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静贵人是谁?我咋从来没见过?太后让她进自己的宫里待产?待.....什么产?
难道就是生娃娃?袁清轩的?----不,不,不可能!我断然摇头,告诉自己不要乱想。
可那娃娃.....究竟是谁的娃娃?
我又为什么要去安抚淑妃?
到底关我啥事?太后您老人家说话真是,说一点留一点,这不是存心坑人吗?
太后见我目瞪口呆的,转头又对师师说了些话,她仍旧说得文绉绉的,我大约猜出是批评师师对我引导服侍不力,因为师师面如死灰一直跪在那里重复:“太后开恩,奴婢死罪。”
见太后很无聊,挨训更无聊。
我偷偷用脚尖在地毯上画圈,这里的地毯都是吐火鲁所贡,长长的绒毛一脚踏下去绵软得像雪一样,画一个圈,地毯上的花就泛白一片,再反方向画过来,地毯上的花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再用脚尖画过去,花朵又泛白了,嘻嘻,真是有趣呀……我正玩得开心,突然听到太后威严的咳嗽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她正盯着我。
还有我那只伸出裙子外的脚。
我赶紧坐好,把脚缩回到裙子里头去。
师师哭着脸看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朝她吐了一下舌头,接着微笑着去看太后。
“皇后,哀家今儿对你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这六宫之事哀家也不能长久代你管着,你始终还是要学着自己理事才行啊!”
我频频点头称是,心中却隐隐开始不安起来。
她到底要叫我干什么呢?难道就是那个......安抚一下淑妃?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就从这件事开始吧,以后凡是后宫诸事,皆由皇后主持大局,哀家老了,也累了,是时候该享享清福了!”
太后长袖一挥,居然就要请我们出去了。
从慈安殿出来,师师便对我说:“小姐您就体恤体恤奴婢,您要是再率性闯祸,奴婢死不足惜……”
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多天我一直都呆在屋子里,哪里有闯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