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毕竟是婆娘，年过四十的年龄，除了有熟女的风范之外，无论是皮肤还是外貌，都不比以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佟掌柜刚刚提起的‘性’趣快速的消失于无形。佟掌柜专情于衣服，目光跳跃婆娘的全身，心中忍不住期待一个普通身材的年轻女子。
一朵朵犹如暗黄色的花瓣出现在衣衫上，暗纹云锦为数不多的暗纹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尤其是幔纱之下的额若隐若现，更是徒增了不似人间的感觉。尤其是衣服紧裹着婆娘身体的时候。婆娘的领口仍旧细白，只是松散的肌肤没有多少的光泽。在幔纱的掩饰之下，这样的光泽被完美的隐匿起来。顺着领口向下，被裹胸布缠绕不知道多少圈的凸起上，刚好有着一朵奇异的花瓣，好像是炫耀办的垂落在哪里，将婆娘因为裹胸布挺起的胸口完美的掩饰了起来。腰肢上闪现的花纹将婆娘腰间赘肉消失于无形，甚至还有种颇为纤细的感觉。从侧面看腰间之下的翘起，多了一丝让人蠢蠢欲动的活力，这样的衣服，能够让一个色老体衰的女人再次发挥出另类的青春色彩。
脱了！
佟掌柜少有的发出男人般的怒吼，自家婆娘将这衣服穿在身上，简直就是对着衣服的亵渎！
不脱！
佟掌柜的婆娘瞬间被点燃了一般，作为女人，对于美丽的事情有着天然的偏执，婆娘比之佟掌柜更加知道这身衣服的价值，或者这样说，衣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挽回已经消磨殆尽的青春。这可不是金钱能够买来的。
婆娘长期在家中的威慑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佟掌柜瞬间就蔫了下去。看着掐着腰的婆娘，平添了以前从没有过的飒爽，这样的感觉再次让佟掌柜蠢蠢欲动了起来。很显然，这一切的功劳就来源于婆娘身上穿的衣服。
佟掌柜甚至有种冲动，就如剥蒜一般，将自家的婆娘剥成光秃秃的。好在这个时候，佟掌柜的理智战胜了欲望，他非常清楚，蒜是外在皱把内在光滑，而自家的婆娘，则是外表光滑内在皱吧。
‘这衣服，商机无限啊！’强压下心中的冲动之后，佟掌柜瞬间恢复到精明的商人。看着自家婆娘的姿态，佟掌柜就知道，这衣服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佟掌柜对美色并没有太多的偏执，反而对衣服有着偏执的疯狂。佟掌柜抚摸着较为常见的幔纱，犹如抚摸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那般的细心和柔软让他的婆娘直接踹了他一脚。
不妥，婆娘同样知道这件衣服代表的商业价值，赶忙吩咐佟掌柜快点再去制作一件。佟掌柜才猛然惊醒过来，快点来到自家的作坊，快速的操作起来。
这一次，佟掌柜轻车熟路的将衣服制作起来。对于他来说，这件衣服当真是简单，简单的勾勒几条棱角之后，衣服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紧接着经过两个时辰的忙碌，款式一样的衣服出现在佟掌柜的手中。
可是，这衣服拿到婆娘面前的时候，婆娘险些破口大骂。因为这衣服，再也没有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感，看起来比之寻常的衣服简洁一点儿。虽然这件衣服仍旧比之现如今的衣服看起来舒服很多，但是和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佟掌柜欲哭无泪，他瞬间就知道了事情的关键所在——布料！
佟掌柜自然清楚暗纹云锦久负盛名，然则这般的差距，也太大了些。
“能不能给杨家商量一下，这衣服给老娘留下来？”佟掌柜的婆娘恋恋不舍的将衣服脱了下来，轻声的询问道。
“你觉得呢？”忙碌了一整天的佟掌柜，身体疲劳的同时，心中也好像被上了紧箍咒一般。
“咱们买了还不行么？按照往常暗纹云锦的价格，估计也就是几两银子而已。老娘这些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婆娘颇为霸道的说道。
“几两银子？”佟掌柜嗤之以鼻，这衣服的执着工艺，很多的裁缝一眼就能够看穿，所以这衣服的加工费用，会随着衣服的推广而降低，但是暗纹云锦的布匹，垄断在杨家的手中！
垄断，就是暴利的代名词！
“这衣服到底多少两银子，我们说了不算！”佟掌柜微微叹息一声，他已经预料到这衣服的价格，定然不菲！
“无论多少银子，老娘都要留下来。”婆娘已经下定了决心，哪怕是几十两银子也再说不惜！
