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儿告诉俺:明霞可爱,瞬眼而辄空;流水堪听,过耳而不恋。人能以明霞视美色,则业障自轻;人能以流水听弦歌,则性灵何害。
后来,俺把这话讲给郎厍听,他只说了一句:操,干嘛不早说!
“你也是东北的?”慕容百合如同发现了新大陆。
俺笑着点点头。
“你也是复姓?”慕容百合格外兴奋。
俺笑着摇摇头。
“什么复姓……说什么呢……”郎厍气喘吁吁地问。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慕容百合接过郎厍递过来的矿泉水。
“他?他姓曾,叫曾乐前……”郎厍抓住每一个可以“增加感情”的细节。
果然不出俺的所料,郎厍接到慕容百合就马上打道回府。
“你的名字太长,叫起来别扭。”在返校的校车上郎厍不停地与慕容百合搭讪。
“你们叫我百合就行,我的同学都这么叫我!”慕容百合很爽快地说。
“百合?对对,还是叫百合好,亲切……乐前,你说呢?”郎厍故意看着俺,像是得到了她的某种暗示。
俺笑笑,没吭声。
“怎么?你觉得不好?”慕容百合问俺。
俺依旧笑,依旧没吭声。
“别理他!有病!”郎厍生怕慕容百合不高兴,所以总是在关键时候插俺这个朋友两刀。
“那你总得对我有个称呼吧?”慕容百合穷追不舍。
“我不嫌长,还是叫你慕容百合吧。”俺不得不回答了。
“你看见了吧?他真有病!”为邀功,郎厍又把刀子往深里捅了一下。
“你俩挺逗!”慕容百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