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那一刻,这厚雨觉得这里还不错,应该就是八重了,绝对不会存在什么错了的事情的。
“这就是八重吗?”
厚雨并不清楚自己到了哪里,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里就是所谓的八重天。
“九天,还有那九天之上的荒芜世界,到底和五重有什么样的不同呢?”
他们冯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户,但是也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尽管这个家族发展到现在人丁真的已经单薄到了极致,但是毕竟还有那名头
摆在那里,何况眼前这个少年可是从小就被看成振兴家族的人,但是家族也非常清楚,也没有过多的给这个孩子施压。
“和兄弟们说好的,是要来参加荒芜比赛的。”
说句实话,其实这些对他冯厚雨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什么荒芜殿堂他真的是没有兴致,这个少年是和千千万万的少年的心思是不一样
的,他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做一个美男子。
“好吧。”
然后这个少年也不多想,就那样直接坐在了地上,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一小会。
“要不然回去吧。”
所以才会说他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孩子,明明就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中,可是这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真的是令人费解啊,不过这也是
家庭的教育有些关系,因为他们冯家人丁单薄,所以每一代出生的孩子都被寄予厚望,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们身上的压力很大,所以本
来就已经很单薄的人丁就变得更加单薄了,因为很多后人都是受不了这样的压力,选择了自裁,或者在修炼的路上走上了极端,正是因为
这个原因,所以即使这个孩子被看成是振兴家族的人,但是家族内部的人也没有过多的给他施加压力。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这
个孩子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是不是这样不太好。”
明明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面不太好受。
“当初可是跟兄弟们说好的。”
他尤其还记得最后那个画面。
“厚雨。”
那是临行前最后一次聚餐了,那一次也就是他们弟兄几个,就是那些天道长老都没有资格来参加。兄弟们有说有笑,什么话都是可以说
的,也许他们并不清楚接下来面对的荒芜选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所知道的真的是很少,但是这些对他们那晚的心情可没有什么影响
,谁让他们都不是一般人,是一些奇才呢?
这个时候大家都看着他。
厚雨正准备将那碗酒给吞下去,可是这么多的眼睛突然盯着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厚雨不明白大家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厚雨,你准备好了吗?”
七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还真别说那样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
“你们到底几个意思啊?”厚雨那碗酒又重新放了下来。
“我们是怕你不老老实实的比赛,到时候我们都到荒芜喝酒去了,就差你啊。”七个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厚雨。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时候居然当兄弟的不相信自己,你说说这得多气人啊。
“我们什么意思,不是兄弟们不相信你的实力,你的实力大家也都非常清楚,可是就怕你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要说这里面实力最强的
是谁,这句话还真是不好说,可要说这里面谁是最奇怪的一个人,那么大家心里满满都明白得很,那就是你冯厚雨了,你肯定就没有将这
荒芜比赛当回事,觉得进不进不重要,我们是怕你到时候人是到了这八重天,或者说着比赛你也就参加了,可是结果是你只是走个过场,
也就是说是去凑个热闹的,然后就散了。”
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但是这总体上的意思就是这样。
要不怎么说是当兄弟的呢,把他那点小心思是看的清清楚楚。
的确这冯厚雨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现在被兄弟们说出来了。
“哈哈”
厚雨也就只能尴尬的笑一笑。
“看到没有我们果然没有说错吧。”
然后就有人这样开口了。
厚雨很无奈,真的他不想知道这荒芜大赛是个什么鬼,他就去凑个热闹好了,至于这荒芜殿堂。说句真的去哪里做什么啊。
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怎么想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年纪,大家都在想着如何进入者荒芜去,可是这倒是好了,这里还有人居然有这样的想
法,如果他将这样的想法说出来的话,估计他真的会被人给砍死。
“厚雨,我们可是约好了进入荒芜喝酒的。”
“可是我不如荒芜殿堂,难道就不可以进入荒芜了吗?到时候我们一样可以在一起喝酒啊。”
大家伙的意思很好理解,就是让他参赛,还有赢得比赛,可是这位根本就不是一个频道啊。
“厚雨只有战遍每一天地,我们才有资格,也才能在那里痛痛快快的喝那碗酒,现在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了,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了
,就是这是我们几个兄弟商量好的,你只有老老实实的执行,反正我们不管到时候你是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进入荒芜的,还是以最差一名
的成绩进入荒芜的,有一点就是你一定要进入荒芜和我们重聚,因为我相信我们的实力是可以横扫每一重天地的。”
“横扫没一重天地。”
听到这句话,这个少年一口酒水居然就直接从嘴里面给喷了出来。
“怎么了?”
明明是喝的好好地,可是现在倒是好了,居然就直接给喷了出来。
“横扫每一重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真的不知道这个少年再想些什么,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兄弟几个无语了。
最后他们又说了很多,总之这个少年算是妥协了,也没有办法,毕竟眼前这些人可都是好兄弟,少数服从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