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日子,不是暴晒就是淋雨,碰个稍微凉快点儿的阴天跟捡钱一样难。同学们在慢慢熟络,踢正步,走方阵,一排走完踢回来,有顺拐的,有不分左右的,如今旁边的王梓涵跟后边的孙哲每次踢回来,对视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开始笑,解散后听他俩交流是因为都觉得对方搞笑。
:“老天爷啊,下雨吧。”
:“教官说了,下雨淋着练。”
:“老天爷啊,下雹子吧!”
:“老天爷啊,下刀子吧!”
哀怨声此起彼伏,内心都有一个下雹子的小小心愿。结果话音刚落,开始下雨了。再结果放大班的回宿舍了,小班的体育馆里继续练,下刀子也没用了。临近结尾,教练去各个班挑人组方阵,最后剩下没人挑的自动组为飞虎队,各方阵开始为了最后的检阅准备着,晚上的训练有看电影,才艺表演之类的,所以,不到半个月,操场上已经有了不少成双成对的身影。
这天早上,领导开会讲检阅仪式,话筒断断续续,也听不见到底说的什么,耳旁的对话如今倒是听的很清楚,黎鹤烜皱着眉头说:“这几天老失眠,还天天起这么早,困死了。”
:“看英语书啊,我操。特管用,翻两页儿就着”路骞很有经验的说道。
:“哎,这个不错,我今儿晚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