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绘画比赛吸引了来自全世界各地的选手,但是最多的也就推荐两名,倒不是一个国家推荐两名,而是推荐那些得过世界级奖项的青少年来参加此次的比赛。不得不说,现在一代更比一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加上审美观点的不同,因时代而变化的艺术更是在新一代的青少年里得到不同的展现,只能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今天,津也律亲自驾车过来送林白婳和陈子皓去到比赛现场,但是并不是大摇大摆的从前门进去,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反而会造成比赛的不公平。
“好啦,大叔,有事您就先去忙吧,我和子皓可以自己去现场,不用不带路啦。”知道身为原木集团的领事人,林白婳也很懂事不让津也律继续跟着。
今天一大早起来就看到这位大叔在客厅里一脸傻笑,不知情的林白婳一度以为是某个大叔上了年纪,昨晚回去的时候在哪里撞到头了呢。等到秦姐不甘不愿的从楼上下来时,大叔笑得更是、、、傻气了、、、
然后就被赶着送自己和子皓出门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我先去安排一下了,你们先去那边领号码,等到比赛完就到二十三楼找我知道吗?”自己可是受命送这两位大神来的,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不然在嫣儿面前就没有诚信了。
嫣、、、嫣儿、、、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啰嗦。
“子皓,我们去领号码吧。”林白婳主动的拉住陈子皓的手,其实也只是很单纯的怕两个人走散了。可是那厮,陈子皓看着两人牵着的手,脸奇妙的红了~~
纯情的小男孩~~
“Whatareyousee?”一个翻译模样的人站在波本身边问。
“Nothing.”波本摇摇头,他只是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和徒弟的好媳妇很想的小女孩而已,昨天还在翻着以前的那些作品集,可能是太过想念自己的那个中国徒弟了吧,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想到徒弟有一个女儿,波本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波本又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女孩离开的方向,然后才走进评委的专用房间,等下他们要在这里进行作品点评。
领好号码的两个人拿着自己惯用的画笔和材料,依循去找号码所对应的的小格子房间。
“呀,17,在这里!”林白婳高兴的走进那个小格子,里面那些画纸和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只可惜没有抽到7号,因为7是她的Luckynumber,但是17也不错啊,至少还是有一个7的!!!
“那我去找20了,画完之后就到刚刚领号码那里等我哦,不要乱跑,知道吗?”陈子皓细细的交待,因为这样的比赛,人也比较杂,要是一个不小心走散了,那就麻烦了。
不知道怎么的,陈子皓这一天一直都觉得心绪不宁的,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这样的感觉令他很不安。
“安啦安啦,我不是路痴啊,我画完就会去那边的,你也要快点哦。”林白婳放下自己的东西.“好啦,子皓,要加油哦,我相信你。”
“嗯。”陈子皓点点头,看着眼前笑容清浅的女孩,陈子皓却是感觉到那种不安的情绪更加暴动了。“小婳、、、”
这时广播已经开始提示比赛即将开始了,打断了陈子皓欲说的话。
“有什么话等到比赛完了再说吧,时间快到了,你就去吧,别耽误了。”不再理会陈子皓的欲言又止,林白婳推着陈子皓。
有时候,直觉是最值得相信的东西,但是往往因为人们的不够重视而导致悲剧的发生。
“Matchbegin,letusprepare,Paintingtime、、、”
比赛正式开始。
林白婳脑海中有浮现出那幅画来,她这次参加比赛无非就是来看波波的,其实得不得奖并无关系,为了不让子皓担心,才会说出一定要得奖的话。她只是想把脑海中的画给画出来罢了,但是不是纯粹的完全照搬,她想加入一些自己的东西,波波也一定能够认出来的。这样的话不算是原创的画,虽然比赛并没有严格规定一定要原创,但是也不鼓励照搬,除非你能画得比原创的好。
爸爸最擅长的就是画国画,但是波波是典型的西方画派,在没有认识爸爸以前,他都不是很喜欢中式的画风,但是自从看了爸爸的国画之后才真正的对国画有了重新的审视,并且受爸爸为关门弟子。
林白婳铺好宣纸,又慢慢的磨好磨,爸爸说,画国画之前最重要的就是先磨好等下要用的磨。在爸爸眼里,磨是活的,是有生命的,因为一副令人赞赞称奇的画都是由好磨渲染的。当然少不了宣纸的好坏,以及一只好的毛笔。
林白婳用的毛笔是名家制作的独一无二的一套,不久前欧谨送给她的礼物,因为这样的一件礼物让林白婳高兴了老半天。
毛质松软,很是容易的蘸带了磨,林白婳纤细的手拿着紫檀木做的毛笔快速的在宣纸上动作着。从底下开始往上,先画出一颗苍劲的青松,枝头落着皑皑的白雪,将枝桠给压弯了,可是树干却是越发的挺拔不屈,屹立在石块中间,体现出一棵树最茁壮的生命力。在枝桠之间,一个小小的鸟巢藏两层白雪之间,嗷嗷待哺的小鸟因为饥饿不顾寒冷的伸着头,张着幼嫩的小嘴。一只衔着不知名生物的大鸟正从远方渐渐的非来,许是看到了爱子,所以眼神显得急迫了些。笔墨由浓转淡,画青松是苍劲有力,在画雪事又是轻轻飘飘的,像是毫无重量一般。忽略了野鸟的翅膀,倒是将那急迫的眼神很是细腻的体现出来。嗷嗷待哺的小鸟,急归的野鸟,松,雪。整个画面上就剩这些东西,很简单的画面,这幅画是爸爸那副青松的衍生画。因为爸爸的那副画上只有一颗雪中的青松,但是自己在画面里又加入了鸟巢和野鸟。巢中的小鸟就像是自己,可是那只急归的野鸟已经不在。
林白婳洗净毛笔,用吸水的毛巾擦拭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还有那块名贵的磨和砚盘。在右上角用毛笔写上自己的名字,再印上自己的章,这样的画算是完成了,最后看了一眼画好的画,林白婳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东西走出17号小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