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过的甚是颠沛流离,我现在都是用自己的电脑写好了之后,存在自己的手机了,在到网吧传到网吧上面,我是大苦逼,绝对的大苦逼。。。。。。真实的,出国好麻烦,出国后的日子想想更是麻烦,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当时的冲动,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在后悔也不会给你重新走过的机会,尤其是这种情况还牵扯上了人民币,想要重新来过就更是难上加难。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的努力的活着,我对不起我的家人太多了,不想着再一次的成为扶不起来的废物。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想问,我的未来在哪里、。、、、、)
晚上的时候皇甫沫离接了个电话,寻思了寻思,最后还是找了蒋辰逸。
听说她要出去,蒋辰逸只是点点头,嘱咐“开车小心”,便继续看着一晚上都没有离过得资料。
皇甫沫离看见他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惦念着是不是她帮小离的事情已经穿帮,有些紧张的凑了上去,“辰逸,你有什么事吗?我觉得你有些奇怪。”
看了她一眼,蒋辰逸的声音清淡,“我没有,你呢,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我现在很有时间。”
此时的蒋辰逸,只是坐在那里,就有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大气。
皇甫沫离心里滋味儿复杂,大脑正高速的运转,仔细的过滤着事情的所有脉络。想来想去,只觉得没有什么漏洞,料定他不会猜到小离已经到了西子的身边。
直觉告诉她,她本就该理直气壮,“没事儿。”
就在这一瞬间,蒋辰逸的眼里似乎是有根线断掉了,可是等着皇甫沫离在想着去看的时候,却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他还是那么不冷不淡的笑着,好似对她满腔的情意,又好像她只是他闲暇的玩具。
总之,深不可测。
皇甫沫离知道也能感觉的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可是就是挑不出来,只能叹了口气,下楼远去。
从楼上看着远处的车,蒋辰逸拿起一旁的手机,冰冷且没有感情,“跟上去。”
。。。。。。。
皇甫离沫坐在候机大厅里,很刺眼很醒目,哪怕在周围全部都是蒋家的卫队里她还是睥睨的不可一世。气场强大的让蒋家四少爷只是大老远的躲着,看着她来了,都不敢上前套近乎。
蒋喜子发现了她,皇甫离沫更是早就看见了,而且没有半点儿惊奇,似乎一直都在等着她的送行。
坐在她的身边,皇甫沫离笑着,“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要不是西子在一边儿,我都不知道你今儿就要走了。”
皇甫离沫也是笑,没了以往的冷漠,倒真的像极了疼爱妹妹的姐姐,“你何必给我台阶儿下?我又不傻,怎么不知道是你的关系才拉动了蒋家最奇特的蒋四少。”
一脸**相的蒋喜子跟她的相遇不是一般的狗血,一切的情况看似都是偶然,可是太多的偶然就觉得的有必然的事情在里面,她不需要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支招。想着给足了她面子又能让她平安离去。
皇甫沫离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来就没想着能够一点儿也不被她察觉,可是被这么干脆的说出来,她也不知道她该是不好意思多些呢,还是被拆穿的尴尬多些呢?
她不说话,皇甫离沫也是不言语,两个人就都沉默着。
半个小时过去,一直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着两人的蒋喜子都有些受不了了,可是这对奇怪的姐妹们还是不言不语。
果然,神经病这种东西,大多都是有遗传的。
“虽说这么多年没见,但是这次回来咱来似乎也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做着。”终于,皇甫离沫打破了沉默。
“也是,都不知道忙些什么。”皇甫沫离笑着,其实她就怕她在这么继续的不开口,这么多年她在商场上养出的淡定实在是斗不过她在战场上锻造的重剑无锋。在这么沉默下去,怕是她就好惹人笑话了。
“也是,陪我去买点书,我想着在飞机上看。”皇甫离沫率先起身,垂着的念珠轻轻地晃着,让身后的皇甫沫离看的一阵儿的失神。
姐妹俩对于大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相似,唯独对于读书的品味有着殊途同归的一致,挑了本‘明镜’,皇甫沫离心思复杂的递给她。
微微一笑,皇甫离沫坦然接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却是好书、
拿出自己手里的书,皇甫离沫顺势跟柜台要了钢笔,笑着,“你打小儿就写的一手好字,现在怕是更加的精进,给我写一两句话把。我也好留着做个念想,下次也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
接过笔,皇甫沫离缓缓落笔,字体工整。
皇甫离沫拿过写好的书,并没有看她写了什么,只是仰头看了看已经有些急的蒋喜子,轻轻低语,“我走了,母亲跟外公移葬的事情,你自己小心处理,不要声张,做完之后,你就踏踏实实的过着你想要的生活。然后记着,你的背后总会有我。”
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皇甫沫离到底没能忍住的拿出好久不碰的烟,从她结婚之后,怀孕这件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迟疑过。或许是因为童年被糟践的实在足够厉害,有个家一直都是她潜意识里最希望的事情。
但,现在看来,说这些有些早了。。。。。。。
抽着烟,烟雾缭绕,模糊的视线里,那些飘渺的往事开始重现,没能忍住的咒骂,“这操蛋的生活!”
