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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鬼鬼崇崇的在里面谈什么了?”
“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你说句话啊?”
从京城老街出来,皇甫莺像个怨妇似的喋喋不休的问个没完没了,这短短四百多米的距离钱一鸣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俺们两个商量着咋把你给卖了,又能卖个啥价?”钱一鸣忍无可忍。
“你舍得吗?”皇甫莺含情脉脉的望着钱一鸣。
“老话常说,大舍大得,小舍小得,不舍不得,你说呢?”钱一鸣的目光与皇甫莺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反问。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真敢把我给卖了啊?俺都答应跟你去开房了,俺还答应跟你玩花样了,你还想咋滴?”皇甫莺挥舞着九阴白骨爪扑向钱一鸣,钱一鸣大笑着跑远。
这次无意之中遇到程破军,收获蛮大。
从程破军的口中,钱一鸣知道了为啥司马家要跟皇甫家联姻了,其中一方面是因为利益,另外一方面竟然跟他有直接的关系,这个消息程破军也是刚刚获悉,所以看到钱一鸣与皇甫莺在一起的时候,便把钱一鸣拉到一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钱一鸣。
不过程破军却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让皇甫莺放虎刀帮一条生路。
程破军瞧出来了,钱一鸣能说服皇甫莺,而刚才他所说的那个内部消息对于钱一鸣来说绝对有很大的价值,这点眼劲程破军还是有的。
“成交!”程破军上来便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他也不能娇情,爽快的点头同意。
不过在临走之际,程破军再次提醒钱一鸣小心司马博琛,甭看他现在一幅息事宁事的样子,但深知司马博琛性子的程破军却知道司马博琛这正在准备一击必杀的报复,若是屡次在钱一鸣身上栽跟头,那么司马魂博琛的权限受制更大,这里面牵扯着太多方方面面的较量,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钱一鸣得以一条幸存的缝隙。
对于自己的离开,程破军也没有隐瞒,直言而道寒心了。
把钱一鸣送走,程破军心中的那块石头方算落了地,虎刀帮的这一劫算是应付过去了,可是以后呢?
——
在外疯了一圈之后,钱一鸣随皇甫莺回到了她的别墅,这幢别墅是她父亲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别墅里面的装修风格走的是非主流的野性路线,与皇甫莺的风格挺相配的。
刚走进别墅,钱一鸣便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得体仪表不凡的二十多岁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沉稳、老练。
“大哥?”皇甫莺目露惊讶,然后一路奔跑的扑了过去。
“大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皇甫莺亲昵的搂着男人一条胳膊撒娇的笑道。
“你都快把天给捅破了,我能不来瞧瞧吗?”皇甫莺的大哥目光盯着钱一鸣,语气平淡的说道。
看来皇甫莺找钱一鸣当保镖以及去天堂地狱的事情还是触及到了某些人物的敏感神经。
唰——
皇甫莺立刻松开了大哥的胳膊,换上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道:“大哥,难道你也要把你的妹妹往那死马堆里推?”
皇甫莺的大哥没有回答皇甫莺的话,而是开口问钱一鸣:“你要怎么样才能从她的身边离开?”
看似很随和,但是字眼里却有不可抗拒的势力扑面而来。
钱一鸣眼睛一眯,他对皇甫莺大哥这说话的语气很不喜欢,摆这么大的谱干吗?再说又不是我死乞百咧的非当她的保镖,而是你那可爱的妹妹像万年胶一样硬粘上来的,灿笑道:“为啥要离开呢?”
“因为你不能在她的身边!”理由很简单更直接,因为不能,所以你必须离开。
“俺又为啥不能呢?”钱一鸣钻牛尖角的问道,你说不能就不能了?你又不是九天之上的天神,言出法随,你说的话俺又为啥要听呢?
皇甫莺的大哥眉头一挑,后躺在沙发上,目光犀利的盯着钱一鸣,没料到这个小子挺难缠的。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从她的身边离开!”
“呵呵,这个问题其实你应该这么问,你应该问问你的妹妹值多少钱?”钱一鸣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大家族都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吗?看来他们穷得也只剩下钱咧。
“大哥,小妹这儿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你还是请回吧!”皇甫莺脸色不悦的下了驱逐令。
“小莺,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皇甫莺的大哥说完这句话便站了起来,走到了钱一鸣的身边,压低着声音说道:“我希望明天你最好主动消失!”
说完之后便扬长而去。
“他是我大哥皇甫泰俊,其实我大哥平时对我挺好的,不管我干什么他都支持,今天他是怎么了?”皇甫莺很委屈,没想到最疼爱她的大哥如今也站在了父亲的那一边。
皇甫泰俊?
皇甫家族未来的家主第一顺承人,小雨滴文学社那边关于他的资料也不是太详细,看来皇甫家族这些年一直在对皇甫泰俊进行雪藏,今天一见,皇甫泰俊不简单,因为村里的老人常说咬人的狗不叫唤,而皇甫泰俊就属于这种笑里藏刀咬人不叫唤的狼狗。
大哥突然现身施压让皇甫莺的心情极差,也没闲心跟钱一鸣调侃逗乐了,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很大。
“你还傻站着干吗?没看到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吗?你怎么不过来安慰安慰人家?”皇甫莺冲着钱一鸣大呼小叫的撒泼。
“咋个安慰法?”钱一鸣坏坏的咧嘴一笑。
“跟你去开房你又不敢?就借你的肩膀用用吧!”皇甫莺拍了拍沙发,示意钱一鸣坐在这儿让她借用一下他的肩膀。
“俺若是明天不从你的身边离开,你大哥会咋办?”皇甫莺头一歪的倚在钱一鸣的肩膀之上,钱一鸣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知道!”听钱一鸣这么一问,皇甫莺还真猜不出大哥会怎么办?这一刻她突然间发现她现在一点也不了解大哥了,好像两人形同路人。
这种感觉让皇甫莺的心中突然间很冷很冷,像是掉入冰窟一般,强装笑颜的抬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提他的名字,更不准问他的事情!”
钱一鸣点了点头,他也不想让皇甫泰俊破坏了他与皇甫莺独处一室所营造起来的情调气氛。
皇甫莺头枕着钱一鸣的肩膀小憩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说道:“相公,奴家再借你一样东西用用行吗?”
“啥?”
“嘴!”
“啊——”
“啊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