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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奶奶去世心太悲

依旧是那个少年,依旧挎着那个有点破旧的单肩包站在燕大的门口,这正是从学校出来的叶歌,正准备回家,临走前他又转头看看这燕大,虽然说自己昨天才来,也没多大的感情,不过叶歌却感觉到好像要离开这里很久一样,在这里看了看,终究是没有想通,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校门口。

离开学校后,叶歌便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话说燕京人的素质还是很高的,看着叶歌上车来,一位大概十五六岁,学生模样的少年就迅速给叶歌让了座,叶歌也略带亲和的朝他道了声谢。

其实这也是叶歌每逢坐车基本上都会遇到的,开始的时候心里也挺不不好受,他觉得这样有伤自尊,后来慢慢的理解了也就习惯了,车子慢慢向着家里,叶歌心里怀着忐忑,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不安。

过了很久,车子行到了一片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区域然后停了下来,叶歌下车后便往着一个旧胡同走去,走了一会,叶歌便径直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子,还在门外叶歌看着门没锁就喊着奶奶,可惜没有回应,叶歌便推门而入,也没见到叶奶奶,叶歌正准备转身去找奶奶的时候,邻居王奶奶就火急的跑到了叶歌家。

看见王奶奶这么急,叶歌心里有丝不祥的预感,王奶奶没等叶歌开口,便立马大声地给叶歌讲道:“叶歌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奶奶现在正在医院,很严重,你快去看看她吧”

叶歌本想再问些什么,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比起这些,他更牵挂医院里的奶奶,于是问清了哪个医院,不等王奶奶说完,叶歌便急忙的跑了出去。

出了胡同,叶歌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奔向医院,坐在车上的叶歌心急如焚,双手紧握着,时刻担心着奶奶。车一刚停,叶歌下车后便地一瘸一拐的跑进医院,打听到奶奶的病床,叶歌就又急急忙忙的跑向奶奶的病房。

推开奶奶病房的门,叶歌便见到一屋子的人,大多是叶歌的邻居,还有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病床上,叶奶奶眼睛微闭着,脸色苍白,额头还缠着纱布,应该是受了伤。

看到叶歌进来,叶歌的邻居一个和叶奶奶差不多的老奶奶迎了上去抽泣地道:“叶歌,你可算是来了,你奶奶终于等着你了”叶歌没有答话径直走向奶奶的病床。

来到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缠着纱布,面色苍白的奶奶,叶歌心里就是一阵难过。

叶歌走上前去慢慢拉起叶奶奶的手,此时叶奶奶也睁开眼睛缓缓地道:“歌儿,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叶歌立即回答道:“奶奶,是我,你看着我,是歌儿来了,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这样了?”说着他双眼已有些朦胧。

叶奶奶盯着叶歌看了看,没有回答,而是缓了缓悲戚地叹了叹:“歌儿啊,你命苦啊,从小就没有父母,奶奶怕是也要走了,不能再陪你,奶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你还这么小,又没个亲戚,今后该怎么办啊”

叶歌握着奶奶的手忙摇头,泪水已不住留下来:“不会的,奶奶不会死的的,不会的…”

叶奶奶艰难的抬起手,摸着叶歌的头:“傻孩子,人哪有不死的,奶奶也舍不得你,可是奶奶怕是不能再陪你了,我的好孙儿,奶奶是多想看着你成家立业,也想抱抱你的孩子,可是奶奶……咳咳”

“别说了,奶奶一定会没事的”叶歌帮叶奶奶顺了顺气。

叶奶奶喘了口气,不顾叶歌劝阻继续喃喃道:“歌儿,这两年我也靠着做点小生意和养老金存了点钱,我都放在家里的那个小木箱里,你就凑活着过,奶奶不能帮助你了,这是钥匙”说着缓缓伸手从枕边把钥匙递给了叶歌。

叶歌发狂地埋着头哭吼着“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只要奶奶好好的…呜啊”

叶奶奶看看趴在病床上大哭的叶歌,复杂的眼神包含着心疼,慈爱欣慰,牵挂,不舍。

看着叶歌在病床前大哭,和叶奶奶越显苍白的脸,病房里的众人大多都跟着一起轻轻抽噎着,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气氛,只见医生沉重的宣布:“病人已于下午14时21分去世,”

正埋头大哭的叶歌听到了这个恶耗抬头看了看奶奶,受不了打击,一下子栽倒在病床上。

随后,医生和邻居们把叶歌扶到一旁另一个病床上躺着,给他打着点滴,转身又开始给叶奶奶穿戴收拾……

等叶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了,一醒来叶歌便猛然撤掉输液管,起身便又急忙一瘸一拐地往着奶奶的病房又走去,走到奶奶的病房,这里已没有奶奶,只有几个小护士在这里收拾床单,叶歌眼眶瞬间又红了。

叶歌问了便得知奶奶已被运到了停尸房,叶歌又赶去了停尸房,停尸房前几个邻居正站在那里,看着叶歌带着红眼眶走来,几位邻居心里也是一阵心疼,毕竟叶歌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原来是邻居们想让叶歌再看看奶奶,便又要求医生让叶奶奶多在停尸房多停留了一会儿等叶歌醒来,叶歌和邻居们走进了停尸房,走到一个冰棺,看着冰棺里躺着的奶奶,奶奶走的比较安祥,或许是因为有叶歌的送终吧。

叶歌盯着冰棺里的奶奶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又不住地留下来了,过了好大一会,医生告诉他们该把病人火化了,叶歌虽然留念,但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便又随行搭车去了火葬场。

到了火葬场已经是黄昏了,夕阳挂在远处的西山上,然后开始慢慢落下,此时的光线却是额外的刺眼,直到最后一束光都看不见,看着陪了自己十九年的奶奶即将被火化,叶歌心里一阵心酸,心痛。

既然永不再见了,那就用所有的力气看你最后一眼,希望能代替相机把你留在心里面,这是叶歌此时的心声,他只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只为记住奶奶的最后容颜。

随着冰棺被推进,叶歌等也被拦在了外面,过了好大一儿,一个穿着白大卦的医生模样端着一个骨灰盒来到叶歌的面前,并把骨灰盒交给了叶歌,还随道说了声节哀顺变,叶歌接过骨灰对着悲沉说了声:“奶奶,我们回家了

回到家后已是晚上了,叶歌的邻居们都帮着叶歌处理着叶奶奶的后事布置着灵堂,而叶歌就在灵堂里陪着奶奶,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傻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邻居们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也没多管多问,只是吃饭的时候问了下。

就这样叶歌就在灵堂前守了一夜,既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中途王奶奶也来劝叶歌去休息,叶歌却喃喃道:“夜深了,奶奶一个人会很孤独”

王奶奶知道也知道叶歌和叶奶奶的感情很深,这样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便没有再劝了,任由叶歌这样守着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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