这鸽血红是母后赐予本宫的,今日便当作这场比试的厚礼,送给胜出者。”
杜清宛闻言犹豫:“公主,这耳坠实在是太过珍贵,七十年才得此一颗,如何能够随意赏人?即便公主肯给,我们也不敢有那心思去争。”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七十年才出一颗的宝石,可想而知有多珍贵,在古代,人的寿命都不长,能活七十年算是高寿了,这宝石相当于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等来这么一颗。
怀安正在心里感叹着,忽然感觉手腕一阵躁动,她避过众人视线,轻轻撩起衣袖,只见手环正小规模地晃动着。怀安连忙放下袖子,还好袖子广阔,能够完全遮蔽手环的异动。
这又是怎么了?她心中有些慌乱,这手环的性能她还未完全摸清,如今在这个场合忽然“显灵”,要是闹出什么大动静那就麻烦了!
杜清荷对那耳坠无甚兴趣,也不理解为何这些女人这么追捧这耳坠,因此百无聊赖地将眼神投放别处,正巧看到斜对面的怀安脸色变幻,忽而嘴角一勾,冷冷开口:“陆小姐脸色有些不太好,可是刚才久跪不适?”
怀安心下一愣,面上镇静:“非也,只是怀安从未见过如此珍贵的首饰,有些忐忑不安……”
长乐还未发话,却见东阳公主玩味一笑,说出一番惊世骇俗之言:“听说你是私生女?难怪眼界短浅,登不得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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