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铺天盖地的喜悦纷至沓来,他还是把自己看的最重了,是不是他已经喜欢上自己了而不自知呢,抑或是没有得到的就是最好的,因此才总是在一旁遗憾呢。不管了,如今他的选择已经让她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的好奇:“为什么会选择我呢,我们不是一样重要么?”
秦邵风此时顿了一顿,轻轻的转身看着院子中的花草:“因为你才是我身边最真实的,我害怕虚幻的事物,所以我要保护我身边的真实。”
颦儿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扬着,脸上泛起红晕,随即却咳嗽了起来,起先是轻微的,可是越到后来越是严重,秦邵风急忙转身去查看颦儿的脉搏,发现是一篇混乱,不禁急切的问道:“大夫不是说病已经好了么,为什么还会咳的这么厉害?你快坐下来,我马上叫人去请大夫来!你平时的药呢,要不要先吃药?”然后便手忙脚乱的指使起门外候着的下人们。而自己搀扶着颦儿进了房间。“快先躺好,我给你倒杯茶。我看以后咱俩说话还是在屋里说好了,现在外头虽不是最热,但是晌午后的太阳最是毒辣,你身子弱,不能像我一样禁得住,看你这病,竟是没好全呢,要是再反复了,更是难治了。”
喝了一口茶,颦儿看着一旁焦急不已的秦邵风,使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劝慰到:“哪能就这么严重了呢,我一开始也就是不小心气没理顺罢了,病都好了,哪能这么快又反复了呢,你这么兴师动众的,外头的人指不定以为我怎么了呢!”
“你少说这种话了,我给你把了下脉,心血两亏,身子竟是差的很呢。一会儿见了大夫我倒要问问,他所说的病好了是怎么个好法!”
虽然很虚弱,但是颦儿还是娇嗔的看了一眼秦邵风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底是你是大夫呢,还是大夫是大夫呢,竟然敢去挑大夫的不是,你不怕他不治我了啊!”
“他敢!此番他要是治不好你的病,他就别想在我们秦家势力范围内待了,好大夫我们还怕找不到?”
话正说着,下人禀报大夫已经请来了,看到颦儿已经渐渐平复,秦邵风的心也放了下来,火气也小了很多,也客气的请大夫进来诊治,大夫看了半天,也只说是中了暑气,旧疾发作罢了,开了几副清热解暑的药方,又嘱咐了几句不要经常出门便走了,秦邵风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命人送大夫离开了。
此后几天,秦邵风也不敢再折腾颦儿与他吟诗作对了,只捡着各名贵的药材送去让好生静养,自己也抽空去看她。颦儿因休养的好,没过几天就好了,秦邵风也十分高兴,命人打赏了大夫,但那个大夫也一反常态的拒绝了打赏,说颦儿的姑娘的病是因为自己医术不精才导致复发的,他深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