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跌进死亡的时候,就会见一个人帮她疗伤,隐约地看到一身绿衣在和那几个侍卫说了什么,还塞给他们什么东西,然后她又开始毒鞭的毒打。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身体已经不在是自己了,不管他们怎么毒打,她早已麻木。他们好像知道她会失去身体知觉,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夹在一边的手指,然后往两边一拉,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一定的清醒。
然后另一边也是被什么东西夹住手指,照着同样的方法一拉,再一次的疼痛让她绝望到不奢望一丝希望。
“妈的,这女的骨头还真硬,怎么搞她,都还不死。”甩掉手中的竹筒夹手指,端起桌子上的一碗水猛喝起来。
“那当然!毒鞭后再疗伤,伤愈好了点再毒鞭,能死吗?哎!你还真能忍下心来鞭打这么美貌如花的女人。”一边斯文地喝着水,对十字架上面的女子有些同情,带有可惜yin乱气息。
“收钱卖命,我能有什么办法,她们给的银子够我们花一阵子了,早知道在鞭打前先好好享受美人的滋味就好了,可惜了,等会我们去飘香楼玩玩。”看着满身都是伤痕的王妃,哪敢还有妄想,只好去飘香楼了,擦去嘴上的水滴,一脸淫笑道。
“怎么没想到呢!现在她这副模样,可经不起我们的把子,也好!我好久没有小梦了,那身姿,啧啧啧,够我销魂了。”说道飘香楼他一脸中了****一样,想想那身姿,下面就兴致勃勃了。
“好样的,哎哟!一想到女人,你那下面就肿起来了,太没定力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消着时间。
慕容冰虚脱地躺在冰冷的石头床一角,眼眸空洞地盯着上方,嘴角已经干裂,面目苍白,原先墨黑的发丝变成了干燥、凌乱的发丝。全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新伤加旧伤,都能看到腐烂的肉块正在被一群蚂蚁啃咬着。
衣服被毒打扯得十分凌乱,有些碎布还紧贴在腐烂的肉块上,皮肤暴露在外,红色的血液里沾了许多赃物,细菌早已布满全身,双手红肿像两只猪脚,反正慕容冰现状是惨不忍睹,任谁见了都会呕吐一番。
慕容冰只觉得被说拖着走似的,慕容冰已经对这每日的折磨凉了心,这次恐怕又是毒鞭吧。
不知被拖了多久,慕容冰觉得不对,不知道这次他们要带她到哪里,难道要放她出去吗?
可是朦胧地看着他们似乎是在往大牢地深处走去,地面越来越潮湿,头顶上‘嘀哒’‘嘀哒’落下的水滴,如果仔细闻闻可以问道这水里有股血腥味。
慕容冰被带到大牢地最底层。‘卡鞥’一声开锁的杂声响应在空荡荡地大牢。
“你们…要…带我…去哪…”慕容冰微弱的声音传开,但是必没有让那带她来的两人听到,只是一味地把她拖到一边。
‘咚’慕容冰被甩到墙壁上,滑落到地上,全身虚脱地毫无假肢之力,像个玩物一样任人宰割。
“这丫的也太狠毒了吧。”翘着二郎腿,看了眼血淋淋地慕容冰道。
“是啊!这哪能是女子承受的了啊!太狠毒了,算了,我们收钱,那就得卖命,早干完活,拿到钱我们就走。”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道。
“好的。”想着假如哪天招惹了那个人,是不是他们也会被她这么招待,想着天天毒鞭,拶刑。现在又是要让她侵泡在盐水里,这明显地是想要她命,然而那个人却又不想让她死去,那人要得是她生不如死,在存在地意识中享受这痛苦。
慕容冰从开始毒鞭之后,就从来没有哭过,因为她早就不知道哭是什么感觉了,她没日没夜的遭受毒鞭,拶刑,痛的她死去活来,早已忘记哭是什么感觉。
她什么时候哭过?好像自从前世失去父母后,就再也未曾哭过,她始终觉得哭会带给自己软弱。
从她父母亲过世后,从没出现在她们眼前的一群亲戚突然全部来到她的身边,无时无刻对她的关心,讨好,积极地想要拿到她的抚养权,好继承她父母好不容易拼下来的公司一半的财产。
亲戚的关系让她觉得虚伪,但她知道现在的她只能任由他们争执,看谁的能力强大就被谁给领养去。所以她一直以为只有强大了,她才能有能力对抗这些虚情假意的人,她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现在呢?她来到这陌生的环境里,以为来之不易的重生会让她不用再向以前那样为了不被人暗算而逼迫自己强大,可是,在这里她又变成了那样被权势的人用来当作围棋中的一粒棋子。
她恨,她好恨,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在天莲阁那样安然的过日子,为什么要她遭受这样的待遇,她恨,她恨他的无情。也可怜那位同叫慕容冰女子对他的爱意,爱意又如何,现在的她却被她那无情的王爷关在大牢里,承受这每日煎熬的毒打。
