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两个保安很是英俊,这在其他小区是罕见的,他们用一百二十个不相信的眼神洗刷着两个因酒精而亢奋的北方爷们。
俺俩说明情况后,其中一个转身回到值班室,而另一个则原地留守,生怕俺这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干出什么不法之事。
虽然前后不过两三分钟,俺却觉着有两三个小时那么长。还好,那个打电话的保安求证情况属实后,很有礼貌地放行,虽然没有敬礼,却颇为殷勤地为俺们指明了路线。
俺和杨硕飞奔上楼,对着401室的防盗门仿佛有仇一样地连蹬带踹。
里面静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地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李艺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突然看见俺这个娘家人,冲出门并且抱着俺大哭起来。
杨硕风一样地卷进屋,俺也顾不上安慰李艺,也随后跟了进去。
屋里的面积足有百平,装饰得富丽堂皇,非是普通人家可比,足见这里的主人颇具经济实力。
在客厅中央的实木沙发上坐着一个披着长发,带着耳环的年轻人,面色白皙,五官很清秀,算不上奶油,可也很是中性。看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在故作平静下潜伏着心虚加肾虚的不安。
“怎么回事?”俺大声问道。
那个年轻人只是扬了扬下颌,意思让俺问李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