佟掌柜没有再说话，就连视财如命的婆娘都不惜代价的想要得到这样的衣服，就足以知道这衣服对女人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最为主要的是，暗纹云锦的有效期只有两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这衣服根本轮不到穿坏就可以换了。
这个世界，千金小姐，王侯贵族比比皆是，几十两银子，对于这些人来说，分明就是壮牛一毛——不值得一提。
“行了，你就过瘾吧。这件衣服肯定是要送到杨家的。凡管事那个人，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佟掌柜无奈的说道。
“凡管事？”婆娘的脸色一变，沉声询问道：“就是将杜廷威父子弄进去大牢的那个杨凡？”
“可不是么？杨子谦将图纸拿过来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是杨凡吩咐的。这个煞星，我们能够得罪么？”
杨凡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已经在布郡城之中搞出赫赫凶名，就算不是布匹行业之内的人，也已经知道这个拥有无数能量的管事了。
“还是算了，有机会的话，就从杨家购买一件得了。”婆娘已经不是爱幻想的花季少女，衣服再好看，也不过是一种装饰而已，如果当真得罪了杨凡，搞得自己家破人亡的话，还不值得。
“你先休息吧，还有两件衣服需要制作出来。明日杨子谦就会取衣服。真想看看接下来的衣服。”佟掌柜看着自己的婆娘将衣服推掉，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恢复到佟掌柜不忍看的情景，刚才蠢蠢欲动的感觉早已经消失。
最后，佟掌柜将衣服叠好之后，快速的走出了卧室。他可以肯定，接下来的衣服，肯定不会让他失望。事实证明，佟掌柜有着真知灼见的眼光。
佟掌柜将渡过一个不眠的夜晚，在偌大的布郡城之中，并非只有佟掌柜睡不着。现在很多布匹商行的老板同样处于失眠的状态。
佟掌柜是兴奋的难以入睡，而别人则是担忧的无法进入睡眠。还有两日就到了选购会，为期七天的选购会是布郡城每年一度的盛况，比之过年还要热闹。在这种热闹之下，必然有着欢快的节奏，可是这样的欢快，绝不是和纯洁一般的毫无顾忌。能够笑到最后的布匹商行，都要经历一场生死的搏杀，在没有硝烟和鲜血的战场上，并非没有生死。
以前的几年之中，大小的商行都会拼命的搏杀，明面上降价、搭送、促销搞销售，暗地里还要拉拢往来商人。拼关系、拼服务、拼周到，在这商业的战场上，拼的就是实力。
今年则是不同，原本仅是商业的活动，因为杨家意外的崛起有了别样的风情。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杨家必然要占据庞大的席位，稳稳压过杜家和林家已经成为不期的事实。
现在他们担心的是，明日布匹商会的内容。布匹商会成立之初，不过是为了打压杨家，随着袁德旺的倒伐、杜润师的入牢，现在得到最大好处的竟然是杨家。
真正的世事难料！
在这种形式下，没有人会触碰杨家，有着凶人一般的杨凡，杨家已经不是一个月之前的软柿子了。
这些人隐隐感觉到，明日的布匹商会，或许是瓜分今年蛋糕的时候。而拿布匹生意这个蛋糕的刀子之人，就是杨家，确切的说应该是杨凡！
很多的人的惴惴不安都想错了，因为杨凡根本没有将目光定格在最原始的布匹身上，至于这些布匹的市场份额，杨凡也并不关心。
杨凡从门房出来，看着一脸讨好的杨子谦，杨凡就忍不住有种抽他的冲动。这个家丁，简直就是一个间谍，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晰的报告给了大小姐。好在杨凡知道杨子谦并没有坏心眼，否则的话，凭借杨凡在杨家的话语权，杨子谦不可能在杨家待了。
索然无味的杨凡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内，别看杨凡看起来轻松，真正的压力只有杨凡自己最清楚。将杨家的家境你转过来，这一切的功劳都是玄戒。而阳刚之气是杨凡生存的根本。
进入房间之后，杨凡并没有闲着，摆上了军演棋。
从南北通的手中得到了很多军演棋的残本，对于洛凡仙的棋艺，杨凡是佩服中感觉到无自尊，趁着现在还有这一些功夫，杨凡不建议自己将时间消磨在军演棋上，更何况，军演棋也是获得阳刚之气的途径。
无眠的扬凡不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有很多人无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