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界开始千年以来的又一次了混战,其实这本来只是衡坞派同合欢宗的个人恩怨,结果被琼华派给插了一脚,美其名曰大派风度,关爱同盟门派。
合欢宗见衡坞派拉到帮手自然也不甘示弱,伙同各个邪修门派商讨会议,决定也拉那么几个好伙伴来帮忙。
正邪二修间的矛盾从开天辟地之初就有,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奈何古人大多爱装。有些事情,有些脾气,你若是发出来了,便也什么都没了,奈何这帮歪歪唧唧的修士们为体现上古之初的纯良之风,便也就隐忍下来。要说这纯良之人自是有的,在那个阴谋不怎么横行的年代,还占了大多数,故而社会风气是朴实的。
但这也有天生小心眼的,你叫他不要计较,委实是为难了。故而这些个小心眼自认为的憋气,憋着憋着就成了内伤。
这上古时期灵气浑厚,纵使资质不佳,在良好的条件下,刻苦勤奋点也能得到回报当真是一神仙满地走的年代。面对仙者暴涨的情况,所以天道就要限制那么些个人的发展。故而那些个不怎么淳朴,时而又将自己憋成内伤的修士们有了个新的阻碍,心魔。
这心魔一旦堪破,修士的前途自然就无可限量起来。但一旦堪不破,这心魔便也就成了修炼上的巨大拦山石,整个人都会被憋疯去,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走火入魔。
这样一来,一帮苦哈哈带有无数心魔的修士就应运而生了。
由于不是每个人面对死亡都是同和尚们那般淡定,面对死亡,这帮苦哈哈的修士们表示自己绝不妥协。
果然,人类的创造力是无限的,这帮修士通过百般实践,研究出一套以邪魅杀戮修炼,通过掠夺他人的修为和气运转而使自身的修为增长之法。现在这类人,我们则称作邪修。
虽然邪修功法狠毒,修士陨落几率高,但抵不住修为增长快,还不用堪破心魔。每个人在心中都渴盼着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内心也是这般隐隐相信着的。所以很大一部分修士都抱着自己气运良好天下无敌的架势投入了邪修的怀抱。当然,事实证明炮灰数量绝逼是比主角要多的。
当修士分为两派后,面对着外人,之前那些个隐藏的矛盾就全被激发出来了。邪修们鄙视正派修士的装模作样,而正派修士们则不齿邪修的无耻下流。当然,到现今这个文化大融合的时代,正邪分得也不那般清楚了。
由于修仙界地域灵气有限,每个修士都期盼着能得到更多的灵气和机遇。同为一个派别的还好,起码都还有些归属感,但面对功法思想全然不同的两派,自然就是无法苟同了。故而正邪修们开始强烈地争抢起来。
每隔几千年就打那么一大战,打得双方那是头破血流,修为实力大跌,人口数量锐减。进而签订个什么停战合同,划分地域,修养生息几千年,吃饱养肥后拍拍屁股再来第二战。
自上次邪修们被赶制黄泉之谷时已然隔了有上千年,虽然这地灵界的灵气福第一天比一天少,但人类伟大而强悍的繁殖力又造就了大批的炮灰小修士,所以,磨拳擦掌这么多年,正邪修们的再一次大战,由合欢宗同衡坞派的导火线所牵引,终于被打响了。
而现在的合欢宗内,大长老海棠子正在研究她的秘密武器。
战争混乱,但趁乱之际恰好就是谋权夺利,改变权力格局的大好时机,此番她定要借此机会,叫那金铃真人血债血还。
她素来便是天之娇女般的存在,师傅好,资质高,修为好。纵使在这邪修大派,她也未曾经历什么危险苦难,所以当初才会那帮容易被金铃真人所欺骗,不仅荒废了自身修为,还失了本属于自己的掌门之位。
想到金铃真人,她娇媚的脸上便呈现出一股怨毒之色,这贱人当初装可怜装顺从不仅骗走她的一切,还坏了她的灵根修为,简直就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这般想着,她就从袖中拿出一翠绿小瓶来,脸上闪过疯狂的光芒。
就在这时,房内禁制一动,一个绿衣男子从柜后秘道走了过来。
海棠子一见这男子,面上便是一阵鄙夷之色,但很快,这抹神色被她的娇笑给代替了。但见她莲步轻移,腰肢就扭扭摆摆地迎了上去。二人相拥在一起,扑到在床上,室内一片旖旎之色。
而此刻的衡坞派也很不平静,由于大战开启,离得黄泉之谷最近的衡坞派变成了大战的主要基地,各大派的修士弟子皆驻扎于此。衡坞众弟子不由得感叹此次带来了很多外来软妹子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多麻烦。
而在另一边的执法堂中,执法大长老李刚就同掌门婴离有了巨大的争执。当然,这自是关于他那专业坑爹一百年的不靠谱儿子李刚刚。
战争渐渐打响,双方也由之前的小打小闹变成了真枪实弹地上阵,每一次都有不少炮灰修士死去,双方伤亡开始惨重起来。
而此时,坑爹货李刚刚秉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统,投身于敌营中了。
李刚刚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本以为自己左拥右抱艳福不浅,哪知道那些个看起来娇娇软软的妹子们一瞬间就将他吸得那叫个精尽人亡,修为大跌。就吊着一口气在那,等着他的好爹爹来赎。
众所周知这衡坞为炼器大宗,简直就垄断了整个地灵界的灵器法器市场,简直就是富得流油,所以交赎金什么的,只要不是太夸张都还能接受。
但这次的合欢宗委实也是狮子大开口了,因为他们不要别的,就要那件镇塔的半仙器来交换。
这件半仙器乃是衡坞老祖倾其全力铸造而成的,自是珍贵无比,现下要拿来换李刚刚这么一不靠谱的坑爹货,委实是不划算了。
但执法长老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就疼的和眼珠子似的,为了他的性命,故而也就厚着脸皮来求婴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