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查出来的结果,都能吓人一跳,令人无所适从。
“总裁...”
宫紊见白染欲言又止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了!
宫紊如一头狮子般大吼,令白染不甘抖了下,“说!给我快说!”
“总裁......少奶奶她心跳没什么问题。只是...频率有点怪怪的。”
话落,白染感觉到身边有一阵风吹过,但这里,周围都没有窗,门也是关了,是一个密闭空间,没人任何缝,只不过,眼前的总裁早已不知所终。
也许那一阵风,是宫紊特别的说再见方法。
如若不是临走前,宫紊如垂死挣扎的前夕般撕裂大喊出一句话,“林悻悻,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
他可能还不知道宫紊原来比自己的想象中,更爱少奶奶。
撕裂的声音,焦虑的预期,不安的情感,种种种种,还有一句话中的脆弱柔软,这令白染深感差异。
因为他所认识的总裁,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是礼仪最先,做的所有事就只有残忍和残暴不仁可分,但他从没看过他暗里脆弱的一面,每次的所见所闻,都如一个王者,没有辜负厉害和气势的这两个词语。
这份柔弱脆弱,大慨,就只有在少奶奶有事发生的时候,才会呈现在他的眼前吧!
爱情啊!令人的掩饰,都透露无踪,只是一个装饰...
林悻悻趴睡在桌子,脑海里却没有停止运作,忽然的,她的脑袋里出现了好多片段,有宫紊的一颦一笑,有石翔哥的一举一动,还有她所爱的人的一目一容...
突然间,都在她的脑海里徘徊...
喉咙好干,真的好干,头也好晕,手脚也没有什么力气,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悻悻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很不舒服...好像失去自我般......
她的心好慌,她从没试过这样的感觉,她好想去找宫紊...好想好想,但是他不在...不在...宫紊不在她的身边。
林悻悻勉勉强强的睁开了眼,就看到挂在墙上的荧光时钟。
林悻悻迷迷糊糊的看到时钟有很多支针...这钟怎么好像扭曲了般?都不是圆形的...
渐渐的,林悻悻双眼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最后就只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一直在响,一直在响,伴随着自己走入昏迷...
“给我一个理由忘记,那么爱我的你,给我一个理由放弃......”
在这恬静的黑夜,她觉得好吵,很想关掉,但是她的手到不到,没有力气伸前......
这边厢,宫紊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直升机场,如杀人魔样子般,到处呐喊,他想找到人给他开直升机,他很想去找她...
周遭都是黑夜,虽说这个国家繁荣,但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都没有!
“有没有人啊!给我出来啊!有没有人啊!给我出来!”就算这这直升机场有方圆几百里,但是任凭一个人在远方,都能听到一个无力的哭喊声。
撕扯而出的声音,像已经用到尽头的颜色笔,硬生生的不停来回画在纸张上,那种刺痛尖音,不是听觉,是心被掏空的刺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