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一脸感动的表情,眼眶中眼光隐隐,心灵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触动,“老大,他刚才说还爱着你,你就放过他吧,这些年,我们兄弟都希望你能找一个有学识的英俊的男人做男朋友,这个人是华城大学大学生,对你这么痴情,你何必折磨他呢?”
家伟见阿标开始同情自己,差点笑出声来,惊叹自己的演技不亚于童灵啊,如果将来有机会拍电影,我就是男主角,女主角就让给童灵吧,最好是有吻戏,床戏的那种。
童灵无奈地拍着脑门,阿标什么都好,就是脑袋一根筋,很容易相信别人,所以平常也只是帮她开开车什么的。
她冰冷的眼神足可以将家伟杀死一百遍,“好小子,你有种,我现在决定不拍你****了。”
家伟脸上故意堆起令人可憎的笑容,继续调侃童灵,“你终于承认爱我了吧。”
她是盗窃团伙天机门的老大,带着这些狡猾的家伙并不容易,多少用她美艳的相貌吸引着他们,她没有找男朋友,除了没有遇到合适的,那会让手下人嫉妒,失去她的威信。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败坏本小姐的名声,你现在祈祷吧。”
“等等,还是拍我照片吧,我投降,我保证不乱说了,不过拍照的时候能不能把箱子里的那支钢笔给我,那是我最喜欢的钢笔,拿着它我心里舒服一点。”
家伟体内魔力开始凝聚,不过还差一点力量,如果有魔杖的帮助,完全能够自行解开绳索。
“你想写遗嘱们?阿标,把他箱子里钢笔给他。”
阿标很快地找到了那只钢笔魔法杖,就要交给家伟时,童灵警觉地抢在了手里,仔细地检查着,确实是一只普通水笔。
童灵还找了张纸画了几笔,书写挺流畅的是只好笔。
她发现了笔的底部那枚小巧的水晶,不过她并没有发现这枚水晶有什么特别,以为只不过是个装饰而已。
家伟心里有点紧张,担心她会看中那枚水晶据为己有,也只有家伟知道魔力水晶的价值。
“拿去吧,希望你配合,不要做出什么逃跑和反抗的举动,阿标可是练过的,你这样的瘦子到他手里,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家伟冷笑,到时候谁是蚂蚁还不一定呢。
家伟被阿标从椅子上松开,但是两只手仍然被绳子绑着。
就在这时,一辆马达轰鸣的摩托车开到了门口,窗户都被其强劲的马达震得嗡嗡作响。
阿标面色紧张地童灵说,“老大,猴子回来了。”
童灵眉头一皱,“他的破摩托还开呢,跟拖拉机似的,他不是应该在江南市踩点么,现在回来干什么?”
阿标压低了声音说,“猴子上次在江南那边捞了块石头,在水房卖了五十万,所以没去江南市,在这儿避避风头。”
家伟没听懂阿标说的是什么,石头能卖五十万,其实阿标说的石头是他们的暗语,也就是古董之类的玩意,水房是收古董的地方。
“我不是说只要现金,别碰石头,他迟早会惹货上身的。”
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哼着小调,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耳朵上戴着一枚银质耳环,又瘦又小,一对高颧骨,还真像猴子。
他看见童灵,立即眉开眼笑,“老大,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华城?”
他又瞧见了家伟,斜头歪脑地打量着家伟,似乎明白了什么,开玩笑道,“老大,这小白脸是你带回来的?我们什么时候拓展业务了。”
童灵凤眉一挑骂道,“拓展个屁,你上次任务怎么样了?”
猴子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叠红色百元大钞,大方递给了童灵,“我自己做的一票,赚了五十万,按规矩上交五分之一,这是十万。”
童灵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接过钱瞧了瞧,“猴子,你真够精灵的,这么快就赚了五十万,不过我们还有规矩,不要碰石头,万一被条子盯上了,顺藤摸瓜,我们就全完了。”
猴子不屑地笑了,“我做的活谁也查不到,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是老门主在位,他决不会这么说。”
童灵脸色一寒,就要发作,家伟在旁边喊了一嗓子,“还拍不拍照了,照相机呢?”
童灵与猴子都瞪了一眼家伟,猴子疑惑道,“老大,我说话可能不太高兴,不过我十年来替大家出了不少力,要不是我,阿标他们早就饿死了,阿狗,阿猫他们是不是被抓了?”
童灵没有了脾气,阿狗阿猫就是在华城火车站被抓的两个青年,他们被抓童灵做老大的很没面子。
家伟在旁边大笑起来,对童灵道,“你们怎么都起牲畜的名字,哈哈,什么阿狗阿猫,猴子,你叫什么?”
童灵气得对着家伟的小腿踢了一脚,故意吓唬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她的吓唬在家伟面前没有一点效果,“嘿嘿我知道你舍不得割我舌头,你喜欢我是不是?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
猴子瞪起了眼睛,伸手向后腰去摸刀,“你小子是谁,居然敢对我们小姐胡说八道,我一刀捅了你。”
家伟冷笑,他的魔力已经能够凝聚,准备对猴子施展移魂换影,借他的手切开手腕上的绳子。
家伟施展了一个风系魔法,借助微风传送来周围的声音,查探童灵还有多少同伙在附近,方便他一网打尽,但是他却听到了一种特别的声音,让他即将暴发的魔法收敛真情为。
忽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那些人决不是童灵的同伙,他们之所以轻轻地走进来,就是不想让屋里的人发现。
童灵严厉地喝止了猴子,“把刀收起来,不要动不动就拿刀,我们只求财不伤人,是我们的规矩。”
童灵的这句话,让家伟对她多了分好感,也就是这分好感,扭转了两人之间相互敌视的态度,反而有了奇妙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