等着皇甫沫离抽完这支烟,开车出了机场,皇甫离沫做的军用飞机也直飞云霄。
她打开书本,两句话,笔锋刚毅,一丝不苟。
看完之后,合上书本的皇甫离沫,猛地灌了一口烈酒,狂然大笑。
吓得蒋喜子又是一阵的鸡皮疙瘩。
疯女人,绝对的疯女人。
。。。。。。。。
深秋的夜晚,空气里已经开始沾染上冰凉刺骨的寒意。蒋辰逸双手插在裤袋里,冷静的听着木子一点一点儿的告诉他,他自以为瓮中之鳖的人是怎么被自己的老婆不费吹灰之力的带走。
听完,他闭目冷冷的笑,仰着头,看着天上越发凉薄的月。
呵呵,他媳妇儿还真是厉害啊,能让这离家多年,誓死不想着跟家里扯上关系的蒋喜子勾搭的不惜动用自己的权利,要挟着蒋家重臣直接动用军用飞机直飞意大利,让他想要拦都无从下手。
四哥啊四哥,走了就何必回来。
回来了又何必再次牵扯上他的女人。
你这么做,让被你背叛的我情何以堪啊。
。。。。。。。
皇甫沫离能够料想到蒋喜子对于蒋家而言是多么了不得人物,但是她的料想还是低估了点,最起码,一般的人物不至于让蒋家的老太爷连夜召唤她。
什么大阵势都算是走过了,但是皇甫沫离面对蒋家这一大家子虎视眈眈的长辈们,还是忍不住的有些胆怯。
她有些求助的看着蒋辰逸,却发现自始至终他也没肯看向自己。
到底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蒋虎韬看着她的样子,转了转脑袋,对着一屋子呵斥,“你们摆出这个阵势是准备吓唬谁?都坐下,坐下!”然后又指向一直逗弄着莺歌的蒋辰逸,“兔崽子,还不过来老实交代!”
蒋辰逸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妖妖媚媚的自己玩着,对于老爷子的话全当听不见。
“混蛋!全是混蛋!一个比一个不争气!”蒋虎韬恨铁不成钢的骂,气的出胡子瞪眼的。
这下儿,皇甫沫离算是真的看明白了,这哪儿是骂他孙子,这明摆着就是骂自己的嘛!
她皱着眉,故意的装着糊涂,“爷爷,有什么事,你问我,辰逸知道什么?还不都是我找着人送走小离的。只是我不知道,你是生气我救我自己的亲姐姐,还是怎么?”
她都开口了,虽然说得跟蒋家人想知道的风牛马不相及,但总之也算是进入了话题。
一旁的准国母率先的安奈不住,问了起来,“不是你姐姐的事儿,是喜子的事,你知道他在哪儿、?”
皇甫沫离矜持的微笑,就连想要表达的疑问也是优雅的,“我没明白大伯母的意思,您认识西子?”
准国母也有些诧异,狐疑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并不知道喜子是谁?
国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蒋辰逸。这边的皇甫沫离也是看着他。
蒋辰逸倒好,似乎是对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没有丝毫的感应,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水,连看她都没有看上一眼。
这下,皇甫沫离是越发的笃定了,这个蒋喜子。。。。。。
微微的垂下头,她迅速的开始盘算起这个情况,在抬起头之后又是乖巧的笑着,“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叔叔伯伯们好像有着好多的事情要说的,可怎么又不说了呢?”
她现在就怕他们不问,自行的揣测,只要他们问了,怎么说还不是她的事情,再者说,她也并不算是骗他们,对于蒋喜子,她至少半个月之前确实不知道他是谁。。。。。。。
一直都小心的注意着她的蒋辰逸看见她的不漏丝毫的样子,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那笑容看的她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人。。。。。。。怎么一晚上就变了这么多,就连眼神也不对。。。。。。
以前,他也是凉薄的,但是这双眸子里却从没有过如此的。。。。。。。恨意。。。。。。。是。。。。。。。恨吧?
恨谁?
她!?
这可好笑了。自己的男人却恨她?
“没事儿,看给你紧张的。”最后定乾坤的还是蒋老爷子,只见他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肩,看起来很是和蔼的笑着,似乎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不过就是不肖子孙离家出走而已,我约莫着他也不可能给你说了底细,当然肯定不是不相信你,他那性子不相信定不会冒着被抓到的风险也帮你送人。我猜啊,他这是恨极了蒋家啊!不屑承认他是谁的孙子啊。。。。。。。。。”
蒋虎韬的话让在场的人全是心惊,就连一直装着淡定的蒋辰逸也在没了心思斗着那只名贵的鸟儿,而是默默的垂下头。
当年,天之骄子一般的蒋喜子一夜消失,这其中的原因,除了蒋老爷子跟他最为钟爱的孙子蒋辰逸之外谁都不知道。
可是今儿,似乎有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悲凉的夜晚有些松动。
准国母已经安奈不住小声的啜泣。
蒋辰逸的大伯父也是满脸毫不遮掩的伤心。
这次没有丝毫的掺假,皇甫沫离真的是很无奈很无奈的低声询问着,“这。。。。。。。到底怎么了?”
这个蒋喜子,除了玩世不恭还得有多大的本事啊?
“一次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没有知道的必要。”放下手里的鸟笼,蒋辰逸脸上有着淡淡的嘲讽,语气很是强硬,“只要清楚地告诉我们,送走皇甫离沫的人到底在哪儿就好。”
他可不相信那只躲了这么多年依旧让他们找不到丝毫痕迹的狼崽子能够傻到跟着一起飞到意大利,他猜,他若不是中途跳伞,就是根本没上飞机。。。。。。。。
就在这个时候,飞机上努力数着现金钞票的蒋喜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搓着鼻子,他淡定的猜测着这是他家老爷子想他了还是那个自小就比他活的累上许多的小堂弟又惦念他这个不成气候的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