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慧长老皓眉一轩,哈哈笑道:“女施主既来自君山陈家,请问你与追风大侠陈老施主怎么称呼?”
红衣女子道:“陈屏就是我爹,我就是人称红衣的陈翠绫!”
觉慧笑道:“这般说来,女施主与我们可说是一家人了,请问女施主,你怒气腾腾的来到这兴记学堂,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翠绫道:“这有什么不懂的?大怪将我爹害死,我来找他的徒弟索这笔血债,难道不合理么?”
于梵心头陡地一阵猛震,暗忖道:“又是一个死对头,看来又是不能善罢干休了!”
雷般地一念闪过,于梵一面正色,道:“姑娘何时来到宜昌?”
陈翠绫道:“前天!”
于梵道:“你可曾见到陈子兴?”
陈翠绫冷哼一声道:“我赶到这兴记学堂,已经来迟一步,大怪的徒弟,已经闻风逃走了!”。
于梵问道:“姑娘就在这儿守了两天?”
陈翠绫答道:“不错!”
褚霸插言道:“姑娘适才说与我褚霸有一段梁子,我想不起,究竞在什么地方?”
陈翠绫笑了笑,道:“褚大侠,不单是你,恐怕这位欧阳大夫也难脱关系吧!”
她神色一肃,道:“不错,我爹是死在韦兴手上,但你三人既是同时入林,你们两位大侠贪生怕死,将我爹单独扔在后面,请问这该怎生说法?”
觉慧长老肃然站起身来,在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羊脂玉瓶,递到陈翠绫的手上,含笑说道:“这是令尊的遗物,老衲交还姑娘,也算是了一心愿!”
他的目光瞟了于梵一眼,道:“你对欧阳施主与褚施主,可能是误会了,他们……”
“误会,咭咭……”陈翠绫诡笑几声,道:“事实极为明显,怎能说我误会?”
语声稍暂,面向老和尚道:“大和尚,也许我对你这掌门人也有误会呢,你晓不晓得?”
老和尚惊诧地道:“女施主这话怎说?”
陈翠绫道:“这有什么难解,要不是你们少林、武当!发动什么拦截,我爹怎会把一条老命送在那荒僻的秦岭山区!”
说着秋波一瞥老和尚,又鄙然晒道:“想必那本太阳真解,你们已经到手了喽,是吗?”
觉慧长老道:“到现在都没有眉目,这一点请你放心,太阳真解只要露面,自然少不了你们陈家一份!”
陈翠绫小嘴一撇,道:“你等对那太阳真解还没忘情么?我告诉你们,今生今世你们都不用想了!”
欧阳子修一怔,插言道:“姑娘能否说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