竟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娶她,竟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让她以为你也爱她吗?还是因为她的爹叛乱而做出的假象。
“啊…”一通满满地冷水,慕容冰跌进里面,被水侵泡的肌肤传来无法让人承受的疼痛。慕容冰声嘶力竭,咆哮着身体带来的疼痛。
两人有些不忍,直接走了出去反锁,慕容冰吃力地想要从满桶都是盐水的地方出去,可是一次动身,却让她疼痛地失去知觉。
鸟儿鸣叫,杨柳依依,在书房内,一名绿色长衫的女子跪在地上。
“王爷,请王爷让奴婢去看看王妃吧。”月儿站在威严的王爷下面,低头道。
月儿总是不见王妃回来,就去打听一番,得知王妃被王爷压到大牢里反省,月儿焦急不安,那大牢阴暗潮湿,她那小姐怎会受得了。
连续几日找王爷,却屡次失败,好不容易见到王爷的踪影就立马前去。
霍之斌继续看着手中地公文,无视月儿的话语。
月儿急了,想到小姐的身子骨道。“王爷,王妃自从被你送到天莲阁居住后,就高烧起来,连续昏迷好几天才苏醒过来,然后每天都是吃着嗖菜米饭,王妃却只是淡笑,从未对谁有过怨气,也没和谁说过话。就在几日前被一个自称是王爷请她走一趟的丫鬟来后,王妃就跟随去了。月儿当时也有些好奇,可是竟然是王爷的命令,所以没有想多,可是迟迟不回的王妃,却被王爷押送去了大牢,请问,王爷,王妃何罪之有。”
月儿铿锵有力,句句属实,说的十分清楚,月儿紧张地看着王爷,希望王爷能网开一面。
她怕王爷,但是想到小姐连续在那黑暗潮湿的大牢里,鼓起胆子问道。
霍之斌听到她的话陷入沉思,这才回想起当日王妃会出现在书房,未免有些太巧合了,还有萱儿似乎也来的巧合。
不,不会的,萱儿那么单纯,怎么会呢。霍之斌除去心中的迷惑,想着关押了王妃这几天,她也反省过了,也是时后放她出来了,希望她能明白他的苦心。
“你去接王妃回天莲阁吧,小奎,你跟随去。”
“是。”
“谢王爷。”月儿高兴地对王爷请了退安,就随着小奎前去接人。
霍之斌仰望屋檐,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就随风而去,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过了半个时辰,听到牢房的开门声音,两个人粗怒地把侵泡在盐水里的人放在一旁的石头床上,看着她那侵泡太久觉得皮肤很白而且皱,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在鼻梁下探了探,还真以为她已经死了,微弱的气息明显地越来越弱,如果在不抢救,她就会离世了。
“哟!这不是奎护卫吗?怎么会跑到大牢里来了呀!多晦气啊!”一脸猥琐的脸蛋出现在小奎的面前,拍马屁道。
小奎冰冷的看了一眼,拿出王爷给他的令牌,就见那猥琐的人跪在地上恭敬道。“王爷千岁。”看来小奎拿出来的腰牌有一定威严。
“王妃呢?”冰冷地问道,根本不管那猥琐男人惊慌。
“这…”长相很像猥琐男的人跪在地上直发抖,他没想到王爷会命人来找王妃。难道是来请王妃回去,那就不得了啊!如果是来看……
“嗯?王妃人呢?”小奎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王妃的影子,眼眸一邹,吓得猥琐男胆颤。
“请奎护卫稍等,小的正就去让王妃出来。”猥琐男脸色煞白,连忙向大牢深处走去。
风水日历,狂风起舞,只见他一头乌黑发亮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肤白如雪,剑眉高挑,明明长就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但黑眸内却盈着冰冷似刀刃的寒光,鼻梁高傲的挺立着,薄唇紧抿,唇红似血。一身黑色棉锦长袍,外加黑色披风,更是将他身上那种冷酷、妖娆、邪魅的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很像是黑色禁药那里的攻类型的酷美男。
不知走到哪里,闻到一股死灵的味道,而且很强烈,能够感受到她那微弱的气息逐渐减弱,并且这将要死去的魂魄中还少了一魂一魄,不由得向那方向飞去。
阴暗潮湿的大牢深处,床上静静躺着渐渐失去生命的女人,全身无一完整,腐烂的气息从她的身上传来。
男人一挥手,里面的人瞬间停止了活动,定格在那里,一对丹凤眼此时正看着石板上的女人,悔恨、心疼等情绪不由得浮上了心头,男人环视一番,再次挥一挥手,瞬间消失在原地,连同躺在石板上面临死亡的女人一起消失。