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软弱的样子,却不知为何在这个女人面前,居然禁不住...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我的心也一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便已经...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守她差点把自己一直掩藏在心里的秘密对着一个半陌生人一一述说。
还真是失败...
“我先不跟你说话了。再说的话,恐怕公爵会骂你,殿下也会骂我。”守摆出了一个十分可怜的样子,细细透着这个样子将会是他们的“未来”。看起来,搞笑天分是有够的。
说回一些正经点的事,守的脑袋的烟雾终于散开,思路正式上线,“等等。你怎么知道送这一条项链的人,就是我的母亲?!”
“呃...这世间上,最伟大的,难道不是作为父母的吗?那父亲自然不会这么细心,心底里的话,一辈子都说不出来。除了是妈妈的,还有谁啊!”刘管家涨起肺,挺起胸膛,别过一面去理直气壮说。
别说她在贬低人,可是这就偏偏是证据,“不,你在撒谎!你刚才想都没有想,便已经把答案说了出来。你的大脑IQ根本不可能去到这么高。
再者,你刚才在刻意逃避我的眼神,到现在也是!你说你这还不是心虚的表现?!说,你到底是谁!”她居然这么容易就否白自己的事,难不成她还会读心术吗?!
如果守的手上有一把利剑的话,此时此刻剑锋处应该已经应该对准了敌人的脖子大动脉了,说不定血痕早压了出来。
“守小姐,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公爵手下的一名管家,姓刘。刚才...刚才说的所有话,纯粹是猜测而已,并不是什么细作,对你而言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这刹那,兴许刘管家的心中闪过一丝害怕。但最后,她的心却平淡下来。
换然而之的是安心。
自己的女儿看来能够把自己保护得很好...防人之心这么的强,少了她许多的担忧...实在是幸运。
但是,如果防人之心可以少了她的份,恐怕自己是要哭出个鼻涕来了。
守的眉头因为她的话,又提高了些许,眼眸里满是猜疑揣摩,“不,你又在说谎对不对...你该不会是...”守这调提高了这么多,搞到刘管家心里一阵波澜。
“该不会是...?”
这一句话,由守亲口说出来,应该会没有她亲口说出来那么的尴尬吧。
“你认识我妈妈?”
时间的滴答滴答声没有了发声的闹钟装置本来就归於平静,不看时钟不看天地均不知时的流失。
现在算是把时间突了一般。明明钟在厅的位置,但在房中,仍旧能够听到它的“嗒嗒嗒嗒”
不知歷了多少个“嗒嗒嗒嗒”,守代替了刘管家开口。
听到刚才的答案,刘管家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自己现在还处于寄人篱下的生活,该去说对,抑或是不对。她都不敢给予一个答案。
连自己的生活都还没有搞定得好,难道还要连累已经抛弃了十多年的女儿,让她有了母亲,等同没有般。继续受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苦吗?!
“又或者是...你根本不是认识我妈妈的人。而是...”
“守护者?!”说出这个答案,守也觉得自己违反常理。
但是,偏偏地她不想说出那两个字。能够知道这么多事的人,非亲人莫属了...不是那两个字的人,又有可能是谁。
“守护我妈妈的人?就是因为我妈妈,你来找我的吗?!”
刘管家:哎呀!差一步,便能成功...不过算了,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自己连见回女儿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已经见到了,虽雀跃欢喜的兴奋还没有平息。但自己的心已经再想迈进一步,認回她。
“哦~刘管家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这是默认了!哇塞,帅爆了!原来现在真的是有守护者这么一说的。那作为守护者的一方,是不是受守护神的寄托啊?
怎么这么kao的事都会发生啊!不过也对,这里是E国,特别多古灵精怪的东西!”就像是殿下懂得造梦魇是一个实用的例子了!
“唉对了,刘阿姨,你看见守护神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的啊?你又是怎么守护我妈妈的?作守护者是不是很过瘾的?说不定找一天,我上堂课,便能够当上个什么守护者,到时候有神力不说,简直就是神的一种啊!
那要林夕宽.莫里斯就更加不需要伤脑筋了!直接弄个兰花指chiu的一声便把人搞定了的!”守的一步步陷入幻想,其实对待高人的招数,这只是对待一般思想直脑袋的人。对着刘管家这种上五字头的妇人就差不多了。
她就是要逼迫,逼迫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够了!我是你的妈妈!你的亲生母亲!”
“哼!愿意说了吗!”
守的眼神已经换成了一副狠绝的眼光,一下一下地像控方律师般挑她的错,“错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要别人迫你,你才愿意自己说出口!你真是死不悔改!我守绝对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就算她已经没有了爸爸,缺乏家庭的爱,她宁愿继续孤零零的,也好过有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妈妈成为自己的笑柄!
话落后,这房间里更是鸦雀无声寂寂静静。
哑口无言的刘管家,自个愧疚着自己的错。
没过片刻,坚狠的守再次说话。守自我保护的能力绝对是对付别人的利器...
“不过...看来,妈妈的生活过得很好。以前为了方便照顾我们,连弄头发都不顾,直接全都放到后面,一丁点刘海没留下。妆也化了...动人了许多。”
一字一句都鑿在刘管家的心中,她断然没想过,原来自己在女儿的心目中,经已演化成这个不堪言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