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没顺,救跟他提合同的事是存心要气死他吗?!
“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说吗?!”马克每一个字都在喘气,不过这纯粹的夸大而已。一个练武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喘气呢。
他也只是想这死女人顾念一下他,关心一下他而已。不过这事还真难!
叶水水又中了马克心里的那一句,还真是没啥良心。她倒没有听出他喘气的这个“大特征。”
“不是现在说,应该要什么时候说?!我又不会主动找你,也不想你找我,所以不是现在说,应该啥时说?!”叶水水说得不无道理啊,看她这。黑色的。心反正一定是不想什么事会烦到她,又是自己独来独往的人。
“你搞定了给我拿过来就好了!”
“可你没看见我这腰吗?!”
“看见了!”
“所以,合约还是你来定,我来修改!”其实她这么说,马克觉得她一点猴子吃香蕉的故事…
早上三条香蕉,晚上四条香蕉。
换成早上四天,晚上三条。
只是内容变了。他们要改的目的就是不用麻烦到叶水水。可是最后也只是绕了圈,回到起点。
“算了,不用聊了!反正签约也要见到你的人…”
“我不会让任何人上我家的!我先说定了!”
“听我把话说完!…既然怎么都需要出席的话,干脆就一次过吧!不用这么麻烦!对你腰的休养也好!”
其实把整件事都删掉,不就不用烦了!
他也不想无缘无故的定下什么合约。
“好了,既然我们商讨好了,救快点开车吧!”
途中,叶水水突然想起些,“对了,我要有劳工假期的!什么工伤的什么,都得要!所以我的腰一天没好,你们找我,我也不会应允的!”
“好好好,随便你!”
马克:…真是好一个适当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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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紊的手此刻十分僵硬,可还是硬挺的推开门。
这门背后有着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可就因为是事实,他不得不承认…接受
“这里什么都没有动过吗?!”这里的景象,不难想象。宫紊沿着地上一点一滴的血迹,这些血色斑斑的…鲜红的…宛如惊醒着,他避开它们,缓步进入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