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那个，你自己拿……”在公交车上，面对几位也拿着菜的老奶奶，陶乐菲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没事，本来你就老了，在老一点也无所谓。”
“……能年轻一点是一点吧……”
“那就先老一会儿吧。”
“……”看一会儿，一个老奶奶满头白发，过了一会儿变成青春活力少女？如果真有，不出一分钟，那个老奶奶就要上医院了吧？
“咳咳。”
“咳咳”
“咳。”
“陶乐菲你嗓子有虫子？”
“咳，没有。”
“那就安静点。”
陶乐菲安静了，只是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又响起：“小雪……”
冉念雪没听见。
“小雪……”
没听见！
“小雪……”
还是没听见！
“你袋子上有青菜虫。”
冉念雪：“……”
“小雪你不怕吗？怎么没反应？”
冉念雪把头撇向窗户，伸手，拿着袋子抖了几下，然后继续悠闲的看看马路看看名车破车。
陶乐菲：“……”
她能说不认识眼前这个冉念雪吗？冉念雪不是最怕虫子的吗？为什么刚刚那么安静？为什么没有从位子上跳起来？
下了公交车。
“小雪我想去你家吃饭。”
“我的菜刚刚又虫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陶乐菲嘴角抽了抽，咬牙道：“不，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