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儿臣仅代表大清商业协会赞成皇阿玛的这一项决定,从明年的新年一月一日起,所有需要签写日期全用使用大清纪年法,包括海外贸易那一部分。”看到额娘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胤禛会意站起身代表周瑜馨表达自己的意见,额娘是大清最大的商业协会的会长,额娘说的话,那些会员们都会遵守,何况只是改个日期,没人会反对,就是那些洋人要闹,也闹不起来,还是额娘说得对,不能惯着他们那些臭毛病,以为自己来自海外就可以装大爷。
看到四阿哥站出来了,那几个大使有些傻了,他们不怕四阿哥,是怕上面坐着的那个女人,皇贵妃啊,要知道那个女人在他们国内的影响力很大,上层王公贵族被她的公司收拢了很多,为她的产业保驾护航,要是国内闹起来,皇贵妃一生气撤资了,那国内的那些工厂的员工有多少都会失业,那些工厂的高层是华人大不了就回国,可基层员工都是他们国家的人,没了这么好的工作,那些人肯定会闹事,为了吃饱肚子,可没人会顾及耶稣,毕竟耶稣早已经死了上千年了,他不会给那些员工送食品,信仰不会让肚子感觉不到饥饿。
“皇上,这是清朝制定的新纪年法,他国无需干涉,臣请皇上把这几位洋人大使赶出乾清宫,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不要让这些人在这扫兴。”坐在下面的裕亲王也站起来,霸气的说道,他对洋人一点都不感冒,敢在这个场合大小声,就要做好被赶出去准备,怕他们什么,有本事你们的战船能打到大清来,别到时候大清的战船打到欧洲去,你们的船还没研发出来。
“裕亲王,我们是客人,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有权利向皇帝陛下表达我们的意见,我们是代表两国友好的使者,请皇帝陛下能听听我们的心声,慎重考虑这件事情。”大使面对康熙手抚胸前,恭敬的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抢来,这样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这两年大清每年都会在欧洲举办中华年,宣传大清的人文风貌,让欧洲的百姓认识了解这个国家,甚至喜欢上这个国家,尤其是在那些商人的带动下,每年过春节的日子,欧洲那边的大清商人也会带着员工举行庆祝活动,也让百姓们跟着一起玩,还会发东西收拢人心,而且活动越搞越大,欧洲的百姓也接受并且喜欢上这个节日,这才让他们这些官员了解到什么叫文化侵略。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所以这次才会来了一个欧洲几国联合的商贸团到大清来,不仅是为了扩大通商,还带有政治目的,就是为了宣传他们的国家,举办欧洲年,扩大影响力,而那些跟着他们欧洲经商的大清商人都已经习惯了标写日期用西方纪年法,毕竟那些东西是出口到欧洲的,而大清国内还开始流行用这样的日期,就他所知,大清皇贵妃旗下的公司签合同除了写康熙多少年之外,只有他们西方纪年法的日期。
他们在文化侵略方面已经卖出了一小步,只要大清的人们用惯了他们西方的纪年法,慢慢的就会腐蚀他们,或许过不了多少年,这片土地的人们,看日期只会知道西洋日历,而不知他们传统的纪年日期是多少。
可没想到刚开头就被扼杀住了,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可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就是再阻止也阻止不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皇帝不都是骄傲自大的吗,多哄哄没准就能行,而且他们在大清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也拉拢了一些官员,甚至是搭上了太子,有皇帝和太子,这双管齐下,四阿哥就是代表皇贵妃站出来也没用了。
周瑜馨看着下面那个有些献媚的洋大使,冷笑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洋人也学会绕圈子了,之前她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事,没想到康熙却想到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在现代人们知道阳历和阴历,阳历是按照西方耶稣出声的时候来算的,阴历就是中国传统的纪年方法,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轻的一代已经越来越不在乎阴历了,只知道过年,过八月十五是用阴历算的,可看的日期确实阳历的,只记得阳历几号过年而已,中国的纪年方法用了几千年,可是在短短的几十年就没落了,也就是那些老人还习惯用阴历,或是农村人结婚看日子用阴历,大城市的人们也不会用了,觉得那些封建迷信,要跟国际接轨,或是在新闻联播开头主持人说一句今天是阴历多少多少,可谁会关注啊,那些年轻人绝不会关注的,就比如她自己,她在现代的时候,从来不会关注今天是阴历初几,而是直接看手机,今天是几月几号,她能不能说这是文化的侵蚀,我们的传统文化丢失了多少。
“皇阿玛,今天是给八妹庆祝她康复的喜庆日子,咱们别让那些小事耽误了正事,这纪年法究竟怎样去算,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给八妹祝贺要紧。”看到外国大使看过来的目光,太子只好站起来说道,这些洋人他还有用,就卖给他们一个面子,这些洋人也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就在这闹,有什么可闹的。
“小事?胤礽你说这是小事,好,好啊,这就是朕选出来的太子,来人,把这几个大使给朕赶出去,朕决定的事项不是他们几个洋人能反对的,今年的国宴他们也不许参加,好了,也耽误了不少时间,传菜吧。”康熙说完这句话,看也不看太子,坐在龙椅上,掩饰住心中的怒气,对这个儿子他真的很失望,为什么他只以为自己身为大清的太子,就可以傲世天下,难道他不知道人外有人吗,而且还跟那些洋人走的那么近,那些洋人怎么会安好心。
那几位大使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走过来的侍卫请了出去,太子站在他的座位前尴尬的站着,皇阿玛的话仿佛打了他一个耳光,虽然皇阿玛没说什么别的,但是他知道,他做错了,这不是件小事,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什么都晚了。
趁着宫女们上菜的这个功夫,太子也做了回去,可是他感觉很别扭,好像那些王公大臣们看他的目光很不对,皇阿玛是否在意他这个太子,关系着那些大臣的站队,如果他被皇阿玛厌弃了,那等待他的只有孤军奋战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