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苏晨很识相地没再开口说话,任由肖剑白对他的脑袋一顿蹂躏。
过了一会儿,马车来到了“迎君客栈”,肖剑白扶着苏晨走下马车,但是他的这身打扮太惹眼,客栈中来来往往的人无不向他们看来。
“这样不行,我得给你找个斗笠戴上。”说着,肖剑白又钻回马车,从马车的隔断里,找出一个带面纱的斗笠,给苏晨戴上,然后扶着他走进了客栈。当店小二过来问需要几间客房的时候,肖剑白说他可以照顾苏晨,还要用内力帮他恢复武功,于是就要了三间上房,林飞和林丞相各一间,他和苏晨一间。听说还要帮助小邓子恢复武功,林飞当然没有意见,于是欣然地同意了肖剑白的安排,并对他能这样热心的照顾小邓子投去感激的一瞥。房间分好后,他们就各自回房了,林飞说晚餐的时候会去找他们。
苏晨心里当然明白肖剑白的用心,是担心林飞再“贴身”照顾他,这会让他嫉妒出内伤的。但是,肖剑白对他的照顾也很周到,他为苏晨用的是疏勒国皇室最好的金创药,因为他们国家主要靠狩猎为主,皇室的人一年四季也要上山打猎好几次,所以金创药是必不可少的,而此药的效果也毋庸置疑。从今晨上药到入住客栈不过才六七个时辰,苏晨感觉后背的伤口已在迅速愈合,不仅在心里感叹这种金创药的神奇。
古代的伤药,效果这么好,怎么没有流传下来?在现代开刀后还要缝线,还要打消炎针,即遭罪又费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从肖太子那弄来这个药的配方,想办法让它流传下去,好让后世的人少遭点罪。
上完药之后,肖剑白有用内力帮苏晨运了一遍功,感觉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也不仅对他超强的复原力感到震惊。一般情况下,受了这样重的内伤,少则10天,多则两三个月才能恢复七八成的功力,而苏晨才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的体质还真的很特殊。殊不知,苏晨自三王爷帮他恢复武功后,因他是穿越的体质,在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机能被提高了数倍,因此无论是他练功还是身体复原都会比常人快上数倍。
运功之后,苏晨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很多了,可以不用人搀扶就能下地行走了。
“肖太子的金创药真是管用,我感觉好多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到苏某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说着,苏晨向肖剑白鞠了一躬。
“我早就说了,救你是看在林飞的面子,所以你不用谢我,但是,我很想知道,三皇子打算怎么处理与我妹妹之间的婚事?我妹妹可是与三皇子定的亲,其他人,可没那个资格!”
听见肖剑白又提起这个话题,苏晨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起初,他是真的打算去看看这个公主的,可是在听说林飞进宫参加选妃后,他就改变了初衷,觉得自己此生最该守住的人就是和一起来到这个时空的林飞,而且与西域的和亲也有太子苏羽参与其中,那么肖剑白是否也知道苏羽的事呢?
想到这,苏晨打算先探探肖剑白,“和亲本是父皇所定,但是现在先皇驾崩,按照祖志,一年内,皇家都不能举办婚嫁事宜,我和令妹的事自然还是要拖一拖。但是,我听说最初先父定下的人并不是疏勒国的二公主,不知肖太子是否知晓此事?”
肖剑白别具深意地看了苏晨一眼,看来他也不像看上去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此次来大有国,肖剑白一方面是要找林飞,另一方面就是他发现,他的皇叔与大有国的太子有阴谋,他们设定在大有国三皇子来西域的途中,对他进行截杀,如果事情成功,他们会把暗杀的事推到西域这边,引起两国的交锋,皇叔借机谋权。而大有国太子也可顺利登基。所以,他要阻止他们的行动,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苏晨。可是,这一路,他却没有碰到真正的三皇子,他一出京城遇到两次截杀后,就神秘失踪了,等到再次发现他的踪迹时,他已经出现在疏勒国的皇宫。
之后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了。
“三皇子的消息也很灵通啊!事情是有些变化,但是两国和亲的事也是事实,至于暗地里进行那些事,就全靠各自的本事解决了!”
苏晨还要进一步问些事,林飞却敲门走了进来。看见他已经能站着说话,笑着向他走去,“这会功夫就能走了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虽是责备的话,但却说得很甜蜜。
“害小姐担心了,肖公子的金创药很好使,我已经好很多了,这样活动一下,能恢复的快些。”
“可是,你脸上的伤怎么办呢?要不要请个郎中过来看看?”
林飞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脸上的伤,可能要恢复的慢些!还得这样包着。这几天不能伺候小姐了,小姐诸事要亲力亲为,辛苦了。”
“我四肢健全,为什么要你伺候?我能干的活也不比你少,你就不要操心我了!哦,对了,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和你们两个说。”说着,林飞还神秘地向两个人笑了笑。
苏晨和肖剑白被她笑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个大小姐要搞什么鬼?
“我要和你们义结金兰!”林飞大声宣布道。
而肖剑白和苏晨两个人,前者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后者直接大呼,“这个小的怎么敢高攀!”
林飞被这两个人的态度弄得很泄气,两盆凉水浇下来,她的热情也跟着大打折扣。好像她非要赖着这两个人似的。她的脸色也瞬时从晴空万里,转为阴霾天。
“你们不能好好考虑考虑再回答我吗?我可是很认真的!别以为你们一个太子,一个太监的,身份有多了不起、多特殊,我是觉得我们是共过患难的人,这份情义是比手足还要亲的,你们不觉得吗?”林飞有点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