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贫贱之人,一无所有,及临命终时,脱一厌字;富贵之人,无所不有,及临命终时,带一恋字。脱一厌字,如释重负;带一恋字,如担枷锁。
俺自知自己不是一个富贵之人,却常常“带”一“恋”字!
刚刚还是“四九”年的心情,转眼就阴霾一片!
“怎么了?乐前!饭菜不好啊……”郎厍由于见到马啸“多云转晴”,自然闲心难耐。
“少说几句会死啊?”俺狼烟四起。
“这……刚才还好好的……”马啸放下酒杯说。
俺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别当真!我习惯和他这样……”俺尽量控制着语气。
“就是!老马!我和乐前没的说……呦……不行!尿急……你们先喝着……”郎厍边说边站起身。
“怎么样?我早就说过吧,肾精不固——下水道把不住!”俺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调侃郎厍。
“去你妈的!”郎厍甩手给了俺一巴掌,一溜小跑出去了。
马啸此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尽管只剩下俺们两个人,照样吆五喝六。
“乐前!就凭你刚才劝俺的几句话,我觉得你比******罗汝林强多了!这小子自打知道了我的事,你猜怎么着?那简直就是……别提啦!我这脑袋整个都‘绿’了……来……边喝边等……”马啸的兴致逐渐高涨。
俺的脑子里此时究竟在想什么,恐怕连俺自己都说不清楚,但胃里的酒却开始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