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行李都搬好,大家坐在舒服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谈着事情时,张震才来的及仔细观察于洁,不过是两个月没见,于洁整个人却是变化不少。
酒红色的长发随意的编了一根麻花卷,用可爱带有一点幼稚的小鹿发绳系着放在胸前,可能是怀孕的关系,身上的连衣长裙明显有些宽大,不过修身的针织网状上衣倒是起到了它的作用,让人整体看起来随意却不臃肿。皮肤也比走之前更白嫩光泽,尤其是一双眼睛,那黑溜溜的眼仁,当真是光彩夺目,让看的人不自觉的失了心神,这不,就连一向注意的张震都失了分寸。
于洁敏感的感觉到张震对她的注视,不知道是不是张震的目光太过直接露骨的关系,从来没对师兄有过多余想法的于洁心里有了奇怪的感觉,虽然不讨厌张震这样看她,却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装作没发现一般继续同大家说话。
还好那边忙着划分东西的韩明明也注意到于洁的变化,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微妙的隐约尴尬,“咦,我说洁呀,怎么感觉两个月没见,你漂亮了不少,瞧这皮肤水灵的,都可冒充二八少女了。”说着还不忘手痒的在于洁脸上连着摸几把,边摸边滋滋的赞叹。
张震这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出格,环顾一周,还好没人发现他的异常,收回自己火辣辣的视线,开始找李立说话,以避免再次做出什么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来。
于洁在张震收回视线的时候也松了口气,放任韩明明调皮了一会,然后在韩明明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只的把一切推给怀孕的缘故,声称自己这不是变漂亮,是有了母爱的‘光辉’,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直逗的韩明明哈哈大笑,也就不在这上面追问了。
聊天、吃饭、闲逛,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流逝,李立同淑琴还是住在不远处的旅馆,韩明明着留下来,美其名曰照顾孕妇。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熟悉的夜景,于洁深吸了一口凉气,微凉的空气直入身体,不冷,意外的让人愉悦。颇为贪婪的看着窗外的一切,这座她前后生活了六年的城市,真让人舍不得。
洗完澡的韩明明整理着自己毛躁的短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于洁面带不舍的看着窗外,故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反正还有几天才离开,还可以到处去看看,最重要是多看看我,你这一走,我俩想再见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就不想抓紧时间多安慰安慰我脆弱的心灵。”
于洁收回视线,转身抱着双手好笑的看着做出一副离愁别绪样的韩明明,在坚持了五分钟鸡皮疙瘩的暴起后,最终还是投降了。
“说吧,要怎么安慰你脆弱的心灵,当一般的上班族真是委屈你了,做演员才是你发光发热的好去处。”
韩明明‘娇羞’一笑,上前拉着于洁躺在大床上,“可别挖‘地中海’墙脚,为着你辞职一事,可是烦了我好几次,让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你回去。”
“是嘛,那可是稀奇,工作两年,私下可是没怎么说过话,莫不是新来的人做的还不适应。”
“那可不,这一有了对比,大家对你的思恋也就越发强烈,明天周末,几个相好的同事约好跟你聚聚,算做告别,就连小明都连着几天没买彩票,说是要买礼物送你做留恋。”
于洁自然不会拒绝此事,打算明天早点出去买点礼物,也算大家同事一场最后留个念想。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聊着,直到月上中天,才抵不住睡意各自睡去。
接下来几天,于洁一边忙着跟朋友告别,一边细心的整理行李,就等张震处理好公务后就能马上飞走。
中间在一次聚会时,被‘巧遇’的石阳缠住,好在大多数朋友还是站在于洁这边,虽有些可惜他们的恋情,不过在当事人都不当回事做出‘出轨’的行为,他们也就仅仅是感叹下罢了,都是出入了社会的人,早就不在生活在幻想中了。尤其是一向跟于洁走的最近的张章,也就是网名为‘腐女什么的最讨厌了’的面嫩伪正太,一向就觉得于洁嫁给石阳是‘一多鲜花插在牛粪上,’自然是见不的石阳对其纠缠,而且对于洁的想法也最为了解,自然是一点不客气的说的石阳最后狼狈而逃。
要说张章此人,二十几岁的人,由于身高长相,往往让人认为未满十八岁。刚一米七的个头,圆圆的娃娃脸,一笑起来还两个小酒窝,用时下流行的正太一词形容一点不为过。由于长的可爱,在进入青春期开始,就被女生追着要认为弟弟,由此练就了三寸不难之舌,所以生起气来说‘道理’的时候,往往几个女生都不是其对手。本来以为大学以后大家都长大了,不会再有人追着要认他为弟弟,可惜天不遂人愿,出现了一群更加可怕的生物——腐女。其中有一位最为疯狂,从大一开始整整缠了他六年,最近得以安稳还是托了于洁的福,何况很多消息都是从他这透露出去的,自然要捍卫主权到底。
早在跟朋友见面之前于洁就意料到会遇见石阳,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毕竟以她对石阳的了解,通过朋友从而找上她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总不能因为他就不跟以前的朋友联系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其当众失了脸面,以男人爱面子的程度,怕是好一段时间都不会跟这群朋友再联系,这样一来,此消彼长,久而久之,这群圈子自然没有其位置了。本来以为少不的自己还要花点功夫,没想到张章却出面连同几位女性朋友就把石阳解决了。看着最后石阳脸色青紫,低着头,跌跌撞撞的狼狈而逃的样子,于洁算是彻底心安了下来,现在就连最后的联系都让她切断了,不出意外,自己到了B市以后,两人之间算了彻底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